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吃醋的男人,有點可怕
霍佩雅垂下眼瞼,一片深思,「她是你小舅媽,她已經和你舅舅結婚了。」
「我知道,所以我才讓你幫幫我。」齊子琛臉色透著病態的蒼白,眼裡蓄滿了淚水。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霍佩雅覺得齊子琛有些不可理喻,真的像是腦子有問題。
姜怡和霍燃已經結婚了,就算將來他們感情破裂離婚,姜怡和齊子琛,也是再無可能的。
一來,霍家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二來,這樣的關係,還怎樣在一個屋檐下相處?
齊子琛知道霍佩雅的意思,連忙說道:「我可以和她去國外,我們可以脫離霍家!媽,求你了,你幫幫我好嗎?難道你想看我一輩子都活得不快樂嗎?」
齊子琛醒來以後,霍佩雅找了全院最好的專家,給齊子琛檢查過,他的腦子並沒有什麼問題。
也就是說,他說的這些話,真的出於他的本心。
霍佩雅忽然覺得腦仁有點疼。
這孩子究竟是怎麼了!躺了兩個月,想法突然變得這麼離譜!
雖然她也對霍燃娶姜怡這事,有些不滿,乍一聽接受不了,但是她很清楚,木已成舟,無法改變。
沒想到齊子琛竟然對姜怡有這麼深的執念!
「你先好好養病吧,最近不要給我惹事。」
霍佩雅揉了揉腦袋,煩躁的很,有的時候她在想,她精明一世,怎麼就生了個這麼不爭氣的兒子?
她走出病房,臉上的笑容徹底斂去,轉而變得無比冷淡。
「盯著少爺,不要再讓他胡作非為。」
「是!」
「對了,讓你盯著的人,盯的怎麼樣了?」
一旁的保鏢低聲道:「二公子的私人公寓,響水路23號,昨晚來了一名客人。」
「客人?」霍佩雅眼底閃過一抹暗光,「什麼客人?」
保鏢立即拿出兩張照片,是一個女人被打的鼻青臉腫的樣子。
「就是她,昨晚半夜,二公子去響水路見了她了,在裡面待了兩個小時才出來。」
霍佩雅眼睛一眯,一下子認出來陸蓉。
最近她退圈的事情,在網上鬧得沸沸揚揚。
難道,霍銘恩和陸蓉勾結在一起了?
齊子琛墜樓這筆賬,她還沒找霍銘恩算,這傢夥倒是自己把把柄送到她手裡了!
霍佩雅恨恨的咬著牙,冷聲道:「把照片匿名寄到霍家老宅,要讓老爺子看見。」
陸蓉之前跟在霍燃的拍屁股後面,像個舔狗一樣,追了他整整十年。
轉頭就和霍銘恩在一起了?
這事兒要是傳出去,霍老爺子恐怕也會對霍銘恩執行家法!
霍銘恩可不比霍燃,他一直是個病秧子,十鞭子,足以要了他半條命!
「是!」保鏢抱著照片就準備走。
霍佩雅又想到了什麼,忽然叫住了他:「等等!」
「就這樣未免也太沒意思了,老三的婚禮,是下個月十八吧?」
霍佩雅抿著唇,「還是再等等,這麼大的事情,隻讓霍家人知道怎麼行?到時候人多,鬧大了才熱鬧。」
*
另外一邊的辦公室裡,姜怡見霍燃的臉色實在是不太好看,輕輕牽起他的手。
「還在生氣?齊子琛說的話你也當真啊?」
姜怡抿著唇,大概猜出來霍燃為什麼生氣。
剛結婚沒兩天,就被人慫恿離婚,這話聽在誰耳中,都會覺得刺耳。
「霍燃,我們不會離婚的,除非你背叛我了。」
霍燃終於有了點反應,他看著姜怡的眼睛,低聲道:「可齊子琛說你不、愛我,姜怡,你愛我嗎?你是因為愛嫁給我的嗎?」
姜怡一怔,她對霍燃的有好感,有喜歡,那天答應他的求婚,也是覺得這個男人,對她太好了,她不該辜負他。
至於愛……姜怡不知道這算不算愛,大概也是算的吧。
正是這怔愣的兩秒,霍燃眸光一暗,「還真被他說對了啊……」
姜怡看到霍燃臉上流露出這樣落寞的一面,便覺得心裡有些堵。
她擡起兩根手指,在霍燃腦袋上敲了敲,「在想什麼?我們是夫妻,別人挑撥兩句,你就懷疑我對你的心了嗎?霍先生。」
霍燃抿著唇,「怡怡,那你說,你愛我……」
姜怡:「……」
「你哄哄我,我想聽。」霍燃一臉期待的看著她。
姜怡有些無奈,「我這人,不太會哄人。」
霍燃微怔,隨即又落寞的垂下眼眸,整個人看起來失落極了。
誰料下一秒,姜怡擡起手臂,一把勾住霍燃的脖子,將他的腦袋拉下來。
「相比起言語,我更喜歡來實際的。」
姜怡踮起腳尖,紅唇吻在霍燃的唇角,感受到霍燃的渾身僵硬後,她改用紅唇,磨蹭他的臉頰,「霍燃,愛有的時候不需要用嘴說出來,你覺得呢?」
「我覺得你說的對,不需要用嘴說出來,但可以用嘴吻我喜歡的……」
姜怡,「……」
後面沒說完的半句話,被霍燃吞、咽進了喉嚨裡。
「你幹什麼,這裡是辦公室……」
原本隻是想簡簡單單地接個吻,可是突然就變了性質。
姜怡一臉窘迫,看了眼緊閉的辦公室大門,生怕有人會突然敲門進來。
霍燃用手背擋住姜怡的眼睛,「接個吻還不專心。」
姜怡莫名緊張,「這裡是辦公室,你別亂來,被人聽到了怎麼辦……」
「我們可是在休婚假,門關上了,不會有人進來,誰會這麼不看情勢,你說對不對?」
這話像是在哄小孩子,霍燃咬著姜怡的耳垂,滾燙的呼吸噴灑在姜怡的敏、感處。
姜怡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
他俯身去吻在她的鎖、骨,「怡怡,我會給你時間,讓你愛上我。」
「不許多看齊子琛一眼。」
「唔……」
「陸森也不行。」
「……」
「還有管羨那小兔崽子,你們現在還有聯繫沒?」
姜怡被霍燃大膽的動作,攪的渾身軟綿綿的,感覺自己好像化成了一汪湖水,腦子裡混混沌沌。
她眼神迷、離的看著霍燃,感覺整個辦公室的天花闆,都在眼前不停的晃蕩。
吃醋的男人是可怕的,而霍燃更是用實際行動,表現了究竟有多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