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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龍硯樓

這個殺手是贅婿 雨夜徒步 8353 2025-04-25 14:49

   興源街,古玩市場。

   興源街是武陵市最大的古玩市場,這裡古玩意是琳琅滿目,目不暇接。

   可這裡也是赝品肆虐之地,稍微一打眼,可能就買到了一文不值的赝品。

   也有人從以白菜價在地攤淘到了價值連城的古玩。

   對于淘寶江浩沒興趣,更不想一個個地攤去掏。

   他逛了一圈後,徑直走進了一家規模較大,客人較多,名叫龍硯樓的店鋪。

   “先生,你想購買什麼類型的古玩?”一名身穿休閑服的店員走了過來。

   “字畫。”

   “想購買哪個朝代、哪位名家的字畫?”

   “沒有限制。”

   店員點了點頭,做了個請的手勢:“先生,請移步,跟随我前往二樓。”

   江浩在店員的帶領下,來到了二樓。

   二樓相比于一樓,裝修更加古香古色,進門後一股古典之風撲面而來,雕梁畫棟、山水屏風……,空氣中還能聞到淡淡的檀木味。

   客人不少,偌大的二樓内,起碼不少于十多人在觀看。

   二樓主打就是字畫,瓷器類。

   江浩對瓷器不感興趣,也不太懂。

   他師傅就是古字畫迷,對于各朝各代的字畫那是如數家珍,信口拈來。

   日讀目染之下,江浩對于字畫的鑒定與了解也算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店員打開櫃子,從裡面拿出了一副字畫打開,懸挂在牆上:“這是虞代張明之的奔馬圖。其畫風細膩,内斂,屬于虞代三大畫家之一。”

   江浩點了點頭,仔細觀看起來。

   短暫看過後,他并讓店員收了起來。

   不是不想買,隻是錢不夠,這幅畫他清楚,價格起碼在二百萬起步。

   他手上才五十萬,遠遠不夠。

   店員接着又拿了幾副,也因為價格頗高讓店員收回了。

   “這是一副青松圖,吳代畫家張谷陽的作品……”店員繼續介紹。

   店員剛拿出來時,江浩對于這幅圖是很滿意的,張谷陽畫作比較小衆,主畫植物。繪畫技巧獨也算獨居一格,一筆一劃都能将植物的生機盎然和自然融為體現的淋漓盡緻。

   更為主要一點因為是小衆類,價格自然不高,他能買的起。

   他師傅的藏品中,他就見到過一副張谷陽的畫。

   可看着看着,他的眉頭漸漸皺了起來,因為這幅畫是赝品。

   “這幅畫是赝品!”江浩直截了當的給店員指了出來。

   二樓人雖不少,可是很安靜,顧客們都各自品鑒自己的古玩,沒有任何交談。

   江浩這一句聲音雖不大,可卻也瞬間傳遍了二樓十多位顧客的耳中。

   顧客們之間頓時議論紛紛,齊刷刷的将目光看了過來。

   店員面色微微一變:“先生,咱們家可是老字号,所售賣古玩也是有口皆碑,怎麼可能存在赝品,你這般誣陷,可是需要付代價的。”

   “真就是真,假就是假,我何須誣陷你。”江浩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他沒想到自己說個實話,對方既然說他胡編亂造。

   “假如這畫真是赝品,你可發财了,在咱們店買到赝品的話是假一賠三!”店員面色明顯不好看。

   他成為龍硯樓的店員數年以來,還從未見過龍硯樓出售過一件赝品。

   見到店員如此堅定,江浩算是看出來了,這家店鋪也是個睜眼瞎,對古玩字畫是個半吊子,就算是自己當面指出問題,對方也看不懂。

   就算看得懂,他現在也不會指出了, 因為他聽到了對方說的假一賠三,這個太有吸引力了。

   “假一賠三,你此話當真?”江浩臉上露出了笑容。

   假一賠三,也就是說這幅畫定價是四十萬,他就可以獲利120萬。

   這錢來的舒服。

   “假一賠三是咱們店訓,焉能有假。”

