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閃婚甜妻,總裁大人難伺候!

421:小蝌蚪給爸爸:約會,他說,別調皮

  

  紀遇南沒有開車。

  泰仁醫院的外面是鬧市,他去年常來這裡,中午時用餐多在外面,比較熟悉。

  許願就更熟悉了。

  被男人溫熱的大手牽著橫跨過斑馬線,這人身量高高,影子蓋她一身,看著極是霸道,面色卻那樣溫醇,回頭問她:「想吃什麼?」

  許願總低著頭,明明平時在曾薇薇面前說話鏗鏘有力,可是個有主見的。

  這會兒她覺著自己矯情的,恐怕他拿來一瓶礦泉水,她也突然擰不開瓶蓋了。

  她也不管小鳥依人是不是有點那啥了,匆匆看他一眼,夜裡的光景,瞳孔琉璃閃爍,聲兒更小:「隨意,你吃什麼我就吃什麼。」

  那是個聽不懂小女人情/話的,正認真蹙眉地掃視一街的大小飯店,選中一家,也是真隨意,拎著掌中的女人小手大步就走。

  許願鼓著嘴,心說我也就是客氣客氣,笨蛋,還真自己選啦。

  帶她去的一家東北坡上人家。

  進去時,許願聽他提了句:「一朋友開的,吃著放心。」

  當醫生的,在外頭吃飯總會比一般人要注意飲食安全這方面。

  許願對東北菜沒意見,OK的眼神。

  兩人去了二樓靠窗的安靜位置。

  正示飯點兒,餐廳可是熱鬧。

  許願打量了幾眼,首先作為中式餐廳,地方菜館,環境很棒。

  二樓中央,是長條形的自主餐桌,中西結合,餐前甜點,還有顧客可親自鮮榨果汁。

  許願站著,乖乖讓身後的男人,紳士的為自己脫下大衣,一併交給侍應生。

  他問她,去榨果汁嗎?

  許願搖頭,她懶,出國留學的三年,每天早晨最討厭的就是給自己榨一杯鮮橙汁,但是熱牛奶又沒時間。

  兩人入座。

  許願把精緻的菜譜推給他,也懶,讓他點菜。

  紀遇南問她忌口的,許願挑眉沒說話,那眼神的意思就是,你還不知道?

  這人點頭,明白,哺育期婦女。

  她左右無事,起身,拿了兩人的杯子,自主餐桌那邊可以接現成的熱飲,飯前暖胃。

  排隊等了蠻久的,許願吃了兩塊小果糕,不明白怎麼一杯果汁要接這麼久。

  等到她了,明了了。

  果汁箱出問題了,出水很小,還茲開好幾條,她拿杯子放到下面,眼睛瞅著,越覺得有趣。

  身後來人,靠近,她腦門一熱,短路般回頭笑眯眼:「哎你看吶,果汁器尿尿分叉,可能得前/列/腺/了,待我一治。」

  說著,踮腳啪的一下往箱子壁就是一掌。

  倒真好了,尿不分叉了。

  「薇薇你說男人那萎了的東西,要是一揪就好,那多省事兒,還能拔苗助長(第二聲),從此無短小!」

  她又回頭,得意露笑,雪白嫣嫣的笑顏卻在男人清若平和的五官裡,一時僵死——

  「……」

  媽蛋。

  腦抽了,今天跟出來吃飯的不是曾薇薇阿喂!

