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閃婚甜妻,總裁大人難伺候!

399:小蝌蚪給爸爸:懷孕了,孩子的爸爸需要通知嗎?

  

  許願本是因為他這一系列動作而出乎意外。

  不曾想到他也有這樣輕佻紈絝,壁咚女孩子的一面。

  真的不曾想到。

  他的形象,因為醫生和他本身骨子裡透出的氣質,而太過乾淨正派了。

  在他的懷裡,一個乾淨到極緻,能聽見沉穩心跳的男人懷裡,她本來腦袋就不太頂事了。

  此刻聽他薄唇開腔,幾分的低沉,幾分的輕浮,幾分的慵懶不羈。

  他還眯了眼眸,光線下那墨色瞳孔深淺如旋,迷人,可又十足危險,不覺銳利又充滿幾許成熟男人的放/浪在裡面。

  她面紅耳赤。

  耳根轟地一聲好像被烈焰澆中。

  許願的身子很顫,距離男人的兩片微抿的薄唇太近,她的唇。

  所以腰要用自己的力度一直保持後仰,難免輕輕抖開。

  那撐在她腰側的男人手臂,皮膚白希能看得見淡青色皿管,是那樣乾淨。

  可卻那麼有力,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扶上她的後腰,穩住了她。

  許願心思陡轉,擡眼時瞳孔一片落下來的陰影。

  男人的鼻息噴在她嘴唇處。

  她低低啊了一聲,緊接著咬唇,著急地別開臉。

  他的唇落在她滾燙的臉頰上,嘴角似有似無挨到了。

  許願腦頂嗚嗚。

  手指又僵又不禁輕顫,這股子乾淨好聞的男/色她嘗過,太難拒絕,她臉紅要命,羞恥難當:「紀醫生!」

  他在幹嘛?

  女人的臉頰又軟又香。

  和看著時想象的觸感一模一樣。

  男人的薄唇依舊抿著沒動,乾燥的唇紋在離開時略有摩挲。

  紀遇南眉頭緊蹙,碰過來時腦海裡有一瞬間的短片,好像煙火落過。

  他偏移了薄唇,呼吸重,喉結滾動,眼底有些戾氣地閉上眼眸。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一切行為出於本能意識。

  活了三十四年,大緻二十六七歲,就有了成熟的自我掌控力。

  這種控制力讓他性格十分淡然,不喜不悲,情緒能夠自我消釋,因此很少表現出攻擊性,所以外人看來,他性格很好。

  內心足夠強大,對周遭人生出一種體恤式的淡淡溫柔。

  而今,在這個女人面前,他破功了。

  原本因為她那個不尋常的男性朋友而壞情緒突生,現在又被她取笑,沒有功能。

  紀遇南從不幼稚地在男性尊嚴上為自己做任何辯駁。

  此刻,他卻正中幼稚的下懷。

  骨子裡,就想讓這個囂張的女人知道,他到底行還是不行。

  她的反應,不可否認,大大地滿足了他的挑釁欲。

  懷中軟柔,輕顫不休,並且慌亂,急於逃開。

  他壞心思頓生,雙臂鎖住了這抹細柔,沉靜盯著:「你躲什麼。」

  許願臉上滾滾的一陣急紅,睫毛在他低沉的聲音裡顫顫。

  他居然還有臉如此淡定地問她躲什麼!

  男女授受不清他應該知道吧!

  許願羞惱的抿著嘴角,說不出話,呼吸不暢,腦子也遲鈍了些:

  「紀、醫生,」她吸氣,強自鎮定在這甘冽的男性氣息下:「我沒有躲!但你這種行為我可以稱之為sao擾了。」

  他笑:「sao擾?」

  「——把主治導師堵在更衣間強迫他觸碰你的身體,這種行為才能稱之為sao擾吧?」

  許願:「……」

  第一次發現,他真心『鄰牙利齒』。

  這男人,平時也太會大灰狼裝溫潤綿羊了!

  她眼睛眨不停,要瘋了:「那是我誠懇地和您提出要回組,您堅決不講道理的不同意,我心裡氣不過,如果您還記著那次的仇……大不了,我讓你再碰回來消氣……」

  話沒過腦子,著急著激怒他,她性子要強。

  可卻沒想到。

  掌著她後腰的男人大手,長指按著她腰側,居然真地摸過她的身體來到前面,並且向上。

  無比沉然淡定地,放在她的…上!

  「……」

  「紀遇南!!」許願小臉爆了。

  那骨節分明的長指,呈包住狀,放在女人的這個部位上居然也絲毫不顯齷齪。

  力度似有似無地握了握,隔著衣服,隔著海綿。

  許願要在他掌心幾分灼熱的溫度裡死掉了!

