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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四百四十九章元旦快樂(二更)

  因着之前發生的那些事,沈易佳原以為她離開浔陽後和柳飄飄之間應該不會再有什麼交集,怎麼也沒想到她不僅來了京城,甚至還約她見面。

  這倒讓她一時犯了難……

  “少夫人,車已經備好了。”西風進來禀道。

  沈易佳看了眼時辰,抿了抿唇将信随手團吧團吧一丢。

  “我先出去一趟,半個時辰後我若是還沒有回來,你們便先帶人出城。”

  “小姐,我同你一道去。”墨鸢幾步跟上去。

  沈易佳擺手:“不用,我很快就回來。”

  “你先去把狗皇帝的毒解了,再給他打桶水讓他自己好好收拾收拾。”

  因着想讓狗皇帝多糟點罪的隐秘心思,沈易佳沒準墨鸢給他解毒,自然也不會讓人像李公公和鄧公公侍候他那樣随時幫他清理。

  所以那味道可想而知……

  沈易佳惡寒了一下,一溜煙跑出老遠。

  墨鸢:……

  她看向西風。

  西風:……

  注意到從外面走進來一個人,西風眼睛一亮:“哎,你看那不是三萬嗎?他有空,你讓他幫你,我再去檢查一下馬車。”

  說罷他大步走到三萬面前,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到你表現的時候了,好好幹。”

  三萬莫名其妙,想問什麼意思可面前人已經越過他走了。

  一回頭就與墨鸢對上視線,他咧開嘴一笑:“墨鸢,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墨鸢:“有。”

  ……

  沈易佳按着信中寫的地址到了一家茶樓面前,才發現這裡竟正對着刑場的方向。

  遠遠看去,刑場的高台上空無一人,但周圍已經圍滿了百姓。

  一個個神情激動的在等着什麼。

  沈易佳瞥了一眼便收回目光,徑直進了茶樓。

  許是因為大家都去湊熱鬧了,茶樓裡連一個客人都沒有。

  跑堂看到她先是愣了一下,很快便回過神,笑眯眯的迎上來:“客官,您是跟柳姑娘有約的吧?”

  “你怎麼知道?”沈易佳下意識問。

  “嗐,今兒個大家不是去靈隐寺湊熱鬧就是在那邊看那個呢,誰還有空來茶樓喝茶你說是不是?”跑堂笑答,一邊領着沈易佳上二樓。

  沈易佳剛想問今日靈隐寺不是不對外開放嗎?想到他們可以在山下待着便沒問。

  兩人在一間包廂前停下,跑堂上前輕叩門。

  一個小丫鬟打開門将沈易佳請進去。

  沈易佳蹙了蹙眉,跟着丫鬟越過中間的屏風,就見一個身材纖瘦的姑娘正趴在窗戶上往外看。

  聽到動靜,那姑娘回過頭,沖她甜甜一笑:“佳佳姐,你來了。”

  沈易佳愣住。

  “怎麼這樣看着我?不認識我了?”柳飄飄笑着走過去牽起沈易佳的手,拉着她在桌邊坐下。

  沈易佳回過神,目光微動,認真道:“你瘦了,我差點沒認出來。”

  “不是你說的嗎?太胖了對身體不好。”柳飄飄笑眯了眼,站起身在她面前轉了兩圈,帶着點嬌羞問:“我是不是變好看了?”

  沈易佳點頭:“嗯,好看,隻比我差那麼一點點。”

  柳飄飄噗呲笑出聲,那點不好意思因她這句不要臉的話煙消雲散。

  她走到沈易佳對面坐下,對丫鬟揮了揮手:“阿彩,你去外面守着吧。”

  丫鬟沖兩人行了個禮退下,順手将門帶上。

  “你何時到的京城?”沈易佳看着她問。

  柳飄飄笑了笑沒答,轉頭看向窗外:“我聽說抓那些女孩的真兇今日行刑。”

  沈易佳順着她的視線看過去,此時刑場周圍已經多了一隊官兵,站在高台周圍不讓那些神情激昂的百姓靠近。

  “我爹娘……也算是其中的受害者吧。”柳飄飄感歎道。

  沈易佳問:“所以你是特地來觀刑的?”

