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煜:「原也是我連累了你。」
這次就是因為他,晏臨樓才會被一道關進來的。
晏臨樓聞言不由嗤笑出聲,「這若不是上頭那位存了這樣的心思,又哪裡會真的半句不聽人辯解,就把我關進來的?」
「好了好了,你就別往自己頭上扯這些的。」
他不會那麼不懂事的。
蕭承煜聞言,摸了摸鼻尖,也沒有說話了。
晏臨樓重新躺回了床上,雙手墊在脖子下,打了個哈欠,慢慢談起了別的話題,「我說,這個趙宛舒啊,雖然性格有點潑辣,不像很多姑娘那般的溫柔體貼,但手藝還是挺不錯的。阿煜,你是不是還挺高興的?」
蕭承煜面無異色地把東西收好,伸了個懶腰,緩緩回道,「那我回頭跟王爺和王妃說一聲,就說世子殿下喜歡潑辣又開朗,體貼又溫柔的姑娘如何?」
晏臨樓想了想:「……你這麼說的話,倒也不是不行。對外頭潑辣可以,但對著我必須是溫柔體貼的……」
這麼說著,他突然覺得自己說的人怎麼那麼熟悉。
他爬起來,闆著臉看過來,「我說,阿煜,你是不是在笑話我?」
蕭承煜不知道他怎麼就想一出是一出:「……沒有。」
晏臨樓眯了眯眼,半晌,他重新躺了回去,哼哼道:「行吧,出去後,我會去喝你們的喜酒的。對了,你們定好了什麼時候婚期嗎?」
蕭承煜:「……還未。」
「還未?你們不都是見了家長嗎?聘禮也走了,怎麼連婚期都不定啊!」晏臨樓很是驚訝。
蕭承煜揉了揉額角,解釋道:「阿宛上頭還有幾個哥哥,她年歲還小,總是不能讓她先出嫁的,這說出去也不大好聽。」
畢竟都講究長幼有序,哪裡有小女先出嫁的道理。
「那難道你就這麼等著?」晏臨樓雖然知道是這個道理,但他跟蕭承煜關係好,自然是更把他放在心上的。
在他看來,蕭承煜已經及冠,是該成親了的。
蕭承煜搖了搖頭,「這倒不是。阿宛的二哥已然定親,她大哥也在相看了,不出意外,也就是這兩年的事情了。」
雖然他也很想早點把趙宛舒娶進門,但現在顯然也不合適。
聞言,晏臨樓撇了撇嘴角道:「兩年啊……也行吧!」
而這邊,趙宛舒一路跟著牢頭從裡面走了出來,快到門口時,她又拿出了一張銀票,悄無聲息地塞了過去,面上笑盈盈地道:「大人,我看那牢裡陰冷得很,這已然是入秋末了,夜裡還是涼得很。不知道您能不能幫著添兩件薄被,勞煩了!」
牢頭看了眼手裡的銀票,緊蹙著的眉頭略略舒展開來,嘴上依舊不留情面道,「這還沒到最冷的時候,哪裡凍得著人。不過,這凍病了到底是給大家添麻煩,我知道了。」
聞言,趙宛舒眉開眼笑地道,「謝謝您了,您真是明事理的好人。」
「行了行了,快走吧!」
牢頭懶得跟她糾纏,擺了擺手,讓她趕緊走。
趙宛舒也沒多留,提著食盒就匆匆跑了出去。
趙容朗一直守在門外,探頭探腦地往這邊望,見到從裡面飄出來的趙宛舒,他這才鬆了口氣,連忙迎了上來,焦急道,「阿宛,怎麼樣了?見到人了嗎?」
「見到了。我們先上車回去吧!」趙宛舒看了眼身後巍峨森嚴的牢獄,低聲道。
「好。走!」趙容朗護著她上了馬車,然後就緊隨其後。
車上嬤嬤正在閉目養神,見到面色如常的趙宛舒,她點了點頭,讓車夫驅車離開。
「見著了?」
趙宛舒笑著頷首道,「多謝嬤嬤關心,見到人了,狀況挺好的。勞煩您回去跟顧夫人道聲謝,待得我收拾妥當,再去給夫人請安緻謝。」
「奴才曉得了。」嬤嬤點了點頭。
見趙宛舒這般的懂事,她也是很滿意的。
等到馬車快到府邸時,趙宛舒才想起一茬,低聲問道,「對了,阿籬何時辦婚事?╲飛╲╱中╲網雅何須大,書香不在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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