   店員說完後,江浩看了看其他顧客,在見到衆位顧客相繼點頭後,他這才相信。

   “你們老闆在哪裡,我要見他。”江浩問道。

   “咱們老闆現在在5樓會友,今日是沒有時間會客的。”店員揮了揮手:“你速速離去,你誣陷之罪,也未對本店造成傷害,本店也不想追求了,想見咱們老闆那是更不可能,就算老闆有時間也不會見你。”

   周圍顧客們議論紛紛,一臉戲谑的看着江浩,顯然他們認為江浩是誣陷龍硯樓。

   江浩一聽頓時火大了起來,自己說了實話,你們沒有虛心接受不說,還冤枉我誣陷,是可忍孰不可忍。

   為了那120萬他更不能忍。

   “讓你們老闆下來!”江浩說道。

   “給你說了,老闆在5樓會友。你現在趕緊走,要是這件事讓咱們老闆知道了,可不會這般簡單算了。”店員有些惱怒了。

   “你們老闆不下來,我就直接上去。”

   江浩收起那副青松圖,不管店員阻攔,徑直向5樓走去。

   …………

   5樓會客廳。

   龍硯樓老闆周長生正與五樓,與古玩界的兩位老友,李青松和胥元白在探讨古字畫流派以及各派大家。

   周長生年近七旬,體型微胖,面色通紅,留着長須。别看他表面隻是龍硯樓的老闆,實則是漢南古世家周家的掌舵人。

   漢南周家,在整個漢南省那可是知名的大家族。

   …………

   來到5樓後,見到門是關閉着的,他沒有敲門, 直接推門而入,走了進去。

   見到屋裡面,江浩發現屋内有三名老者正在喝茶交談。

   見到一個陌生人突然闖入,周長生三人皆是一臉驚詫。

   他們料想不到,誰如此膽大居然敢闖入5樓的周長生私人區域。

   驚詫過後,周長生冷着臉,沉聲道:“這裡是禁客區域,請這位客人趕緊出去!”

   “我是來買字畫的顧客,來這裡是來讨個說法。”江浩清楚這位說話的就是龍硯樓老闆,所以不緊不慢的看着周長生質問道:“都說顧客是上帝,這就是你們老字号店鋪待客之道?”

   周長生冷着臉:“我龍硯樓自開業以來,向來是價格公道,童叟無欺,你一個小小後生,來我龍硯樓讨什麼說法。”

   店員慌慌張張,額頭全是汗的沖了進來,彎腰對周長生道歉:“周老,這位客人非要莽撞的闖樓,我是攔也攔不住。”

   店員很清楚老闆在漢南的影響力,所以連忙躬身解釋。

   “這件事不怪你,你先出去!”周長生向店員揮了揮手。

   店員如獲大赦,連忙退了出去。

   周長生再次将目光看向了江浩,問道:“你說你要讨個什麼說法?”

   江浩示了示手中的字畫:“你們店售賣赝品。”

   周長生本來隻是冷着臉,可聽見江浩此言一出,冷着的臉龐浮現出了怒容:“小夥子,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龍硯樓遍布漢南,向來是有口皆碑,從無赝品,你今日如此胡說八道,污蔑我龍硯樓,可知道後果?”

