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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林雙魚被罰去豬圈上工一個月

  

  第218章林雙魚被罰去豬圈上工一個月

  林雙魚抿了下唇:「算是吧。」

  見她的神色有些不對,江鴻飛沒有繼續問,而是岔開了話題:「大隊長也真是的,怎麼說罰就罰呢。」

  豬圈那麼多豬,阿魚肯定會被累到。

  林雙魚認真說道:「鴻飛,我做錯了事,就該罰,不能因為我之前做的那些而把我的錯誤抵掉,那對別人不公平。」

  娟嫂幾個對林雙魚更佩服了!

  毛蘭鳳:「沒事,豬圈那邊的活其實不多,大隊長讓你去肯定是想讓你指導一下大家怎麼餵豬的。」

  唐守一肯定是有私心的,不然不會讓林雙魚去豬圈。

  娟嫂放心了,毛蘭鳳肯定知道點啥。

  「謝謝嫂子們的關心,我沒事的,大家回去吧,東西拿回去給孩子們吃。」

  林雙魚把人送走,說什麼都沒要她們帶過來的東西。

  直到人都走了,林雙魚才去洗澡,換了身幹活的衣服,捆上圍裙去豬圈報到。

  唐守一見她過來,很滿意。

  「走吧,看看豬圈裡的豬娃,給我們提點意見。」

  唐守一背著手走在前面,林雙魚跟在後頭。

  見豬在豬圈裡有些沒精神頭,如今天氣涼爽了,不該呀?

  仔細看了下,發現豬圈太窄了,而且裡面最少也關了十頭豬。

  豬的活動空間根本不夠。

  「大隊長,咱們有多少個豬圈?」

  唐守一知道林雙魚發現問題了,急忙說:「五個,一個豬圈養十頭豬,怎麼了?」

  「一個豬圈的豬太多了,而且地方還窄,一個圈最多養四頭,不能更多。」

  唐守一:「這是怎麼個說法?」

  林雙魚解釋:「咱們的豬都是圈養,活動空間窄,不利於長肉,而且因為集中圈養,豬還容易生病。」

  一天的豬糞就很多了,豬不生病才怪。

  唐守一:「怪不得這兩天我過來看到這些豬都耷拉著,沒精神氣,都不吵著要吃的了!」

  「先把豬關到別的地方,這裡的豬圈清理乾淨後用石灰消毒,再鋪乾淨的乾草。」

  「好,我立刻安排人去做,還有什麼?」

  林雙魚想了想:「咱們鎮上有沒有獸醫?」

  唐守一想了想:「還真有一個。」

  「那就請過來,讓他幫忙看一下這些豬。」

  「好,我這就讓友華去。」

  唐守一離開後,林雙魚和別社員臨時搭建了一個寬敞的地方出來,把豬趕出來,又清理豬圈,完了後把石灰弄碎,撒在豬圈裡。

  一個早上就過去了。

  唐守一把獸醫請了過來,其實也就是平時會給牲口用點葯,有點經驗的半吊子。

  這年頭還沒有專業的獸醫。

  獸醫給看了後,覺得問題不大,給了葯,摻和在潲水裡讓豬吃了。

  「先觀察吧,要是這葯吃下去有用問題就不大。」獸醫也拿不準,隻給了個模稜兩可的回答。

  把獸醫送走後,林雙魚觀察了一下,豬的精神狀態比早上看到的要好一點。

  一天功夫下來,新的豬圈也蓋好了。

  林雙魚和其他人把豬關進去,周圍的牆可以有空了再補。

  冬天到來之前肯定能搞好。

  累了一天,林雙魚回家洗澡洗衣服。

  去空間凈化了一下,出來又噴香了。

  這樣的日子過了好幾天,豬娃的精神狀態恢復了。

  唐守一這才放心:「還是林知青你有辦法啊。」

  林雙魚笑著說:「是大隊長領導有方。」

  豬的事解決了,唐守一一身松爽。

  林雙魚平時的工作其實不繁重,另外幾個人根本不要林雙魚做什麼。

  她解決了這麼大的一個問題,說把她供起來都行。

  因此林雙魚小小休息了一下。

  很快就到了嚴鶴年和喬月春離開的日子。

  這幾天喬月春沒休息好,眼底全是烏青,跟在嚴鶴年身後,不甘心的問:「嚴鶴年,為什麼,我哪裡不好?」

  嚴鶴年手都沒停一下:「喬月春,我看著你就覺得噁心,這個理由夠不夠?就因為你費盡了心機,所以我一定要給?天底下沒有這樣的道理,起碼在我這裡,沒有。」

  喬月春踉蹌著退後了一步,唇色慘白:「嚴鶴年,你連基本的責任都不想擔?」

  心底煩躁的嚴鶴年一改常態,恢復了大院裡那個無法無天的小霸王形象。

  他弔兒郎當的看著喬月春:「你以為我家是首都的,想辦法和我睡了後,我就必須娶你,等我家裡把我弄回首都,你也就可以跟著去,是這樣吧?」

  喬月春垂著頭,沉默默認。

  嚴鶴年的話像刀子一樣紮在喬月春心上:「葯是你下的吧,咱倆之間發生關係,因為藥物,所以算得上你情我願,所以為什麼我就一定要擔這個責任,你下藥之前以為前方隻有一條路嗎?」

  他嚴鶴年從來不走尋常路。

  這話讓喬月春覺得十分難堪:「我沒想到你的心會這麼冷,也沒想到你竟然是個完全不在乎道德和責任的人。」

  嚴鶴年冷冷嘲諷:「你情我願的事,你在選擇的時候就應該有這個心理準備。」

  原本嚴鶴年想負責的,但聽到喬月春用得意洋洋的語氣請簡雲成他們吃喜酒時,體內的叛逆在瞬間全都跑了出來。

  他不想被這個女人安排自己的人生。

  憑什麼呢?

  被下藥的是他,不得已和這個女人發生關係的也是他。

  雖說唐守一的話很對,可他沒有選那條路,為什麼自己要辛苦,造成這個局面的又不是他?

  都是喬月春啊!

  喬月春的心都涼了。

  從這個男人出現,她就暗暗下了目標,一定要把人拿下。

  沒想到拿下後,他卻是一副這樣的態度。

  嚴鶴年見喬月春臉色雪白,又說了一句:「哦,忘了說,我父母犯了事兒,如今在勞改場接受改造呢,沒人會把我撈回首都。」

  什麼?

  喬月春呼吸急促起來,怎麼會?

  不理呼吸變得紊亂的喬月春,嚴鶴年自顧自收拾自己的行李。

  他在這裡的行李不多,這次去的地方是個小島,島上隻有兩百多居民,他要真正過上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了。

  而且什麼都得自己弄。

  幸好在十裡坡的這一年他學會了做飯,不然溫飽問題都沒辦法解決。

  就是喬月春也一起去那裡,有點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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