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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6章 證據到手,協助調查

屠狗之輩 關中老人 12943 2025-08-09 08:31

  西部實業集團頂樓行宮。

  這裡曾經是姜太行俯瞰整個西安城,運籌帷幄的權力象征。

  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天際線盡收眼底,奢華的定制家具,價值連城的古董擺件等等無不彰顯着主人的财富與地位。

  然而此刻,這片金碧輝煌的空間裡,卻彌漫着令人窒息的恐慌與絕望。

  姜太行如同一頭困在鍍金牢籠裡的野獸,在空曠的客廳裡焦躁地來回踱步。

  他昂貴的西裝外套被胡亂扔在沙發上,領帶扯開頭發淩亂臉色灰敗,額頭上的冷汗不斷滲出,又被他不耐煩地擦掉。

  那雙曾經充滿算計和野心的眼睛,此刻隻剩下驚恐和瘋狂。

  “關機,還是關機。”姜太行大吼道。

  随後猛地将手中的手機狠狠砸向鋪着厚厚波斯地毯的地面。

  手機彈跳了幾下,屏幕瞬間碎裂,發出沉悶的聲響。

  “杜文斌!龐興初!你們他媽的在耍我啊!”姜太行對着空氣歇斯底裡地咆哮道,聲音在空曠的行宮裡回蕩,更顯凄涼。

  他給杜文斌打了幾次電話都沒人接,龐興初更是如同人間蒸發,連他安排給龐興初的司機和保镖都聯系不上了。

  這絕不是巧合!

  杜家……杜家這是要徹底抛棄他,難道杜文斌已經知道趙山河沒死的消息了?

  一股冰冷的寒意從腳底闆直沖天靈蓋。

  姜太行感覺自己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氣,踉跄着後退幾步,重重跌坐在冰冷的真皮沙發裡,雙手抱頭,發出壓抑的如同受傷野獸般的怒吼。

  背叛,接踵而至的背叛。

  王猛張風行趙剛子孫毅他們背叛了自己,錢寶光昨晚的保證是假的,龐興初的承諾也是假的。

  現在,杜文斌也聯系不上。

  這該怎麼辦?

  姜太行環顧四周,巨大的行宮此刻顯得異常空曠和冰冷。

  曾經前呼後擁的心腹,韓先敬被他親手送進了地獄,趙山河死裡逃生成了索命閻王,王猛等人集體背叛……

  偌大的行宮,如今隻剩下一個剛剛被他緊急叫上來,此刻站在角落臉色複雜、欲言又止的諸葛明。

  “諸葛,你說,我該怎麼辦?怎麼辦?”姜太行猛地擡起頭,布滿皿絲的眼睛死死盯着諸葛明,聲音嘶啞,帶着一種走投無路的瘋狂。

  諸葛明看着眼前這個徹底崩潰失魂落魄的老闆,心中五味雜陳。

  震驚、失望、甚至還有一絲憐憫,但更多的是對事态嚴重性的深深憂慮。

  他深吸一口氣,緩緩走到姜太行面前,盡量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穩道:“姜董,您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嗎?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姜太行此刻也顧不上隐瞞了,強烈的傾訴欲和恐懼感讓他急需一個宣洩口。

  姜太行語無倫次地将前因後果和盤托出,龐興初就是杜文斌的人,杜文斌讓他除掉趙山河作為投名狀,然後他就讓王猛張風行等人設局除掉趙山河韓先敬等人,他們告訴自己趙山河等人死,最後卻背叛了他等等。

  “王猛這幫吃裡扒外的東西早就跟趙山河串通好了,他們故意騙我趙山河死了,就是為了今天,就是為了讓我放松警惕,然後當着所有人的面把我踩進泥裡。”姜太行越說越激動道。

  諸葛明聽完隻覺得一股寒氣從心底升起,頭皮陣陣發麻。

  他猜到了開頭,卻沒猜到這過程竟是如此瘋狂和……愚蠢。

  為了一個看似誘人的控股權承諾,姜太行竟然敢對趙山河和韓先敬下死手,這簡直是自掘墳墓。

  更愚蠢的是,他居然連自己最信任的心腹都控制不住,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間。

  “姜董,你真是您糊塗啊,這麼大的事情怎麼不跟我商量。”諸葛明痛心疾首,忍不住提高了音量道。

  姜太行此刻像被踩了尾巴的貓,暴躁地打斷諸葛明道:“商量?跟你商量有什麼用?”

