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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默認 第582章 大婚前夕

  大婚前夕,楚郎君有心叫璃月好生在宮外玩個痛快,親自陪同。

  自那日之後,兩人皆開始心平氣和,不光心靜,連着感情似乎從濃烈,一下變淡了。

  不過,更和諧了是真的,那約法三章,到底兩人都遵守,有話當面說,導緻璃月越來越暴露本性,什麼話都敢說也不怕惹惱楚郎君,而楚郎君這輩子離不開璃月,他不寵着誰寵着。

  “說吧,想去何處?”

  “我說郎君可莫生氣。”

  “哼,孤不知道自己竟這般小氣,去個地方也會生氣。”

  “這可是郎君你說的。”

  “孤說的。”

  “那我要去悅風館。”

  “什麼悅風館?”

  “去了就知道,郎君不陪同,我還不敢去。”

  楚珩钰嚷聲:“去悅風館。”

  楊兼差點一個趔趄,與侍衛對視,小聲:“我耳朵可聽錯了?”

  “駕!”一聲,侍衛駕馬車走動去往悅風館。

  後頭不叫多餘的人跟随。

  這地方活色生香,是女子的極樂場,也是龍陽的傳播地,更不乏心理扭曲的變态,當然誰能說不是個隐秘消遣的高地方。

  中途路過賣面具小玩意的攤子,楊兼特去給準備了兩個面具,一個狼牙,一個兔頭,木制塗了顔料。

  到了悅風館門口,将面具遞到裡頭,楊兼道:“皇上,謹慎行事。”

  單純的皇上,還不知曉悅風館是何處,疑惑的拿了面具,看了看璃月,她利索的将面具戴上,開始下馬車。

  這般地方,多是從後門進,故而,别看前門冷清,裡頭可是聲色琴曲樣樣不缺。

  楚珩钰下馬車,聽着傳出的靡靡之音,再看看悅風館的樓,本以為是個茶館,不以為意。

  璃月摟着楚珩钰的胳膊道:“走吧。”

  楚珩钰被璃月帶着,朝着大門方向走。

  楊兼忙叫人去藏馬車,走遠點,叫大臣知道皇上進這般地方,那還得了。

  門口夥計見一男一女同時而來,有些詫異,上前迎道:“二位貴客可有相熟的人?”

  璃月道:“就要你們魁首,咱們不缺銀子。”

  龜公看了看衣着,先将人引進去再說。

  待進了大廳,有男子頭頂戴了一朵牡丹,面上抹了脂粉,着了一聲女衫在彈琴,再看了一圈,好些個男子着女衫,也有男子不着女衫身邊有個蒙面女客倚靠私語的,悅風館,名字倒是好,可怎有這般地方?

  簡直世風日下!

  再一擡臉,樓道隐秘處不小心被他瞥見,那正有龍陽在嘴對嘴,惡心的直想吐。

  黑着臉看璃月,她倒是習慣,已經邁着步子朝樓上走。

  牙根極癢!

  楊兼是個太監,在京城不說誰都認識,可他怎麼也是有頭有臉的,也不想被人傳出有龍陽之好。蒙着面裹緊了臉跟在皇上身後。

  這地方,楚珩钰渾身不自在,楊兼也渾身不自在,隻覺身邊全是污濁之氣,連着空氣都是污濁之氣。

  待進了包間,璃月給了一粒碎銀子。

  龜公掂量小費并不多。道:“客人稍帶,我去看看魁首化了妝否?”

  璃月揮手:“去吧去吧。”

  待龜公一走,門一關。

  楚珩钰随手就要去逮璃月,而璃月早已預判楚郎君的動作,就算沒帶面具,也能感覺楚郎君那咬牙切齒的模樣。

  兩人繞着包間茶幾桌子跑動,瞧得有趣。

  璃月道:“說好不生氣的。”

  “孤沒生氣,誰說孤生氣了。”

  “那你追我幹嘛?”

  “孤抱抱你不成。”

  “我不。”

  楊兼笑:“你是真不怕事大,竟然敢來這般地方。”

  “我就是沒見過世面,過來見見怎麼了。”

  隔着桌子,楚珩钰單手一個翻越,反手就抓住璃月,拿下面具就給璃月好一頓揉搓。

  璃月擠着嘴巴求饒:“我錯了,郎君,求饒!疼!”

