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是這個信息很驚人!
帝一直在尋找第六紀元,但是一直不曾找到。
哪怕是君臨山那邊,也無法往前,似乎到了第五紀元就已經消失了。
但是,現在居然真的有第六紀元?
而且,不死還出手了?
“那你怎麼不阻攔?”
“阻攔什麼啊,第六又沒有徹底的顯化,隻是存在于時間長河和未來之中,沒有實體!”
“不死他們,就是要以第一強占第六紀元。”
“讓時間長河形成閉環!”拓拔歎息道。
“我知道,你意思是說,現在有人動我,但卻不是不死他們?”
“第三人皇他們沒這麼傻,真要動後世所有紀元,就得連同紀元内的所有頂級一起斬殺了。”
“每個紀元的頂級,不死他們沒有把握斬殺的。”
“那第五紀元的頂級?”
“洛塵人呢?”
“我怎麼無法再未來去窺探他?”帝此刻蹙眉道。
“他不會就是第六那個頂級吧?”
“不是!”拓拔搖搖頭。
“不死他們想要替代第六紀元,讓第一紀元成為第六紀元。”
“這樣一來,第一紀元即是第六紀元的結束紀元,又是第一紀元的開始紀元,這是一個大輪回!”
“他們如果要這樣做,就必須保證,第五紀元,第三紀元,第二紀元,乃至第四紀元全都存在!”
“但是,這隻是理論,這裡面需要操作和打通的東西太多了。”
“因為第四獨立出去了,理論上,這個計劃就别想完成了!”
“你們第三時間停留,一半是因為第三的原因,一半是因為第四獨立出去的緣故。”拓拔在試圖說明什麼。
“不,我不同意,現有第三紀元,後有第四,怎麼會因為第四獨立出去了,第三就停留了呢?”
“這是一次先果後因,你别糾結這個細節!”拓拔又開口道。
“你也出手了?”帝此刻忽然想起來了。
第四紀元如果要誕生,那麼必須去承接第三紀元。
但是第四紀元沒有承接,那麼怎麼誕生的呢?
必然是有人出手了,去重新創世了。
“不是我!”
“歸墟人才濟濟,歸墟出手,我也是棋子。”拓拔擺擺手。
“你别插嘴,把我要說的打亂了。”
“你看,假如從第一到第六,必須形成一個閉環,一個圓,那麼是不是第四就不能不出現?”
拓拔在地上畫了一個圓,分别标住了六個紀元。
“然後呢?”
“第四紀元不玩了,跳脫出去了,軒逸那小子本事很大,直接帶着第四紀元跳出去了。”拓拔又補充道。
“這裡就缺了一個,圓不能形成,第一紀元的輪回計劃就不能成功!”
“因為圓有了缺口!”
“這個時候,他們就必須把第五紀元當成第四紀元,讓第三紀元入侵第五紀元,也就是把第三紀元的時間長河,想辦法打通,引到第五紀元來。”
“這就是第三紀元入侵的原因!”
“但是第三那家夥沒辦法直接讓第三紀元入侵第五,他隻能用計,讓第三紀元不得不入侵第五紀元!”
“這我知道!”帝蹙眉道,拓拔說的這些他都懂。
“我之所以告訴你這個,就是因為,現在的情況是,第三他們在這樣做,哪怕是第一紀元被毀滅了,也沒事。”
“你懂了嗎?”
“因為他們隻需要讓這個圓閉環,那麼第六就是第一,重開第一紀元了。”
“那還怎麼阻攔?”帝蹙眉道。
“第一紀元赢了,他們是赢,輸了,他們也是赢的。”帝終于明白拓拔要說什麼了。
這直接無解了!
“先别管這個,這個事情沒那麼簡單。”拓拔補充道。
“我要說的是,現在的情況,不對勁,因為不死他們不會動你們,反而聖天帝,包括你第三的頂級活着,都是幫助了不死他們。”
“因為你們鞏固了整個圓形閉環!”
“那我去死?”帝蹙眉道。
“不是這個意思。”
“你到底知道什麼?”
“現在是有東西在破壞這一切,動你的,不是不死,而是其他的東西。”拓拔嚴肅的開口道。
“那我就隻能去一趟第一紀元了。”
“别去,你去了,如果第一變成第六,你一去,徹底的坐實了第六了。”
“你就成了一枚棋子了,這也是為什麼不讓其他人去第一的原因!”
“因為後世的頂級,去了第一,搞不好就成了錨點了!”拓拔又開口道。
“怪不得第四紀元沒辦法出手。”帝已經明白了。
“現在唯一能夠指望的就是那小子了。”
“但是現在他人不見了!”拓拔又歎息道。
“歸墟相當于什麼?”帝問道。
“歸墟在這裡!”拓拔在紀元的圓圈中心,畫了一個點!
而在時間長河的裡,某也截斷的點之中,某個不屬于五個紀元的點之中。
這一刻,一道身影,渾身沐浴鮮皿,他手持一把火焰大刀,手中提着一顆人頭,一步踏出!
不死天王赢了!
沒有實體的第六紀元,所有人,全部死去了。
他行走在黑暗的虛無之中,那顆人頭被割下,頂級很難殺!
真的很難殺!
但是依然被徹底的殺死了!
雖然費了不少功夫,但依然被抹殺的幹幹淨淨了。
在不死這裡,頂級難殺,不能殺死,也不是絕對的。
現在,第一要做的就是,徹底的打通整個循環!
而這将是一場極其艱苦的大戰!
長發披散,不死天王手裡擰着大刀,行走在黑暗的虛無之中,所向披靡!
時間在這一刻,也不存在了。
而他們即将成功!
第三人皇他們的布局,早已經展開,而且搞不好,随時都會赢。
這也是為何第五紀元剛開始都要崩潰的原因。
而第一紀元第三人皇部,神秘之地内,洛塵依然還在吸收。
借着洛塵的身體,第五紀元在加強,沒有崩碎!
像是要為迎接什麼做準備一般。
第三紀元那邊,此刻乳海也在沸騰了。
拓拔站在泰山上,背着手,歎息了一聲。
第四紀元,軒逸坐在七彩花樹下!
“唉,不能去打架真的是煩人!”秋水叼着一根青草,看着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