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回了天青峰,和家人好好的團聚。
他和裴天桖談好了,江家的人全部撤離,整個江家族人也不多,就數千修士,全部跟着過去并不影響。
同時江寒和猺鳌傳訊了,讓凜冬之地各大族準備五千族人一起去域外。
凜冬之地和江寒是深度綁定的,如果江寒戰敗被殺,那凜冬之地各大族群估計逃不掉。所以安排一些核心子弟跟着過去,到時候不至于全族被滅。
江寒回了天青峰就召集了江家大部分核心族人說了,大家并沒有太抗拒。
因為這些年大家對于戰局都有所了解,知道大決戰遲早要爆發,到時候他們肯定要先撤離,避免江寒有後顧之憂。
江家的人似乎習慣了颠沛流離,跟着江寒常年不斷換地方,很多人都習以為常了。
夜裡江寒和裴竹一起商議一些事情,這次去域外江寒自然不會跟過去,他讓裴竹管理着全部江家的人,很多事情自然要商議一番。
商議到了半夜,裴竹突然說道:“夫君,晚上你去溪兒妹妹房間睡吧?”
“誰?”
江寒以為聽錯了,臉上露出詫異之色,問道:“敖溪兒?”
裴竹點了點頭道:“就是敖溪兒!”
江寒眼睛一瞪,說道:“你胡說什麼?敖溪兒是敖天陸的曾孫女,我怎麼可能過去把她給睡了?”
裴竹苦笑說道:“溪兒妹妹喜歡你,整個江家都知道,而且她在這住着,身份不明不白的,你還不懂嗎?”
“溪兒妹妹是海神族和你的紐帶,是天陸族王故意安排的。天路族王是希望你收了溪兒妹妹的,但他不好直說。否則一個女孩子……怎麼可能一直住在外面?一住就是幾十年?”
“呃?”
江寒愣住了,他沉思片刻說道:“就算要納妾,那也要光明正大,怎麼可能直接過去睡了?那是對敖溪兒的不尊重,對海神族的不尊重。”
“這不是你一直不回來嗎?”
裴竹有些無語說道:“你出去一下就是幾十年,而且現在大戰馬上要開始了,三個月後就撤離了,哪還有時間去舉辦儀式?”
“那也不能這樣草率!”
江寒斷然拒絕,他想了想,起身說道:“我去溪兒那坐一坐,聊一聊,如果她願意的話,我先定個親。回頭等大戰結束之後,再給她辦一場儀式。”
“嗯!”
裴竹點了點頭,江寒起身朝外面走去,進入了敖溪兒居住的莊園。
莊園内有侍女,還是海神族的族人,看到江寒進來連忙行禮,一個侍女快速進屋給敖溪兒通報。
江寒剛剛抵達寝宮之外,敖溪兒就迎了出來,她看到江寒臉上露出喜色,躬身道:“拜見聖主!”
“别客氣,進去吧!”
江寒微笑點頭,帶着敖溪兒進去裡面。
在外殿坐下,敖溪兒讓侍女送上茶水,這才問道:“聖主這麼遲來過來,是有什麼要事嗎?”
“沒大事!”
江寒喝了一口茶,擺手讓侍女退下,這才問道:“溪兒妹妹在這邊住着習慣嗎?這麼多年,我都沒好好照顧你,是我之錯。”
敖溪兒搖頭說道:“我在這住着很好啊,裴竹姐姐司漓姐姐她們都對我很好。聖主你是要做大事的人,事務繁忙,今天能來看看溪兒,我已經很開心了。”
“要撤離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江寒說道:“你曾祖父這次會調集一些海神族過來,到時候你帶隊一起撤離去域外吧。”
敖溪兒擡起頭看着江寒,問道:“那聖主要一起去域外嗎?”
“我怎麼可能去?”
江寒苦笑說道:“我是主力,需要上戰場的。你放心,我一定會努力保全海神族的,如果這邊赢了,你們就可以立即返回。如果這邊輸了,我們會撤離去域外的。”
“哦。”
敖溪兒眼神變得黯然下來,随後臉上很快露出笑容,擡頭說道:“聖主一定會赢的,我們也一定會赢的!”
“呵呵!”
江寒笑了笑,他沉吟片刻,單刀直入問道:“溪兒年紀不小了?如果我給你找一門親事,你是否願意呢?”
敖溪兒一愣,随後立即緊張地搖頭道:“我不願意,我這輩子不可能嫁人的。”
江寒笑着說道:“如果那個人是我呢?”
“啊?”
敖溪兒俏臉一下變得通紅,她低下頭去,手緊張地一直抓着裙擺。
她嘴唇動了幾下,滿臉羞澀地說道:“聖主是我海神族的聖主,溪兒身為海神族兒女,您的法旨,自當遵從。”
“哈哈哈!”
江寒大笑起來,他朝敖溪兒招了招手說道:“溪兒,過來!”
“啊?”
敖溪兒有些慌了,紅着臉看了江寒一眼,随後扭扭捏捏站了起來,走到了江寒面前。她低着頭不敢看江寒,身體因為緊張都微微有些顫抖了。
江寒老流氓了,直接摟住了敖溪兒的細腰,一把拉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他說道:“馬上要大戰了,而且你們要撤離了,所以給你辦儀式的可能要等到以後了,而且我隻能納你為妾。”
“等你曾祖父過來,我們簡單辦一個訂親的儀式。等大戰結束之後,我再迎娶你過門,可好?”
敖溪兒坐在江寒的腿上,身體變得柔軟,她整個身子靠在江寒的肩膀上,眼中又是害羞,又是欣喜。
她不敢看江寒,點頭道:“我聽聖主的,聖主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溪兒很乖!”
江寒伸出一隻手,抓住了敖溪兒的下巴,将她的頭擡起來,然後直接吻了下去。
敖溪兒身子一顫,随後雙手摟住了江寒的腰身,身體更軟了,任憑江寒索取。
江寒沒有想過亂來,隻是深情地吻了一會,抱了敖溪兒一會就站起來說道:“好了,溪兒,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回頭等你曾祖來了,再訂親。”
看到江寒要走,敖溪兒眼中露出一絲失望,她嘴唇動了一下,鼓起勇氣說道:“聖主,要不……您今晚就在這留宿吧?”
“這不行!”
江寒搖了搖頭道:“你可是海神族的公主,名分未定,我怎麼能亂來,到時候你曾祖父可是會罵我的。”
“無礙的!”
敖溪兒臉上露出一絲苦澀,有些委屈地說道:“溪兒在天青峰一住就是幾十年,在外人眼中,溪兒早就是聖主的女人了。而且我們海神族不在意這些,隻要聖主憐惜溪兒足矣。”
敖溪兒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江寒還能說什麼?
他走了過去,攔腰把敖溪兒抱起,大步朝寝宮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