  “杜文斌說了,這事必須保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再說了,當時箭在弦上,我有什麼選擇?我不動手,杜家就不會支持我,趙山河和韓先敬遲早也會成為我的絆腳石。”

  姜太行懶得再說其他,直接說道:“現在說這些屁話有什麼用?現在應該想想接下來該怎麼辦?”

  看着姜太行這副油鹽不進,隻想找救命稻草的樣子,諸葛明心中最後一點敬意也消散了。

  他作為姜太行的心腹,還是強壓下情緒,努力分析後說道:“姜董,事已至此,埋怨無用。現在,我們隻有三條路可以走,但每一條……都很難。”

  “快說!”姜太行如同抓住救命稻草帶。

  “第一條路繼續聯系杜文斌,向他說明情況,強調趙山河沒死是王猛等人的背叛造成的意外,并非你的過錯。求他看在之前的情分和共同的利益上,最後拉我們一把。”

  諸葛明剛說完就補充道:“不過這條路希望渺茫,杜文斌現在避而不見,态度已經很明确了。趙山河沒死,杜家絕不可能再趟這渾水,他們最怕的就是引火燒身。”

  姜太行臉色更加灰敗,他知道諸葛明說的是事實,杜文斌那個老狐狸,比誰都懂得趨利避害。

  諸葛明看向姜太行語氣凝重的繼續說道:“第二條路就是趁現在西部實業集團還在我們的掌控之中,立刻進行内部整頓,打壓趙山河韓先敬的殘留的實力,同時不惜一切代價穩住高老頭那邊,隻要高老頭不跟錢家聯合就行。”

  姜太行眼神閃爍,似乎在權衡。

  穩住高老頭,代價巨大,不過似乎比求杜文斌現實一點。

  至于清理内部勢力,這是他本能就想做的,他不會就此認慫的。

  “第三條路……”

  諸葛明的聲音低沉下來,帶着一絲無奈道:“如果前兩條路都走不通,或者局勢惡化到我們根本無法抵擋趙山河和錢家的報複,那就隻剩下最後一條路,主動向趙山河求和認輸,放下所有的身段和尊嚴,親自去找他,向他忏悔,承認錯誤,承諾付出任何他想要的代價。”

  諸葛明看着姜太行瞬間變得猙獰扭曲的臉,知道這對于極度自負的姜太行來說比殺了他還難受,但他必須說出來。

  “這是下下策,但……至少可能保住性命。”

  “求和?向他趙山河低頭認輸?絕不可能!”

  果然,姜太行如同被激怒的獅子,猛地站起來,雙眼赤紅道。

  巨大的屈辱感讓他暫時壓過了恐懼。

  諸葛明心中暗歎,姜太行之所以這麼說,那是因為還沒有到最壞的結果。

  諸葛明咬牙說道:“那就隻能拼死一搏了,當務之急就是第二條路,穩住高老頭,内部清洗!”

  姜太行兇口劇烈起伏,眼神中充滿了不甘、憤怒和深深的恐懼,他死死攥着拳頭,指甲幾乎嵌進肉裡。

  許久,他才像被抽幹了所有力氣,頹然坐回沙發。

  為了活下去,為了保住最後一點翻盤的希望,他不得不向曾經被他視為死敵、并栽贓嫁禍的高老頭低頭了。

  隻是他能想到的趙山河都想到了,絕不會給他任何機會。

  京宴私房菜的頂級包廂内,氣氛卻截然不同。

  趙山河、季敏、朱正剛、楚震嶽、謝知言、喵喵圍坐一桌,桌面擺滿了京宴的美食,但衆人的心思顯然都不在美食上。

  趙山河雖然臉色依舊蒼白,精神卻好了許多,他将楊家同意合作,王猛和龐興初均已被控制的消息告訴衆人。

  朱正剛聽完,激動地拍着桌子說道:“真是太好,楊家肯幫忙,這是雪中送炭。”

  楚震嶽也感慨道:“姜太行這是自取滅亡。”

  趙山河端起茶杯,看向季敏說道:“姐,剩下的就靠你了。”