  楚珩钰待心裡那股心氣沒了,見璃月小臉真搓紅了才作罷。

  敲門聲響起,楚珩钰忙将璃月面具戴上。

  進來的還是剛才那龜公,他道:“魁首下午得空,不過五十兩,隻彈三首曲子。”

  璃月忙道:“可,快叫他來。”

  那龜公伸手,示意:“得先給銀子。”

  楊兼沒好氣掏銀子,“人還沒見着呢,滿不滿意也不知,就叫人掏銀子,哪兒都沒這般規矩。”

  璃月道:“别啰嗦,一會兒人家該以為咱們窮大方,不來了。”

  楊兼不情不願掏銀子。

  龜公再次走開,叫人上茶水,糕點。

  璃月與楚珩钰便一人尋一張矮桌,就着蒲團坐下。璃月自然一屁股就坐了,楚珩钰那頭,楊兼得拍打撲騰蒲團好幾下,心裡感覺幹淨,才叫楚珩钰坐。

  “說說,為什麼要來這地方?”楚珩钰捋好衣擺問。

  璃月可不敢說想看他跟魁首比誰更好看,自然随口道:“我不說了嗎?沒見識過。”

  如此,楚珩钰便就此作罷,璃月總歸與别的女子不一樣。

  有人來上了酒水吃食,璃月倒酒,楚珩钰嫌髒,出聲:“你最好什麼都别吃。”

  璃月撇嘴,悻悻作罷。

  一個男子,畫了妝面,倒是沒着女裝,穿着身靛藍的衣衫,抱着七弦琴就來了。說是魁首,面容自然算的上幾分俊俏,劍眉星目,桃花眼,高鼻梁,皮膚也可比閨中小姐,因着妝容,多了幾分柔美之氣,反正跟楚郎君沒的比,但是,五十兩也值這個價。

  魁首見着在包間也不露面的男子,女子,就知道是第一次來的客人。

  尋着自己的位置擺好琴,道:“二位貴客想聽什麼曲兒?”

  璃月語聲清脆:“你會彈什麼曲兒?”

  聽聲音是個活靈活現的姑娘家,他道:“隻要說的出,我便會。”

  楚珩钰慈沉好聽的聲音出口,“便就高山流水吧。”

  這般聲音定然是個好樣貌,叫他好奇是什麼人,道:“高山流水遇知音,公子可是來尋知音?”

  “不是。”知音誰來這般地方,膈應。

  “哦?”男子給了一記懷疑的眼神。

  這地方,倒酒的是男子,楚珩钰身邊自動便有個嬌小身形的男子伺候。

  而璃月這般,人家也懂事,給配了個女丫鬟。

  璃月喜歡聽琴,這琴音一起,眼睛就亮起來了。

  高山流水是名曲,凡練七弦琴的,就沒有不學這曲子的。

  骨節分明的手在琴弦上撥動,動作雅緻好看。

  璃月側頭看着,就見着男子盯着楚郎君那眼神一眨不眨,一眨不眨,璃月轉頭看楚郎君,帶着面具,玄色衣裳,隻簡單的端坐而已,有什麼好看的,再轉頭看男子,這男子塗脂抹粉倒是頭回見,怪新奇的,多看看也是應當。

  楚珩钰瞥眼璃月,那眼眼珠就差按在人家身上了,眉心狠皺,這男子就這般好看,牙根又動了動。

  一曲高山流水罷,那人問:“二位還想聽什麼?”

  璃月淡聲:“你會彈什麼?就是彈什麼,我都聽的。”

  楚珩钰咳嗽一聲,提醒璃月别惹他生氣。

  那魁首道:“休息一盞茶。二位想來也想慢慢聽曲兒。”

  說着起身,端起酒杯與酒壺,朝着楚郎君走去。

  不用說楚珩钰面具下的臉有多沉,璃月忙過去救場。

  “不知公子是否遠道而來,可是頭一回來悅風館?”魁首道。

  璃月忙端起楚郎君的酒杯道:“他沾不得酒,我來,我來。”

  璃月主動與人碰杯,随後一飲而下。

  如此這般,那魁首也不走開,喝了酒,笑着道:“姑娘爽快人,我也是頭一回見男子不喝酒,女子喝酒的。”

  這話不好聽,璃月覺得楚郎君面子挂不住,道:“我家郎君喜潔,這銀酒杯,我可以将就,我郎君可不行的。”

  “哎呦,得罪,是我不會說話,我自罰三杯。”

  璃月坐楚郎君身側,楚珩钰拽着璃月手,道:“你與我一道坐。”

  “好。”

  不是個龍陽,到是叫人失望,那魁首喝過酒便回去彈琴。

  再回去問也不問,自彈了一首“廣陵散”,“平沙落雁”中間都不帶休息的,似在趕時間,說是被怠慢也不為過。

  彈完,兩人也沒叫留,璃月提醒楊兼打賞,楊兼摸出五兩的小定銀作打賞。另給了倒酒的一人一兩,叫都下去。

  待人走了,楚珩钰淡聲:“走吧,該見也見過了。”

  璃月不肯道:“郎君,我與你交往到現在,你可是一首曲子也未彈與我聽過,倒是别人聽了先。”

  “待你回宮,孤随時可彈于你聽。”

  “我不,我現在就要聽。”

  楚珩钰臉沉了沉,“璃月,你叫孤在此地彈于你聽何意?”

