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耀宗看向盛槐,冷笑一聲,質問道:「我且問問你,我女兒與你們全家同進同出同吃同穿,為何她得了麻風,而你們卻好端端地站在這呢?」
「你且給我解釋清楚試試!」
「這……」盛槐語塞。
他並非是口舌如簧的人,雖然以往也能高談闊論,但對著林耀宗就似乎天然被他給壓制了。
他很不喜歡這種感覺!
但同時,他也無法理直氣壯的反駁,因為他心虛。
以往面對著林家,但凡有什麼問題,都是盛林氏出面的,所以他幾乎不曾被逼到這份上過。
姚翠見盛槐被逼到這地步,她忍不住出聲道,「這事兒我們怎麼會知道?隻是看她莫名其妙身上開始冒疹子,瞧著就是麻風,這家裡處處老的老,小的小,哪裡經得起造,這才把人送去道觀修養!」
「哪裡知道,哪裡的觀主也是擅長醫術的,一看才知道她是確實得了麻風。」
「你們林家便是再想替女兒出氣,也總是該考慮考慮盛家上下那麼多條人命吧!」
「總不能都給你閨女填進去了啊!」
姚翠一副「我們都是迫不得已」的模樣,令盛槐不由鬆了口氣,但同時也引來了了林耀宗的目光。
林耀宗冷冷地覷著她,慢慢重複道,「我再說一次,你是什麼東西,也配來對林盛兩家的事指指點點?是盛家人都死絕了嗎?」
說著,他目光如炬,望向了縮頭縮腦的盛槐,「盛槐,你好歹也是堂堂七尺男兒,躲在個婦人身後,是生怕人看得起你,是嗎?」
「盛家就是這麼教養你的?聖賢書也是這般教導你的?」
「婦人姿態,也難怪考了多年,連個功名都考不上!白白說出去丟人!」
當年盛槐的功名是怎麼來的,他家都是心知肚明的!
他本是名落孫山,奈何前頭出了舞弊作案,查處了前面數人,便把後頭的人往前提了,他這才得了機會出頭!
不然以他的能為,何以有今日!
他興許也知道自己的能耐,後面也不提讀書的事╲飛╲╱中╲網雅何須大,書香不在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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