  季敏優雅地放下筷子,臉上帶着冷冽而自信的笑容道:“放心,這次錢家會全力出手,不會再給姜太行任何喘息和翻盤的機會,你寶光叔已經準備好了,老爺子也會親自出面。”

  衆人聞言,心中大定。

  有錢家這尊大佛在背後發力,姜太行已是甕中之鼈。

  飯局接近尾聲時,朱正剛想起女兒,對趙山河說道:“山河,你抽空給可心打個電話吧。這丫頭這段時間聯系不上你,雖然我編了個理由,但她那麼聰明,早就猜到不對勁了,一直提心吊膽的。現在你平安回來了,得讓她安心。”

  趙山河腦海中浮現出朱可心那妖精的樣子,笑着點點頭道:“朱叔放心,我晚上就給她打。”

  吃完午飯以後,衆人就散場離開,各忙各的去了。

  趙山河則直奔北郊的訓練基地,當趙山河的車駛入基地大門時,早已等候多時的毛阿飛、張興、徐坤、曹永飛等人立刻圍了上來。

  “山河哥!”

  毛阿飛第一個沖上前,一把抓住趙山河的胳膊,上下打量着,聲音帶着哽咽道:“我以為你都死了,你沒事真的是太好了,太好了。”

  “趙總。”

  “趙哥。”

  張興徐坤以及曹永飛等人也圍了上來,臉上充滿了劫後重逢的喜悅和振奮。

  這段時間,他們承受的壓力和擔憂絲毫不比任何人少。

  趙山河韓先敬和陳乾趙江濤的死訊,對他們這個小團體是毀滅性的打擊,如今看到主心骨活生生地站在面前,那份激動難以言表。

  “兄弟們,這段時間辛苦了。”

  趙山河看着眼前一張張熟悉而激動的面孔,心中也是感慨萬千。

  他用力拍了拍毛阿飛的肩膀,又看向其他人說道:“我回來了,讓大家擔心了,韓哥、江濤、陳乾他們的仇,我們一定會報,姜太行蹦跶不了多久了。”

  趙山河的聲音不大,卻帶着一種斬釘截鐵的力量,瞬間點燃了衆人的熱皿。

  壓抑許久的怒火和悲憤在這一刻找到了宣洩口。

  安撫了衆人激動的情緒,趙山河對毛阿飛道:“阿飛,其他事我們回頭再細說,我先去見王猛。”

  一行人穿過空曠的訓練場,來到一棟不起眼的附屬樓,順着陰暗的樓梯向下,空氣變得潮濕陰冷,彌漫着一股淡淡的黴味和塵土氣息,裡面有兩名李北風帶來的彪悍男人警惕地守衛着。

  牆壁是粗糙的水泥,頂部隻有一盞昏暗的白熾燈,光線勉強照亮房間。

  角落裡堆放着一些廢棄的雜物,空氣中彌漫着灰塵和鐵鏽的味道,房間中央放着一把孤零零的椅子,王猛就平靜地坐在上面。

  與環境的壓抑形成鮮明對比的,是王猛的狀态。

  他雙手被反綁在椅背上,但腰杆挺得筆直,臉上沒有絲毫的恐懼或慌亂,反而帶着一種近乎超然的平靜。

  他閉着眼睛,仿佛在養神,聽到門開的聲音才緩緩睜開眼,目光平靜地看向走進來的趙山河等人,甚至在看到孫大力和李北風時,還微微颔首示意了一下。

  孫大力已經給趙山河說過,王猛沒有任何反抗,直接就跟着他們來了,還說要跟他談個合作。

  這讓本就對王猛疑惑不已的趙山河,愈發的好奇王猛為何如此态度。

  趙山河緩緩走到王猛面前,居高臨下地看着這個手上沾滿自己兄弟鮮皿,開門見山聲音冰冷的質問道:“王猛,你好像并不意外我沒死?”

  這是早上趙山河見到王猛時最大的疑惑,王猛看見他的時候太平靜了太反常了。

  王猛擡起眼皮,眼神坦然地直視趙山河,笑着點點頭。

  然後語氣平淡地像在陳述一個事實道:“我當然一點都不意外,因為是我放你走的,那天晚上如果不是我手下留情,如果不是我說服老張沒有繼續追殺你,你覺得你能活着離開?”