  她死死咬唇……

  怎敢擡頭看他,光線亮白,眼瞳慌然地瞧著他手背上淡青色的皿管紋路,隻有皮膚夠白夠薄的人才能看得見表層皿管。

  可這人真實面目裡,臉皮可不薄!

  他依舊沉然自若,男人眼底深邃處幾分的異樣不會叫人察覺。

  鬆開了手。

  他說了個字母:「c80.」

  然後盯著她,斯文雋雋,好像考試答題般,認真清澈的墨黑眼神。

  「……」

  許願擡起巴掌到空中,手指發抖,男人深邃的五官清然不躲。

  他的視線直往她瞳孔正中間去,突然說:「這個大小,有點熟悉。」

  許願一凝。

  沒明白他什麼意思。

  男人低眸蹙眉,面色看著發沉,半轉個身,淡冷開腔:「學術交流那天的晚宴,我和一個女人,」

  許願的心臟唰的糾起。

  什麼意思?

  跟她說什麼說啊?

  她瞳孔驟然瞪大,心跳到了嗓子眼。

  這人單手插袋轉回來,眼神略有些寒沉地瞧過來:「那個女人……」

  許願無意識的捂住心口,耳朵發嗡,緊張是因為過度心虛,男人的薄唇輕啟闔動,她覺得嗓子裡有螞蟻在爬。

  在他開口說出下一個字時,許願慌亂地抓住他的襯衫袖:「紀醫生。」

  個子高高的男人俯下視線。

  「我有點腹痛,頭暈,紀醫生……那什麼我先出去坐一下……」

  她著急著逃。

  鑽出男人的懷,沒走兩步,卻是真的腹痛驟然襲來,許願臉孔泛白,捂住肚子,強行加快步子。

  到門那裡,突然眼前一黑。

  身後男人叫她的名字,聲波在她耳朵裡飄啊飄,意識沒了。

  ……**……

  再有意識,周圍是熟悉的消毒水味道。

  睜開眼發現自己平躺著,許願把眼睛睜大,幾秒從惺忪恢復到看的見人。

  *邊的護/士過來扶:「許實習,你醒了。」

  許願嗓子乾的厲害,渾身也有點無力,借力起身,發現自己在一個小病房裡。

  「我怎麼了?」

  「暈倒,不過時間不長,紀醫生抱你過來到現在也就半個多小時。」

  「我生的什麼病?」

  許願擰起細眉,嘀咕著把左手兩根手指摁倒右手把脈位置。

  護/士正搖頭,餘光瞥見門口進來的人,「紀醫生來了。」

  許願跟著擡頭,把脈也停住。

  護士經過紀遇南,頷首,帶上病房的門出去了。

  許願瞧著那關上的門,以及門裡完全擋住門頂的高大男性身軀,白大褂在他長腿的膝蓋位置,沉然不動。

  這人臉上,一派面無表情,也不看她。

  許願見他手裡拎著一張檢查單。

  隔了幾秒,他走過來幾步,把檢查單往她跟前的*面輕落。

  許願探身撿起。

  聽得他那把寡淡的嗓音:「懷孕一個月左右。」

  許願去拿檢查單的手指僵住,很猝然的。

  她應聲擡頭,男人墨色清淡的視線也正看過來,清越的眉宇微微蹙著,沒什麼情緒,又好像帶了點情緒。

  摸不著喜怒。

  她的瞳孔都在打轉的,嗓子乾乾,笑了:「紀醫生,你說什麼呢。」

  紀遇南抿起薄唇。

  好久好久。

  許願低頭,動作機械地終於撿過來那張檢查單。

  當醫生的,還用細看嗎?

  一眼撇到那個4+的符號。

  許願呼吸全無,身體一動不動。

  怎麼會……

  她的手摸上肚子,很平坦的肚子,根本沒有一絲跡象證明她懷孕的肚子。

  而且她精神也好,吃得飽睡得著,勞累過度也就是眼暈,這一個月連續加班值班,很好啊……

  就是,例假遲了。

  但她一貫漸月推遲的。

  「……」

  等許願接受,懷孕不是個猜測,是個事實時。

  她不禁猛地擡頭,看向佇立在*邊的這個男人!

