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力道有些大,修剪得宜的指甲都深深掐到了趙宛舒的肉裡,她忍不住抽疼地皺了皺眉頭。
蕭承煜第一時間注意到她的表情變換,「這位夫人,你抓疼她了!」
柳夫人也連忙道,「嬋娟,你別著急,人都在這了,總是不會跑的!你先緩緩氣!」
鄒嬋娟似是也感覺到自己的激動,她勉強笑了笑,鬆開了手,但卻沒有應柳夫人稍息的話,隻是擠出了一抹笑道,「趙大夫,我並非有意,我隻想請你給我閨女看看診。若是能治好,定然有豐厚酬謝。」
趙宛舒摸了摸手腕上的半月牙痕迹,注意到對方緊緊攥著手絹的手青筋分明,便知情況緊急。
她笑了笑,「不妨事。看病要緊,夫人請!」
「請!」鄒嬋娟比劃著邀請的手勢。
蕭承煜卻被僕從給攔住了,「公子,後院你不能進!」
趙宛舒愣了愣,轉頭看了眼他。
柳夫人卻是面色如常,「阿煜,你在這等著我們吧!後宅是女眷之所,你去不合適。」
蕭承煜也懂這個道理,他點了點頭,又重新坐回了原位,姿態優雅地端茶品茗。
趙宛舒隨著鄒嬋娟一路疾行,穿過拱花門,入了後宅庭院,她也沒顧得上打量,就被對方給拉到了一座雅緻的小院。
院子裡有著半架子的海棠花,而今正是開得如火如荼的時候,屋檐下站著一溜的丫鬟,此刻她們焦灼地拍門。
鄒嬋娟臉色一沉,冷聲喝道,「你們不伺候小姐,都站在外頭幹什麼?」
幾個丫鬟被她喝得一抖,紛紛垂下頭,隻有一個身形高挑,容長臉的姑娘站了出來,她焦灼道,「夫人,您可算是回來了。剛才小姐砸了東西後,就把我們一股腦兒全給趕了出來,然後把門給拴上了……嗚嗚……我怕小姐想不開……」
趙宛舒還一臉懵逼,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鄒嬋娟的面色卻驀地唰地變白,她撲到門邊,拚命敲門,「阿籬,阿籬,你快開門啊!是娘啊!」
一溜╲飛╲╱中╲網雅何須大,書香不在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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