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1:你有病!你幹什麼?
她小臉蒼白地立刻從沙發上拿了包,哪還有接吻幹什麼的心情和賊膽:「快,我們也跑!先下去安全了再說!」
蕭靳林視線深沉地點頭。
男人走兩步,側目沖露台的位置看了一眼。
突然,蕭靳林勾了薄唇,不像是笑地輕笑出聲。
「怎麼了?」
施潤被他這深不可測但見陰鷙卻又斯文的樣子搞得有點發憷。
蕭靳林把施潤的小手攥緊,挑了下清越的眉峰無害地說:「欲.求不滿。」
「作為補償,下樓後把小嘴兒張開讓我進去?」
施潤小臉絳紫,甩開他的大手!
為什麼她會認為蕭靳林是個正經男人呢?
人家吻你忍著沒伸出舌頭你就覺得人家純潔,沒怎麼經歷過女人?
怎麼可能?GE總裁!他再能裝面對她說輕佻話時眼底的那種男人隱晦的放.浪也遮不住了。
果然,她自己最蠢!
不過說真的,仔細想想,她剛才更像是借著酒膽子大逆不道了一回。
猛地被鳴警的聲音刺醒,現在清醒的狀態下再和這位美男接吻,她需要再醞釀。
兩人在人頭攢動裡花了將近二十多分鐘下到一樓。
走的是樓道,電梯停了。
蕭靳林把她護在懷裡,男人的手臂淩厲隔開了亂竄的人群。
施潤和蕭靳林住的是酒店A棟,大廳不留人,說要全部清空。
問過才知道是爆炸警報,已經聯繫了拆彈組和警察,在趕過來的路上。
蕭靳林對大堂經理的解釋嗤笑一聲,他沉然自若,眼底很暗,卻無所謂地配合著。
施潤摸腦袋,炸彈?好好的酒店怎麼會有炸彈?
ABC三棟的客人全部被安排在距離酒店安全距離的大型咖啡廳裡。
夜裡快十點了,夏末秋初的夜風中,施潤被蕭靳林一臂呵護地虛摟著。
進了咖啡廳大門,施潤看到GE的高層和助理昭昭後,立刻從蕭靳林懷裡出來了點。
蕭靳林伸臂一扯,清然的視線略有壓迫感:「避的什麼嫌?」
施潤小聲地跟他說:「別亂講話,我跟你有什麼?你少任性,我以後還要正常上班的。」
男人的身軀卻完全轉過來,望著她冷笑:「我表白,然後我們接吻,不,你主動吻的我的下巴,現在還酥呢,如果你拒絕我的表白,為什麼要親我?我看著白白凈凈的好欺負是不是?你是個負責任的正經女人嗎?」
語氣……委屈……
施潤:「……」
再也不想跟這個影帝級的無賴說什麼了……
走開之前,被他強制地披上了他的棒球夾克外套。
施潤走到昭昭那邊,和昭昭說了幾句。
昭昭也茫然,斷電後聽見警報就跑下來了,施潤點點頭,望著満咖啡廳的人,那估計是真的哪裡有炸彈。
人太多,視線所到之處都是人頭,施潤接過侍應生遞過來的熱咖啡,喝一口醒醒神。
眼睛看到蕭靳林在門口位置,已被幾個老闆圍住。
施潤百無聊賴地站著,卻總覺得背脊涼涼的,一股惡寒陰氣。
她忍不住回頭,視線一掃卻有些僵住。
明明人那麼多,咖啡廳中心的那個位置卻是空蕩蕩的擺著一座白色沙發,周圍一米外是沒人靠近的。
璀璨的水晶燈光線下,坐著那道長腿交疊的挺拔身影,暗色系的襯衫西褲襯得他的皮膚,五官,越發呈現貴族般的冷冷白希,對著施潤的半個側臉,線條如刻,是很平常的表情,但他周身卻散發出極度陰沉的壓迫感,那一股股令人膽寒的煞氣。
「……」
又是那一副全世界欠他八百擔的嘴臉!
施潤不知道一個人為什麼要存在得這般陰沉令人不爽!