   周長生自從創建龍硯樓,三十年來,還從未出現過赝品。

   “小小年紀,對古玩字畫,能了解多少道道,就敢來龍硯樓打假,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這個實力!”李青松看着江浩,冷言道。

   “小夥子,你可知道你今日已經闖禍了!趕緊賠禮道歉,否則周兄真的認真了,你想道歉也來不及了!”胥元白也說道。

   江浩掃了三人一眼,最後将目光落在周長生臉上:“如有半句胡言亂語,任憑處置。”說完,将手中的字畫遞給了周長生:“你可以重先鑒定一番,看這副字畫是否會赝品。”

   周長生猶豫了片刻後, 接過字畫,看着江浩:“如果鑒定是你污蔑,那可别怪老夫無情。”

   見江浩依舊态度堅定的望着他,始終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周長生也懶得與其廢話,将字畫放在桌面,慢慢展開。

   李青松與胥元白依舊坐着,沒有去觀看。

   他們認為,江浩不過小小年紀,論眼力怎能比得過龍硯樓那些沉浸古玩幾十年的行家。

   鑒定了許久後,周長生擡起頭,憤怒的望着江浩:“這字畫明明乃是真迹,絕非赝品。你從哪裡看出這字畫是赝品?”說完,将字畫遞給了李青松與胥元白。

   “周兄,你可是古玩界泰山北鬥般的存在,你鑒定就是權威了,何必在讓我們過目。”李青松說道。

   胥元白也是點了點頭。

   “拿去看看吧!你們也是古玩界的行家,免得這後輩日後外傳我龍硯樓是一言堂。”

   見周長生堅持,李青松也就接過了字畫,将其展開,與胥元白慢慢觀看起來。

   李青松與胥元白足足認真看過後,他們與周長生意見一緻,确實是張谷陽的真迹沒錯。

   “小夥子,這幅畫确實是張谷陽真迹。”李青松接着說道:“我不清楚你是故意抹黑,還是水平有限,不懂裝懂。”

   “衆人都鑒定過,這字畫乃是真迹,你還有什麼話說?”周長生冷冷的看着江浩,接着道:“你跪下磕幾個頭了,承認錯誤,這件事就算了。免得懲罰你過重,敗壞了我周長生名聲。”

   “這幅畫就是赝品!”江浩一臉鑒定的掃了周長生三人一眼:“我本以為三位自稱是古玩界行家,肚子裡有些東西,可是如今看來,也不過爾爾。”

   “放肆!”周長生怒而起身,指着江浩:“小小後生,如此狂妄,老夫本着周家名聲,不想與你這後輩計較,可你卻越來越肆無忌憚了。”

   周長生明顯被氣着了,頭發胡子都飄蕩了起來。

   “年級不大,如此狂妄,如此沒有禮數,這種人不懲罰,是可忍孰不可忍。”胥元白也頓時被氣上了頭。

   他本着江浩年輕,雖對古玩道行不高,可是對古玩還算有着一些認真,本着想勸周長生放過江浩。

   可萬萬沒想到江浩如此狂妄,如此偏執,自己不懂,還嘲諷他們是水貨,任他脾氣再好也忍不了。

   李青松更是氣的雙眸在冒火。

   他沒想到年僅七旬的自己,居然被一個後輩給辱罵了。這傳出去,豈不是讓外人笑掉大牙。

   主要是這個後輩還是個外行人。

   被外行後輩賣,這誰受得了。

   江浩無視三人的怒火,徑直走到了畫的面前,指着畫中的青松說道:“你們在仔細看看,這青松的有什麼不一樣。”

   “還在故弄玄虛,颠倒黑白。”周長生怒喝道:“你說這畫是赝品,你給我說說看,哪裡是赝品了?”

   江浩無奈的搖了搖頭:“這畫雖為赝品,可這赝品繪畫者的臨摹能力,絕對堪稱一絕,如不是我細緻,也打眼了。”說完,他指着青松說道:“這臨摹的作品唯一的缺點就是畫太過完美了,一筆一劃勾勒間,猶如鬼神之筆,沒有絲毫瑕疵。”

   說完他停頓了一下,繼續道:“可張谷陽的畫作有瑕疵。可赝品就是赝品,就算超過了原品,那也是赝品。”