  “郎君~一萬兩。”

  楊兼倒吸一口涼氣,璃月是真敢啊,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楚珩钰磨了磨牙,璃月有錢,确實得想着法子把錢管在手上,淡聲:“十萬。”

  璃月忙起身:“走吧,我聽夠了不想聽了。”

  能治璃月的隻有楚珩钰,當然,能治楚珩钰的也隻有璃月。

  進來隻半個時辰也不為過,幾人跟着樓梯去尋後門去處。

  後門進來的女子有蒙面婦人,好巧不巧,璃月不小心瞥見一個眼熟的人,詫異萬分,假做不熟之後擦肩而過,之後璃月頻頻回首,肯定是熟人。

  出了後門,走出一段距離,楚珩钰問:“怎麼了?”

  “我跟你說.....”之後附着耳朵,跟楚珩钰說話。

  楚珩钰眉心一擰,嫌棄:“沾的什麼女人。”

  “說來我那便宜爹最近确實一直待在正院,啧啧。”

  楚珩钰哪裡管的了别人的家事。

  對着璃月道:“玩夠了沒有。”

  “嗯。”

  “孤還沒玩夠。”

  “哦,郎君想去何處?”

  “自也是你不喜歡的地方。”

  “嗯?什麼地方?”

  “去了就知道。”

  兩人在隐蔽處上了馬車,楚郎君叫去青樓,楊兼簡直一個頭兩個大。

  璃月不以為楚郎君去青樓尋花問柳,問:“郎君有老相好?”

  楚珩钰不語,端正坐好。淡聲:“天色尚早。”

  不過兩盞茶功夫,便到了京城一處頂好的青樓,兩人依舊帶着面具,這次聰明了尋着後門進。

  這次楚郎君走在前頭,直接給十兩銀子給龜公,叫人找老鸨。

  龜公見錢眼開,幫将然引去上好的包間,不多久,老鸨進了包間,見戴面具就知不是常客,“貴客找我?”

  楚珩钰當着璃月的面道:“将她調教一番,我要她風情萬種,還有她體貼入微。”說完還拿出一張銀票,面值五百兩。

  老鸨眼睛都亮了,忙應道:“是,是,定然給你調教的好好的,給我三天時間。”

  楚珩钰搖頭:“隻今日一天。”

  璃月生氣:“你問過我了麼?”

  楚珩钰淡聲:“學的好,我給你一萬兩。”

  璃月氣:“十萬。”

  “好。”楚珩钰一口應下。

  “果真?”

  “嗯,我何時說話不算話。”

  楚珩钰轉身走人,留下話:“好好學,我等你。”

  “喂~~”

  老鸨忙拉過璃月道:“時間緊湊,姑娘,你可得好好學。”

  老鸨将樓裡調教的老人找來,另找了兩個平日裡就勾人的姑娘,三個人扒了璃月衣裳,給她換上“戰袍”,一人一句,說着如何抓如男人的心,男人喜歡什麼的樣的,更有不堪入耳的不好細說.......反正,璃月是真真的被調教到晚上。

  再次上馬車,璃月已經被折騰的沒了精神,楚珩钰還說風涼話:“怎樣,今日可玩的盡興?”

  璃月咬牙,靠在楚郎君懷裡,有氣無力,但是手撫過楚郎君的下巴,嬌聲:“想盡興的是郎君,可不是我,不過,待新婚,自不會叫郎君失望。”

  楚珩钰想現在就嘗嘗,附着璃月耳朵小聲:“十萬兩不想要了?”

  十萬?

  璃月當即坐起身,扒拉楚郎君衣裳,昏暗的馬車裡,盡是楚珩钰壓不住的嘴角,眸色裡是從未有過的愉悅。

  夫妻間,無傷大雅。

  天知道璃月有多主動,為了十萬兩差點豁出命去,既不能有聲響,還得叫楚郎君滿意哪有那般容易......

  最後,蔺府的門口前,璃月垂着腿氣得不行,眼睜睜看馬車離開,拿着錢了沒?自然沒有,還被嫌棄體力差,活兒幹不好,還浪費了五百兩……今日這遭着實被楚郎君诓的不輕,能不氣壞嗎!

  氣死她了!

  而楚郎君等璃月下了馬車,差點笑翻,笑聲都傳出馬車,頭一回覺得媳婦無限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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