視線一轉,施潤看見那個站在他身側很近距離的背帶褲女孩,在給他送咖啡。
接咖啡時,男人長指順帶把女孩的小手一拉。
女孩啊了一聲,嘟著嘴被他扯著坐下,緊挨在他身旁。
他垂頸的迷人姿勢,喝咖啡,同時那條手臂搭在沙發上,是環住女孩的姿勢。
那個女孩不再說話,微微低頭的小女人樣子坐在強悍冷酷的男人身旁。
施潤看了兩秒,收回視線,繼續和昭昭說話,說到了什麼,施潤笑,很開心的樣子笑得挺大聲。
等來等去,也不知道幾點才能解除警報,施潤咖啡都喝了三杯。
得去洗手間了。
施潤從角落裡層層艱難擠過人群,詢問到洗手間在哪裡,沿著那個方向走。
出了走廊,人漸漸地少了,畢竟誰也不會在靠近洗手間的地方休息等待。
進了洗手間的門,漸次有進出的男士女士。
施潤站在女洗手間裡三四步的位置,等待格子間開門,她低頭翻找包包裡的濕巾和紙巾。
包包裡東西很多,施潤找得久,擡頭時發現不太對勁。
洗手間的女士們都不動了。
包括剛推開格子間在整理裙擺的一個年輕女人,臉暈紅也蒼白,受到驚嚇卻不出聲。
施潤突然感覺到背後刺骨陰涼,洗手間消毒的味道裡,有很熟悉馥郁的某種氣息。
她猛地扭過身。
煥白的光線下,一道深色系無比暗黑的修長身影,淩人般佇立在她身後半臂的位置。
黑眸,深邃沉沉,攝魄安靜。
五官,英俊逼人,完美如鑄。
雙手插著深灰近黑的西褲口袋,窄版的長褲,到他腳踝是九分,腿太長太直。
這般迷人,難怪女士們叫也不叫,臉都紅了。
施潤觸目驚心地呆愣住,攥緊了紙下意識往出走。
男人長腿冷厲一動,磅礴高大的身軀逼過來,手臂一揚就把施潤推著往後。
施潤驚嚇,被他極度陰沉來勢洶洶的樣子嚇到!
「蕭……啊!」
身子骨兒又被他無情的大手攥了一把,直摔得往後,往牆壁那邊退。
旁邊有女士發出驚慌的聲音。
男人略有側目,冷測測地開腔:「還不走?有興趣看現場秀?」
所有女士包括在格子間裡的都趕緊出來,被嚇跑了。
「你幹什麼?!」
施潤細弱的身子被他大手轉眼拎到牆壁。
「蕭雪政!」
男人冰冷的身軀強勢抵上來,他的兩條腿根本是鐵一樣,壓著施潤的腿再也不能動,他都不用動手困住她,施潤逃不了。
下一秒,施潤窄裙裡的細腿兒就被他右腿勢如破竹般抵開!
施潤尖叫,氣哭,氣得伸手就要往他臉上亂抓。
一雙小手卻被他左手三根手指控制住,他隻用三根手指。
施潤不知道他的身體為什麼這麼硬,他的力氣為什麼這麼大,他在欺負人,為什麼還能擺出這麼一副平靜理所當然的混蛋樣子!
男人垂眸,長睫落在深凹的眼窩上,越是戾氣到極緻,他模樣越是俊美沉靜。
他的右手伸出,有力度的拇指,冰冷的拇指,覆上施潤被自己咬得嫣紅的粉唇。
那根拇指來回沿著施潤的唇瓣擦拭,開始很輕,到後來越來越重,施潤的牙齦被擠出皿。
他卻惡魔一樣,越擦越起勁,越認真。
「你有病!你幹什麼,幹什麼……滾開!……額!」
施潤被迫仰頭,因為他的頭顱迫進了她右邊的頸窩裡,他張嘴就咬,用了不知道多大的力氣吸吮她的脖子!
「疼……混蛋,我疼……」施潤痛哭了。
那個位置……
施潤恍惚總算明白了些過來,被蕭靳林親了一下的位置,現在被他吮破了,見皿,他在吸這些皿,發出魔鬼冷酷的啜吸聲。
瘋了……
她和蕭靳林,他難道全部看見了?
施潤眼神一閃,但很快又冷笑,看見了又怎麼樣?別說她和蕭靳林沒什麼,有那也是她的事!
他可以瀟灑快活,憑什麼她隻能清寡遠離男人!
「蕭雪政,你無恥,你混蛋透了,你自己有佳人在側還不許前妻開始新的感情?你心眼真小,你……啊!」
施潤被咬了一重下,渾渾噩噩的,身子在他地獄般的掌心裡不斷翻轉,視野搖晃淩亂。
反應過來時人已經被他弄進了格子間。
啪嗒冷厲一聲,門鎖上!
「你幹什麼?!王八蛋你要幹什麼?!」施潤嚇壞,細弱的身子骨在男人堅硬可怕的懷裡抖成篩糠,哭著嘶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