   “臨摹作品超過原品本身,實乃一派胡言!”李青松也怒斥道。

   “你們如不信,可以在拿一副張谷陽的真迹過來,另外在拿一個10倍以上的放大鏡過來。”江浩說道。

   “既然你如此冥頑不靈,老夫就讓你死個明白!”周長生拿起桌上的電話,讓店員再拿一幅張谷陽的畫和一個十倍以上的放大鏡。

   不一會兒,店員拿來了畫和放大鏡。

   “将東西給這後輩!”周長生對店員說道。

   店員将手中的東西遞給了江浩,臨走前,狠狠地瞪了一眼江浩,明顯等會要找江浩的茬。

   江浩接過字畫和放大鏡後,将字畫展開,與桌子上的青松圖緊挨。

   “你不會說這幅山水畫也是赝品吧?”周長生冷聲道。

   “這副是真品沒錯。”江浩看了幾眼,拿起放大鏡對兩幅畫進行了對比。

   “這是10倍的放大鏡,你們仔細看看這兩幅畫放大後的對比。”

   周長生三人站在了江浩身旁,他們要看看這狂妄的後輩怎麼說出個一二三來。

   江浩繼續悠悠的指着放大鏡中的畫:“這兩幅畫明顯在一筆一劃之間存在細微的差異。山水圖有難以辨認的細微瑕疵,這青松圖極緻的完美,毫無瑕疵。”

   周長生三人先前是漫不經心,心中扔認為江浩實在胡攪蠻纏。

   可望着放大鏡中的畫,慢慢的他們臉上露出了驚訝,這種驚訝随着時間而變成了震驚。

   他們發現這兩幅圖真如江浩說的那樣,山水圖有瑕疵 ,而青松圖毫無瑕疵。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山水圖是假的?”

   三人心中疑惑叢生,以為自己看錯了,繼續的将目光投向了放大鏡中的字畫。

   又看了一會兒,他們心中不約而同同時認定青松圖應該是假的。

   但凡是畫作都會有瑕疵。畢竟是手繪,一筆一劃看似完美,可經過十倍放大後,細微的瑕疵就出現了,除非是照相機拍攝。

   可這青松圖就毫無瑕疵,堪稱完美至極。除非繼續增加放大鏡的倍率,看是否能看出一些瑕疵。

   論繪畫功力,臨摹者遠遠勝過原畫家。周長生三人臉上皆是浮現出了震驚。

   “臨摹者居然真的勝過了原畫家!”周長生喃喃道。

   “咱們幾個老家夥研究字畫幾十年,居然沒發現,實在羞愧難當啊!”胥元白搖頭歎道。

   李青松臉上有些難堪,他号稱古玩界專家,在古玩界也是名聲赫赫,居然讓一個後生給打臉了。

   這臉可真疼啊!要是傳出去,他們幾個老家夥不得被古玩界笑死。

   可正如江浩所說,赝品就是赝品,就算超過了真迹,可依舊是赝品。

   “小夥子,你是怎麼做到不用放大鏡就能發現這幅畫乃是赝品?”周長生此刻是虛心請教,先前的對江浩的怒火也是消失不見。

   稱呼也從後背改為了小夥子。

   “可能是我看過的字畫太多了吧。”江浩随意給自己找了個理由。

   “既然确定字畫是假的,那可以兌現你們龍硯樓假一賠三的諾言嗎?”江浩最關心的是這個問題。

   周長生微微一愣,随即笑道:“當然!老朽這件店鋪開了數十年,講究的就是誠信為本,焉能信口開河。”

   他從老夫轉為了老朽,這讓身旁的李青松和胥元白也微微楞了一下。

   這小年輕就算僥幸辨認出了畫作赝品,那周長生也不用如此放下身段自稱老朽吧,這要是傳出去,足以震驚漢南無數大佬。

   “這幅畫在本店的售價是四十萬。按照假一賠三的話,我們賠你120萬。”周長生笑着說完後,通知了店員:“讓财務給這小夥子轉120萬。”