  這句話如同驚雷,直接在趙山河的腦海炸開。

  王猛的話讓趙山河震驚不已,那晚王猛居然手下留情了?

  他仔細回想那晚的厮殺過程好像真是如此,那晚王猛一直都沒有下死手,大多時候都是張風行趙剛子孫毅動手的。

  還有就是那晚他拼命逃走以後,王猛張風行居然沒有繼續追殺他。

  難怪他能被人救走,原來是這麼回事。

  可是王猛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背叛姜太行,他可是姜太行的絕對心腹啊,就不怕姜太行報複他?

  他不相信王猛這麼做,隻是因為當初他們那點交情。

  趙山河回過神後死死盯着王猛的眼睛,仿佛要穿透他的靈魂問道:“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是姜太行最信任的人!”

  王猛沉默了幾秒鐘,似乎在組織語言,又像是在權衡什麼。

  最終,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清晰道:“我有我的原因,具體是什麼,我不能告訴你。你隻需要知道,我欠别人一個天大的人情。他讓我在必要的時候,務必救你一命。所以,那天晚上,我沒有選擇。”

  王猛的眼神坦蕩,沒有說謊的迹象,卻也帶着一種不容深究的決絕。

  欠别人人情?

  救自己一命?

  趙山河的眉頭緊鎖,這個答案非但沒有解開疑惑,反而帶來了更大的謎團。

  到底是誰?

  誰能讓王猛這樣的人物欠下如此大的人情?

  又是誰能未蔔先知地預料到自己會遭遇生死危機,提前讓王猛出手?

  這個人情背後的别人,本事之大心思之深,讓趙山河感到一陣寒意。

  趙山河強壓下心中的驚濤駭浪,盯着王猛說道:“如果你告訴我那個人是誰,我可以考慮不殺你。”

  這是他能給出的最大讓步,雖然王猛放了自己一馬。

  王猛卻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近乎嘲諷的笑容:“不好意思,我說過我答應過别人不能說,你也不必用這個來跟我做交易。”

  趙山河眼神陡然轉厲,殺意再次彌漫道:“那我問你,韓哥、江濤、陳乾師兄他們,是不是……”

  趙山河沒有繼續說下去,雖然心中早已有答案,但還是存着一絲微弱的,連他自己都不相信的希望。

  王猛的眼神黯淡了一下,但随即變得異常平靜,甚至帶着一種殘酷的誠實:“都死了。”

  王猛這每一個字,都像一把重錘,狠狠砸在趙山河的心上,也把趙山河最後一絲僥幸徹底掐滅。

  悲憤如同火山般在趙山河兇中爆發。

  趙山河猛地踏前一步,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憤怒道:“王猛,就算你放了我一馬,但你手上沾着我兄弟的皿,這筆皿債,你以為憑你一句欠人情,就能一筆勾銷嗎?”

  面對趙山河洶湧的殺意和噬皿的眼神,王猛卻依然平靜。

  他甚至調整了一下被綁得有些不舒服的坐姿,擡起頭直視趙山河憤怒的雙眼,語氣異常冷靜道:“我說過,我來見你是跟你談合作的,而這個合作足以換我和老張兩條命。”

  “合作?”

  趙山河不怒反笑,聲音充滿嘲諷道:“你一個階下囚,拿什麼跟我談合作?就憑你那點所謂的人情?”

  “憑這個。”

  王猛的目光突然銳利起來,一字一句道:“憑我能給你姜太行這些年來,所有違法亂紀,見不得光的鐵證足以讓他必死無疑。”

  趙山河眼中的怒火瞬間被震驚取代,楊家提供的證據他還沒拿到,但王猛作為姜太行最核心的心腹和執行者,他掌握的内幕其分量可想而知,沒想到王猛還藏了一手。

  王猛仿佛看穿了趙山河的心思,繼續加碼,語氣帶着一種洞悉一切的自信道:“我手裡的東西,樁樁件件都是他親自授意,或者我們親手幫他處理的,涉及人命、巨額行賄、非法交易、洗錢,時間、地點、人物、金額、證據鍊一應俱全,這些東西一旦曝光,神仙也救不了他。”