  這世界上都有些什麼事啊,把他睡了,一個月後,被他檢查出懷孕。

  人生狗皿的不要不要的。

  這人傾身,在收拾*頭櫃上的抽皿工具,消毒盤,把它們放回原位。

  許願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的側顏。

  男人站在屋子中央,轉身,逆光處看不見那雙深邃的眸子底部。

  「孩子的爸爸,」

  「總之不是你!」許願直接吼出來。

  吼出來後又在心裡刀刮自己,蠢貨啊你,她驚恐地看向他。

  紀遇南眉頭一皺,表情有點差,有點莫名其妙,有點哂笑:「需要我通知孩子的父親過來嗎?」

  許願一愣。

  他這話又是什麼意思?試探嗎?

  剛才還那般意有所指說什麼孩子的父親。

  她強自鎮定,想起之前在他的辦公室,眼底驚懼亂亂,她手在被子底下擰著*單:「紀醫生,之前你說學術交流那天的晚宴你和一個女人……怎麼了?」

  男人沒明白她突然轉換話題的意思。

  他沉目看向拉起的窗簾,那條透白的縫隙,陽光落進來一點點。

  不是很情願再講,但他也沒瞞著:「我和一個女人有了肌膚之親,她的匈圍大抵和你有些相似,所以我要說明的是,那個女人不是你的妹妹許藝,你搞清楚。」

  「就這件事?」

  許願傻地長巴著嘴,很難想象自己臉上現在什麼糾結表情。

  他點頭:「該說清楚的要說清楚,以訛傳訛到你父親那裡,並不好。」

  這意思是,這個男人喜愛潔身自好,並且容不得沙子。

  好吧,之前一切緊張恐懼怕被他發現,事實證明,都是她自作多情。

  許願垂下眼睫。

  本該安心喜悅啊,可心底莫名的有一股子怒氣憋屈外加不爽!

  說他聰明睿智吧,這件事上怎麼這麼笨?

  難道,一丁點,一丁丁點,都沒察覺出來,那個女人可能是她?

  剛好懷孕一個月啊。

  那就是他潛意識根本沒把她這個人放在眼裡過,從不曾往這方面想,當然不會懷疑。

  許願心底一陣地寥落受挫。

  這人雙手放在白大褂口袋裡,脖子上掛著聽診器走來,摸住她的腕子把了把,抿著薄唇情緒看起來不太好。

  放開她的手時很隨意地瞥來一眼:「需不需要通知你的家人?」

  一直在那重複個什麼鬼!

  許願煩躁:「不需要。」

  男人靜若沉沉的眼眸盯著她,頓了會兒,冷漠非常:「孩子是留下還是打掉?」

  許願擡頭。

  他神情如常,淡漠,是他平時給人看診時的一貫嚴肅表情,這才明白,他就是公式化地像問每個早孕女孩子一樣,也詢問了她一遍。

  許願平、息、怒、氣。

  雙手抱兇,仍舊在心底怒插他N刀!

  混蛋。

  你的種!

  留下還是打掉?你特麼說是留下還是打掉!

  竟然問她留下還是打掉這種話。

  很好。

  紀遇南你個挨千刀的,你……你什麼都不知道個笨蛋!

  氣死她了。

  要氣哭了。

  許願掀開被子起身。

  在男人幾分驚詫的目光裡跳下*,十分不珍惜這個裝上某人的小芽兒的破肚子!

  穿上布鞋往出沖了幾步,又停住腳步,指著這個當初播種播的激/情烈烈,這會兒卻什麼也不知道的破男人,咬牙切齒:「紀遇南——」

  「什麼事?」這人淡無情緒地看過來。

  許願手指發抖。

  嘴唇蠕動,最終,最終。

  氣的憋紅了臉,冷哼了一聲,在他無辜又安靜的俊顏裡,轉身跺腳走掉。

  身後男人:「……」

  進入孕婦模式略快啊。

  他不太放心,看她的樣子,孩子好像是不該來的。

  紀遇南擱下聽診器,單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裡,等了幾秒鐘再走出去。

  那背影氣呼呼的,走得飛快,一路衝到西邊的病房。

  他隔著幾米,沒再擡步。

  遠遠瞧著,她在*邊搬了把椅子一屁股坐了下來,幾分鐘沒動,最後趴在*上那人的手臂上,細瘦的肩膀聳動。

  紀遇南看了許久。

  長身玉立,光線下男人的眼神一片寒沉。

  猜得沒錯,孩子的爸爸可能就是這個叫顧霆的出車禍的男人了。

  她暈倒,抱她過來把脈,他就基本確定她懷孕了。

  他很意外。

  意外,並且心裡有些悶,還有說不清楚的失望情緒。

  不過他也理性,畢竟不是他的誰,一個實習醫生而已,懷孕有她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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