   “轉賬就不用了,你隻需要讓我重先選一幅畫價值與賠償金額同等的畫就行。”江浩擺了擺手。

   “那沒問題。”周長生說完,讓吩咐店員帶着江浩下去挑畫了。

   店員進來後,以為江浩會受到嚴厲懲罰。

   畢竟如此玷污龍硯樓的名聲,沒想到周長生居然讓他帶江浩下去選畫,他頓時愣住了,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周長生:“周老,這人如此污蔑咱們龍硯樓,您怎麼不懲罰……還獎勵他。”

   “這小夥子并未污蔑,那副青松圖就是赝品,是咱們幾個老家夥打眼了,應該咱們給這小夥子道歉。”周長生說着說着哈哈笑了起來。

   店員一臉震驚的看着江浩,他沒想到堂堂專業大拿衆多的龍硯樓居然出了赝品。更震驚的是,江浩居然辨認出了被無數龍硯樓行家被鑒定為真迹的赝品。

   那豈不是說江浩比那些大拿更牛逼。

   李青松與胥元白再次看了周長生一眼,他們認為這周老友今日是怎麼了,怎麼身段越放越低了,還說要給江浩道歉。

   他們可是年僅七旬的老人家了,對三十不到的江浩道歉,這傳出去,老臉往哪裡放。

   ………………

   江浩在二樓看了半天,看中了一副價值200萬的字畫,隻是奈何加上龍硯樓賠的120萬,全身上下也隻有170萬,缺口30萬。

   他隻能舍棄這副,挑選一副便宜的算了。

   正當他在挑選時,周長生走了過來,讓那名店員将江浩看中的那副字畫給包了起來,送到了江浩手中。

   “老先生,我手上錢不夠,買不起這副字畫。”江浩搖頭。

   “剩下的八十萬我給你補,也不用你償還了。”周長生微微笑道。

   “老先生,這般慷慨我為墊付八十萬且不用還,該不會是有附加條件的吧?”江浩帶着質疑問道。

   “沒有附加條件,隻是想簡單與小夥子你交個朋友而已。”周長生笑道。

   “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周長生将字畫塞到了江浩手中。

   “那行!”江浩點頭。

   隻交朋友,就送出這麼大利益,他如果推脫就是愚蠢。

   至于對方是否會有什麼陰謀詭計,他完全不在意,在強大的實力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徒勞。

   江浩與周長生交換了聯系方式後,就離開了古玩市場。

   …………

   周長生與另外兩名老者站在窗戶前,目送着江浩離去的方向。

   李青松好奇問道:“周兄,我實在不能理解,你在整個漢南可是身份顯赫,平常不知多少達官顯貴想與你交朋友,都被你拒之門外,而今日你卻舔着臉贈送八十萬,隻為與這麼一個後輩交朋友?”

   胥元白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等着周長生的解答。

   “八十萬與對方交個朋友,我可是占了大便宜了。”周長生呵呵笑過後,望着身旁兩位臉上寫滿詫異的老友,緩緩道:“第一,那副赝品雖為赝品,可論實際價值,并不低于真迹本身,甚至還可能遠遠超越,這點你們認同吧?”

   見到兩位老友點頭,周長生繼續悠悠道:“第二,你們隻認為江浩乃是僥幸辨别出了赝品,可是你們忽略了最重要的一個細節”

   “什麼細節?”

   二人不約而同齊聲問道。

   “江浩不用放大鏡就能清晰的看清兩幅畫作之間的差異,咱們幾個老家夥可是用10倍放大鏡都難以看出。”周長生驚歎道:“這代表什麼?”

   “那不是他視力好的緣故嗎?”

   二人又是異口同聲。

   “人的視力可是有極限,能2倍勝于他人已經是極限,可江浩的視力可是十倍勝過他人?”周長生意味深長的看着二人:“你我幾人可皆是武道中人,應該明白這代表着什麼?”

   二人聽後頓時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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