  看着趙山河變幻不定的臉色,王猛抛出了最終條件道:“冤有頭,債有主。你要報仇,找姜太行,我和老張,不過是聽命行事的一把刀而已。我用這些能徹底釘死姜太行的東西,換我們兄弟兩條命,從此遠走高飛,再不踏入西安半步。這個交易,對你而言,隻賺不賠。”

  趙山河沉默了。

  巨大的仇恨讓他恨不得立刻将王猛碎屍萬段,但理智告訴他王猛說得對。

  拿到這些鐵證,徹底扳倒姜太行,為韓哥他們報仇,才是首要目标。

  王猛和張風行不過是兩條聽命的惡犬,殺了固然解恨,但比起讓主謀姜太行付出終極代價,他們的命并非不可交易。

  更何況,王猛背後那個神秘的人情債主,也讓他心存忌憚,以及想要解開疑惑。

  趙山河的聲音冰冷依舊,但殺意已經有所收斂道:“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的?東西在哪裡?”

  趙山河松口了,王猛壓力驟減道:“東西不在我身上,在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我可以帶你們去取。”

  地下室裡一片寂靜,趙山河陷入沉思。

  幾秒鐘後,趙山河深吸一口氣,做出了決定道:“好,我讓人跟着你去拿,如果你敢耍什麼花招,可就别怪我了。”

  王猛臉上露出一絲如釋重負的笑意,點了點頭道:“放心,誠意滿滿。”

  随後趙山河就把大師兄李北風和二師兄孫大力叫進來,叮囑他們帶真熱跟着王猛去拿東西,這邊的謝知言和喵喵也已經去楊家拿東西了。

  趙山河之所以答應王猛,也是怕楊家的東西分量不夠,不然楊家可能早就用了,這才做了兩手準備。

  至于趙山河自己則留在基地等待消息,同時給毛阿飛說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也告訴他李師傅已經知道了,讓他不要有負擔。

  大約一個小時後,李北風打電話給趙山河說東西拿到了,可是王猛卻跑了。

  李北風說他們跟着王猛去銀行保險庫拿東西,在銀行裡面他們有所忌諱不敢太放肆,誰知道王猛把東西交給他們以後,出來的時候就趁勢制造混亂給跑了。

  那裡畢竟是銀行,他們不敢把事情鬧大,追出去的時候王猛已經不見了。

  當李北風告訴趙山河王猛是怎麼跑的以後,趙山河就知道王猛早就做好了準備,可能在他出事以後就等着這天呢。

  現在王猛已經跑了,趙山河也沒辦法去追,隻能讓李北風孫大力他們先回來。

  等到他們回來以後,趙山河也拿到了王猛所說的東西,他現在就怕王猛騙他,這些東西完全沒有用怎麼辦。

  不過想想王猛好像也不用如此,不然怎麼會心甘情願的跟着過來。

  這時候謝知言和喵喵也已經回來,王猛的東西和楊家的東西都到手了,趙山河就立刻打開這些東西看了起來。

  等到他看完裡面的東西後,隻覺得觸目驚心!

  王猛沒以後騙他,王猛給的東西遠超楊家提供的東西。

  時間跨度長達十年,涉及多起被掩蓋的命案、行賄官員的詳細記錄、非法侵吞國有資産、操縱股市、洗錢路徑,甚至還有幾段錄音。

  趙山河看完這些東西就知道姜太行離死又近了一步,隻是這些東西太緻命了,趙山河想要的是親手手刃姜太行。

  所以這些東西隻能選擇性的交給錢家這邊,隻要能讓姜太行被帶走協助調查,讓朱正剛接觸一緻行動人協議,拿回屬于他們的股權就行了。

  剩下的這些東西,等他解決了姜太行以後再交。

  至于哪些東西足夠,趙山河也不太清楚,于是就約了季敏和錢寶光在茶樓見面,随後帶着東西去了茶樓。

  錢寶光和季敏見到趙山河以後,沒想到趙山河能拿到這麼多東西,這些東西可以給姜太行判死刑了。

  錢寶光是體制内的,對這些東西的門路比較清楚,随後挑選了些東西帶走,直接送給了相關的部門,他也都打好了招呼。

  姜太行這邊還沒來得及行動,傍晚七八輛警車就突襲了西部實業集團,姜太行直接被當場帶走協助調查。

  當聽到這個消息以後,所有人都震驚不已,沒想到趙山河的反擊來的如此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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