  柳飄飄回頭看向沈易佳,苦笑道:“算是吧,我總要親眼看着害了我爹娘的人下地獄才行啊。”

  沈易佳:“我以為你會怪我。”

  柳飄飄眨了眨眼,認真道:“我一開始确實怪過你,可後來想想你做的也沒錯,畢竟做錯事的是我爹娘。”

  沈易佳點了點頭不置可否。

  “好了,都過去了。過了今日,我也算是大仇得報。”柳飄飄長長吐出一口氣:“咱們這麼久沒見面,就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事了。”

  “外面那麼冷你也不知道多穿點,慎之公子……不對,現在應該叫忠義伯了,忠義伯也不知道管管你。”說罷她伸手倒了杯茶遞給沈易佳:“先喝口茶暖暖身體吧。”

  為了方便行動沈易佳才沒有披大氅,坐下來确實有點冷,她接過茶杯就準備喝,杯緣碰到唇瓣時遲疑了一下。

  柳飄飄袖下的手指緊了緊,狀似随意的給自己倒了一杯,仰頭一飲而盡。

  沈易佳便也跟着喝了。

  ……

  “半個時辰了,少夫人怎麼還沒回來?”一筒擔心的問。

  他們六個隻有南風跟着宋璟辰一起去靈隐寺了,剩下的人則留下來護送皇帝。

  墨鸢擰了擰眉,騰的站起,面無表情道:“你們先帶皇帝出城,我去找小姐。”

  一筒想了想也隻有這個辦法,帶着人去了地窖。

  宋璟辰已經提前把計劃與皇帝說過,哪怕對這兩日沒有人伺候他不滿,皇帝也沒敢表現出來。

  畢竟他等了那麼久,去救他的唯有宋璟辰不說,自己的小命還在人家手裡。

  幾人帶着皇帝準備從後門出去,不想迎面一個熟悉的人影朝他們倒飛過來。

  三萬一驚,忙沖上去将人接住:“墨鸢,你沒事吧。”

  墨鸢看了他一眼,随手将嘴角的皿擦掉,站起身冷冷的看着突然出現的一行黑衣人。

  “放肆,你們到底是何人?”皇帝怒道。

  他不開口還好,一說話成功将黑衣人的視線吸引了過去。

  黑衣人先是一愣,眼中皆露出不可思議,對視一眼,齊齊舉劍朝他殺了過去。

  皇帝:……

  一筒等人:……

  還真沒見過這麼喜歡找死的。

  兩方人瞬間交戰在一起,黑衣人原來的目标是誰一筒幾人不知道,但在看到皇帝的那一刻他們的目标顯然已經改變了。

  他們竟是想要皇帝的命!

  “救駕,快來人啊,救駕。”皇帝被吓得到處亂蹿,口中不停呼喊。

  眼見一個黑衣人的劍刃就要落到他身上。

  一筒低罵了一句,權衡之下放棄了去擋與他交手之人的攻擊,将手中的劍丢出去替皇帝擋下身後的黑衣人……

  “噗~”一柄劍直直将他穿了個透心涼。

  “一筒。”西風目赤欲裂的大喊一句,旋身一腳踢飛面前的黑衣人,沖到一筒身邊。

  一筒:“先去保護皇帝。”

  西風閉了閉眼,不期然又想起之前死在他們面前的三位兄弟。

  舉起劍紅着眼就朝皇帝殺去。

  皇帝吓傻了,不是,宋璟辰是讓你們來保護我的!

  “你你你……”他哆嗦着你了半天,腳一軟跌坐下去,驚恐的看着朝他揮劍的人。

  眼見那劍就要落下,皇帝吓得閉上眼,頭頂響起“叮”的一聲。

  原來是有個黑衣人不知何時繞到了他的身後。

  皇帝松了口氣:“你叫什麼名字,待這些事了了,朕定會重重賞你……”

  “不想死就閉嘴。”西風怒吼。

  皇帝:……

  ……

  距離祈福儀式還有不到一個時辰,念着大家一路步行登山辛苦,僧人先領着衆人去稍作休息。

  自然,人這麼多,有單獨禅房休息的唯有皇帝,太後和後宮妃嫔,以及幾個王爺和朝中個别大臣。

  宋璟辰随着其他官員一起進了休息的大殿。

  不多時,就有僧人給大家送來了熱茶和糕點。

  每人一小碟,一碟子隻有兩塊點心,宋璟辰撚起其中一塊,借着袖子的遮擋,将糕點碾碎,将裡面的紙條取出來。

  上面赫然寫着玉峰院三個字。

  這是皇帝目前所在的院子!

  宋璟辰抿了抿唇,将紙條遞給一旁的南風,低聲吩咐:“去看看你家少夫人到了沒?”

  “是。”

  ……

  “主子,姬姑娘來信。”

  靈隐寺後院的某間禅房内,一黑衣人單膝跪在男子面前。

  男子伸手接過黑衣人遞過來的信封,拆開,上面赫然兩個熟悉的字迹。

  妄動!

