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默認 第454章 殺隻雞補補
麻六嬸他們見到王曼是被汪三背回來的,吓得都圍了上來。
“怎麼了?這是怎麼了?”
麻六嬸已經開始抹起了眼淚,拉着王曼冰冰涼的手,心裡有些慌。
“曼丫,曼丫,我的曼丫啊,這咋整?”
王曼隻是有些脫力,并沒有受傷。
見到大家這副模樣,不由得扯起嘴唇笑道:
“沒事兒,就是累着了,休息一會兒就好。”
她也沒想到自己怎麼突然之間就這麼虛弱,多半跟昨晚上的事也有些關系。
“怎麼就累成這副模樣了?
早上出門都還好好的。
汪三,你個死小子,看老娘不揍死你。”
麻六嬸還以為是汪三昨夜幹的,把一向跟個小金剛似的王曼累成這樣。
不由分說,拎着他的耳朵就一通罵。
此時的他們還不知道河邊上鲨魚的事情。
汪三被扯的耳朵生痛,不由得急到:
“娘,你快放手,我得帶曼娘回屋換衣服。
夏嬸子,麻煩給打盆水進來。”
“唉,我這就去。”
夏嬸應着,趕忙去廚房打熱水。
麻六嬸還想責罵汪三,被呂氏給拉住:
“先給曼丫把衣服換了,我去叫人找大夫。”
聽到找大夫,已經進屋的王曼喊道:
“大伯娘,真不用請大夫,我就是有些脫力,歇歇就好。”
汪三要給王曼換衣服,被麻六嬸給攆了出來。
“你給我滾遠點,一會兒再找你算賬。”
汪三還想進去,他給自己媳婦換衣裳,有啥不對的?
他主要是想瞧瞧王曼身上有沒有受傷?
呂氏逮着他問道:
“可是出什麼事兒了?
早上曼丫出去還好好的,這會兒怎麼這副模樣回來?”
她覺得肯定有事,以王曼的性子,即便抓魚也不會累到走不動路。
汪三也沒瞞着:
“深潭那邊跑出一隻水怪,還有咬傷了幾個人。
我們大家合力才将它殺死。”
呂氏吓得一臉煞白,捂着兇口後怕不已:
“我的天,怎麼水怪也跑出來了?
你們大家都沒事兒吧!”
她問的是老汪家人。
其餘人雖然也關心,但還是自家人重要。
汪三搖搖頭:
“雖然受了些傷,倒是沒多大事兒。”
說完擔憂的朝屋裡喊道:
“娘,衣服換好了沒有?”
麻六嬸出來狠狠瞪着汪三:
“你催個球,沒看見你媳婦都睡着了。”
汪三不理她,輕手輕腳的進了屋。
麻六嬸剛要伸手去拉,就被呂氏給拉走了:
“你攔着他幹啥?他不得進屋換衣服?”
麻六嬸……?
“對哦,瞧我給急的?”
“曼丫沒事兒吧?”
呂氏又問道。
麻六嬸搖搖頭:
“沒事兒,已經睡着了。”
她沒說的是,王曼身上那些痕迹哦,多得讓她看着都臉紅。
那個死小子,逮着機會得好好的說一頓。
“沒事兒就好,剛才阿三說,深潭的那隻水怪跑出來了。
還傷了好些人呢。”
于是把剛才聽到的說了一下。
聽的麻六嬸一個趔趄,差點坐到地上。
她本就膽子小,對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更是害怕得緊。
“那那,那要怎麼辦?它它會不會跑到村子裡來呀?”
麻六嬸說話的聲音都有些結巴了。
本以為那都是大家傳的,沒想到還真有水怪呀!
呂氏白了她一眼:
“瞧你這膽子?
跑什麼來呀?水裡的東西,離了水還能活?
放心吧,阿三說都被打死了。”
“哦哦哦,死了好,死了好。”
麻六嬸慌亂的點着腦袋,心裡一陣陣後怕。
幸好剛才給王曼換衣服的時候,并沒有看到有傷。
就是不知道汪三有沒有受傷?
畢竟是她唯一的兒子,說不心疼那是假的。
“不行,我得去河邊瞧瞧。”
呂氏想想還是得親眼看看才放心。
麻六嬸點頭:
“你去吧,我去殺雞給他們補補。”
當雞也真是不容易,好事成了要殺雞,被吓到了還是要殺雞?
怎麼就跟殺雞杠上了呢?
呂氏都還沒有出門,石頭便火急火燎的跑了進來。
“大奶奶,六奶奶,我三叔呢?
三叔,三叔,那鲨魚怎麼辦?
總不是扔那兒不要了吧?
那麼大塊,可全都是肉啊!
你問問三嬸,那鲨魚能不能吃?
要吃咱們得想辦法給弄回來。”
石頭在外面大喊大叫,氣得汪三恨不能踹他幾腳。
剛換完衣服,正想挨着媳婦躺會兒,這個沒眼力勁兒的東西,竟破壞他好事兒。
王曼也被石頭的聲音吵醒,搖了搖有些沉的頭,讓汪三扶着她出來。
汪三狠狠的瞪了石頭一眼:
“沒眼力勁的,還不趕快拿根凳子過來。”
石頭趕忙拖過來一張椅子,幫忙扶着王曼坐下:
“小三嬸,你沒事吧?”
王曼搖搖頭:
“沒事,大夫來了沒有,給大家瞧過傷了嗎?”
“來了,正在瞧着呢。
我看大家的樣子也沒多大事兒,你不用擔心。
那個鲨魚肉真能吃,好吃不?”
王曼再次搖頭:
“我沒吃過,也不知道好不好吃?
反正都是魚,咱們弄來嘗嘗不就知道了。”
既然是大家合力打死的,那就大家分着嘗嘗。
在古代可沒有什麼動物能吃,什麼動物不能吃的說法。
隻要你有能力打死,就是想吃龍肉也沒人管。
汪石頭咽了咽口水:
“小三嬸也沒有吃過嗎?”
汪三又瞪了他一眼:
“我說你小子有完沒完,你三嬸去哪裡吃?”
汪石頭嘟囔:
“萬一在京城的時候吃過呢?”
王曼好笑的搖頭:
“還真沒吃過。”
“對了,”
汪石頭拍了拍自己的額頭:
“大爺爺讓我回來問問,那麼大個家夥要怎麼帶回來?”
王曼皺眉:
“他們怎麼說?你村長爺爺呢,在不在?”
“都在,也在為這個事情争論不休。
有人說砍成一塊一塊的帶回去。
也有人說整隻帶回來。
村長爺爺說這是我們打死的鲨魚,沒參與的人也沒權利發話。
意思就是看你怎麼說。”
王曼明白村長的意思,誰打死的就歸誰。
王曼想了想說到:
“我看還是先拉到我們這裡來,都分吧,讓大家都嘗嘗這鲨魚到底是個啥味道?”
汪石頭有些不樂意:
“那些沒幫忙的也要分嗎?”
王曼笑笑:
“分吧,幾十年難遇一次,咱們就大方些,那些沒參與的少分點嘗嘗,參與了的就多分些。”
“那好吧,就是那麼大一隻,要怎麼拉回來。”
汪石頭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