  許願那臉在男人看過來的視線裡……燒紅,「不好意思,那個…我那個…」

  平時跟薇薇在外面吃飯什麼的多半不正形,學醫的就是怪胎,經常吃著飯幹著什麼想到醫學方面的脫口就出。

  這人臉上看著毫無異樣。

  包裹在白襯衫裡的修長手臂,清然地越過她,關上果汁器的開關,把杯子端出來。

  遞給她時,垂著眼眸,那黑色的漩渦裡有什麼一時也看不清。

  隻聽他低低地喃:「調皮。」

  遂端著自己那杯熱飲,清清然轉身,單手插袋無比優雅地回座位了。

  許願那耳根,彷彿還存著他說話時噴下的熱氣,帶著紀遇南的乾淨氣息的熱氣。

  說她調皮。

  能不能別用這種讓女人最受不了的漫不經心,似*溺又十分平靜的高能語氣……

  嗚……她要死了。

  ……**……

  直到菜上來,許願也沒敢多瞧他。

  這人喝熱飲,時而一口,看手機,修長手指按鍵不停,蹙眉頭在處理醫院的事,應該。

  桌子上三碟兩盅湯,加一個蓋盤蓋住的大盤,侍應生說菜品全部上齊。

  紀遇南收起手機,給了小費。

  許願瞧著他從衣服口袋裡掏出消毒濕巾,擦手,也遞給了她一張,醫院裡專用的。

  「……」

  同是學醫的,她……真的還好。

  二樓有些高度,這時看窗外街燈的霓虹,很是美麗。

  天空時不時飄得小雪花,被七彩的光影炫得似真似幻。

  許願悶頭喝湯。

  「湯入五勺最好,吃菜,這是店裡的招牌菜,鹽焗醬鴨,蒸熟肉嫩,好咬,你嘗嘗。」

  「哦。」

  許願蠻乖的,在他面前,莫名就變得。

  她放下勺子,卻再次瞧見驚人一幕。

  這人拿著分鴨肉的小刀,長指若然,緩而不急,一道一道,分明就是解剖手法……

  鴨牌,一些小器官……

  許願倒沒什麼,當醫生的,這個也習慣了。

  隻不過這人……能不隨時隨地緻力於學問麼,她平時切牛排也沒有苛刻到把T骨完整地割出來啊。

  偏他不覺得有什麼,切得那叫一個優雅認真……

  許願埋頭,鴨肉一塊一塊往自己碗裡送,她嘗著味道真好,主要是男人為她切的。

  又擡頭看這個把一隻鴨解剖的像教科書上整齊馬列的男人,心說完了,自己就好這種獃獃的醫生獃子。

  一頓飯,吃的和諧又斯文。

  許願沒想到他也能聊天,話不多,但說到專業,兩人就有說不完的話。

  有時爭論,多半是許願知識點記差。

  和他沒得比,你問這人內科外科什麼科,人都能對答如流。全才一個。

  說道養生。

  許願通過一頓飯,覺得他對食物挑剔程度還算好。

  這人難得一笑,笑時那淡粉色的薄唇閃了許願兩隻眼睛。

  一個男人,怎麼能把唇生得有特別有男人味的剛毅如刃,又是那邪邪的淡粉色呢,這不勾人麼。

  她一時腦裡又不幹凈,想起昨夜這兩片薄唇流連在自己身上的情形,時而像勁風,時而又像羽毛,吐著迷惑氣息隨她的呼喘,輾轉不休……

  氣氛隨著許願盯著他嘴唇不放的目光,而悄悄變化。

  這人正說著腹腔器官移植術,淺眸清幽,注意到,慢慢地止了聲。

  周圍歡聲笑語,與他們無關。

  兩人四目相對,夜色在彼此的眼睛裡晃悠,蕩漾,安靜,他不出聲。

  許願猛地扭頭。

  男人起身,拿出錢包裡的卡,「我去結賬。」

  「……哦。」許願低頭,收拾根本沒什麼好收拾的包。

  隨他身後,下樓,出飯店。

  車停在安靜的廣場一隅。

  兩人走路慢慢,一前一後,身影相疊。

  他到車門前停住,手臂插在大衣裡,回頭看她。

  許願低頭。

  他開了車門,坐進去,並沒有發動引擎,隔著車玻璃,望她。

  許願揪緊包包的帶子,臉上都是男人的視線,不知是什麼意思,幾個滋味,那股子若有似無,卻在身體裡激了暖流震蕩。

  默默地,她挪開腳步,手拉前車門變成後車門,臉是那樣紅了,但漆黑夜裡不可見,坐進後座。

  前面男人坐了片刻,斂著眼眸,心照不宣,開門下車,打開後座門。

  空間裡兩人氣息一融,一個是撲上去,一個是溫潤接住。

  一時吻得彼此都用了力氣。

  許願爬到這人身上,他生的斯文,默不作聲,許願當這個『不要臉』的,yao著透紅的唇,解他皮帶,羞得耳膜嗡嗡,偷偷瞧他,他閉著眼,眉宇微微蹙著,那長睫毛撲在眼窩上顫,任她胡來的清清弱弱的樣子,十二分的斯文如雋,許願抵著他高高的鼻樑,心說你別這麼勾/人行不行,紀遇南,紀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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