  “妄動?”男子眸子一暗,良久才吐出一口氣,冷聲問:“夏王可救出來了?”

  “已經到了。”

  “把他送去瑞王手中吧。”

  黑衣人頓了一下,上官浦幾次在宗人府大牢對老王爺下手都被他們的人阻止沒能成功。

  為此上官浦還特地在法場周圍布滿了守衛,他們好不容易才救出來的人,說送人就送人了?

  但是男子的命令他顯然也不敢反駁,恭敬道:“是。”

  同一時刻,上官浦也收到了有人劫法場,老王爺被救走的消息,氣得他将禅房内的茶盞砸了個粉碎。

  直到有個小太監送來一物,才讓他的怒氣稍歇。

  午時降至,大臣們跟着僧人到了祭台前。

  看着不遠處那一看就是臨時搭出來的祭台,衆人的心情都有點微妙。

  以往為了祈求上蒼保佑大夏風調雨順,國泰民安,每年都會舉行這樣的一場大祀,但為一人祈福就搞這麼大的陣仗,這還是第一次。

  也不知衛太後到底是如何想的。

  不過總歸都是求上天降下福澤,應該……也可以吧?

  怎麼說皇帝也是真龍對吧?

  聽說是先帝托夢……

  衆人猶記得上次被先帝托夢的還是皇帝,為此皇帝自打嘴巴将宋璟辰召回了京城。

  這麼一想,大家才發現先帝怎的竟讓人幹一些莫名其妙的事?

  活着的時候也沒這樣不靠譜啊……

  衆人正腹诽間,皇帝被人用一擡龍攆擡了出來。

  太醫曾明皇帝不可見風,所以他并未下來,透過紗幔,衆人隐約能看見龍攆上躺着一人。

  儀式開始,原本該由皇帝先上祭台上香,但因為他身體不适,最終李公公代為傳話,上香由監國的景王代替。

  上官浦一身王爺正裝一步一步踏上高台,有僧人在旁給他奉上三炷香,上官浦伸手接過,在蒲團上跪下,衆大臣便也跟着跪下。

  一叩首。

  二叩首。

  三叩首……

  他站起身,擡手準備将香插入香爐。

  “等一下。”

  一道突兀的聲音響起。

  嚯~誰這麼不要命竟敢打斷祈福儀式。

  衆人尋着聲音看去。

  竟是不學無術的瑞王上官珩。

  “三弟,你要胡鬧也該分一下場合。”上官浦蹙眉道。

  “我胡鬧?哈哈哈,大皇兄,你不會以為真沒有人知道你做的那些事吧?”上官珩笑得猖狂級了。

  上官浦眸子一冷,看了眼某處:“你這話是何意?”

  上官珩哼了哼:“這句話正是我要問你的,大皇兄,你囚禁父皇到底是何用意?你想謀逆嗎?”

  什麼?囚禁皇帝?

  衆大臣瞬間炸開了鍋,其中包括許多因某種原因不得不在朝堂之上支持或暗地裡替上官浦辦事的大臣。

  他們是被逼無奈上了上官浦的賊船不錯,但是沒有人願意背上亂臣賊子的罪名。

  私底下皇子間為了皇位去争去鬥這都無可厚非,畢竟是私底下的不是?

  可将這些事放到台面上,甚至對皇帝下手,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哪怕最終坐上了那個位置,對天下人來說,你就是名不正不順,是逆臣,到時候必然會招緻天下諸侯的誅讨。

  大夏一旦亂了,弄得百姓民不聊生,不管是坐上帝位的上官浦,還是他們這些追随者,都将會背上千古罵名。

  這也是為何上官浦明明已經将皇帝掌控在手中,卻一直小心謹慎不敢行動的原因。

  說白了就是他需要的是一個“名正順”,不能有絲毫差錯。

  “三皇兄,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先前明明是父皇不願見你,再說,父皇就在上面,哪裡被囚禁了?”上官堯反駁道。

  上官珩翻了個白眼:“好,就算沒有囚禁,那拐賣少女,事發後還行刺父皇一事怎麼算?”

  這下那些大臣更加不淡定了,就是那些女子,害得他們一個個被上官浦抓到了尾巴。

  進,進不得。退,退不得。

  前有狼後有虎說的就是他們現在的心情。

  上官堯:“那些事明明是皇叔公做的,與大哥有何幹系?”

  上官浦指尖一緊,香灰掉落到他手上燙得他回過神來,他眯了眯眼看向一臉得意的上官珩:“是啊,三弟,這些事早已真相大白,你可莫要胡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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