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怎麼也是一條人命啊,她又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現在我知道她被困在裡面,我如果不去救,她後來出了什麼事,我這一輩子都會良心不安的。」小晚對司機說道。
司機也無話可說了,車子本來已經開出去一段,他隻能倒回去。
他在車上,並沒有下去。
對小晚說道:「如果裡面有什麼情況,第一時間跑出來。我在外面等著。十分鐘後,如果你沒有出來,我也會進來的。」
小晚點頭:「好的!」
小晚下車後,並沒有去按門鈴,而是對著裡面在砸門的常靜小聲的喊道:「常靜,是你嗎?」
常靜突然聽到外面有人聲,她立刻回道:「是我,是我,快救救我!」
「我要怎麼救你?你現在裡面什麼情況?」小晚忙問道。
「你幫我把門打開,我就能出來了。」常靜避開了小晚的第二個問題,急急的說道。
「好!」
小晚轉身走到車後面,從車後備箱裡面取了一些開門的用具。
司機見小晚把修車子用的工具箱拿出來,問道:「你想砸門嗎?」
小晚搖頭:「不用,我會開鎖的!」
司機聞言,不由地驚奇。
「你以前,不會還幹過入室搶劫的事吧?」司機開玩笑道。
小晚回頭看他一眼:「這個,就不方便多透露了!」
她說得好像真有那麼一回事一樣。
小晚拿著工具箱,利用裡面的工具,開始一點點的開鎖。
其實小晚也根本不會什麼開鎖,隻是以前家裡面的鎖被鎖上了,她又忘了拿鑰匙,請了一次開鎖的。
她覺得好奇,便湊在一旁看開鎖匠如何開鎖。
她自認為很簡單,所以今天就拿來一試。
試了半天,門也沒能打開。
裡面傳來常靜有些急切的聲音:「歐舒,你打電話給歐易吧,讓他放了我,求求你了!」
「是他把你關在裡面的嗎?」小晚問道。
常靜沒有說話了,或許這一刻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歐舒,求求你了,現在隻有你求歐易,他才有可能放過我。我不能再留在這裡,我會死的。」常靜嘶啞的聲音裡面透著可憐。
小晚打不開門,隻能再想別的辦法。
司機叫小晚過來。
「我們還是不要管了,她被關在裡面出不來,你根本就救不了她。而且,聽她那話裡面的意思,裡面肯定是有人看著她的,不然她又怎麼會說她會死這種嚴重的話。」
可是小晚真的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常靜出事的。
「要不我還是給歐易打電話吧!」小晚說道。
司機聞言,立刻阻止道:「歐易那個人,那麼變態,萬一他知道我們發現了他的秘密,把我們兩個也關起來,怎麼辦?」
小晚搖頭:「應該不會的!」
說著,小晚已經拿出手機,給歐易打過去。
歐易已經在往回趕了。
他不確定歐舒離開沒有。
看到她打來電話,歐易接起電話。
「歐易,我在你家隔壁,看到常靜了。你能把她放出來嗎?」小晚問道。
「不能!」歐易直接拒絕道:「你不要留在那裡,趕緊的離開。」
聽歐易這麼說,小晚微微蹙起眉頭。
「常靜可是你的心理醫生,而且還是和你從小一起長大的。你怎麼能變得這麼狠心,對她下毒手呢?」小晚故意說這些,想要讓歐易良心發現。
電話那頭突然就安靜了。
小晚看著司機一個勁地沖著她做手勢,讓她趕緊的掛了電話,趕緊的上車離開。
小晚沒有聽司機的話,繼續對電話那頭說道:「你怎麼變得這麼可怕了?還是你一直都這麼可怕?」
這句話,頓時惹怒了歐易。
「我可怕嗎?」歐易低吼道。
小晚被他這一吼,嚇得渾身一顫。
這次輪到她安靜了。
歐易發完火後,卻聽不到她的聲音了。
以為她被自己嚇到了,歐易控制了下自己的情緒。
「對不起!」歐易倒歉道。
聽到他突然向自己倒歉,小晚還是不知道要如何跟他溝通下去。
「你生氣了?」歐易之前還發怒的聲音,此刻卻溫柔了很多。
似乎很怕剛剛自己的怒意,會令她遠離自己。
小晚搖頭:「沒有,我隻是想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這麼對常靜。以後,你是不是也會如此的對我?」
歐易明白了,原來她是在擔心這個。
「不會的,永遠都不會的。」歐易承諾道。
小晚自然是不會信的。
畢竟她靠近歐易,本就是有目的性的。
將來他要是知道了,肯定也會像對常靜這樣對自己的。
「你可以把常靜放了嗎?」小晚問。
歐易似乎是考慮了一會兒,才開口說道:「好!」
歐易打電話,讓人把常靜放了。
小晚看著大門打開,一身是傷,睡裙都有些破爛的常靜,大為震憾。
常靜撲到了小晚的懷裡面,哭著說道:「謝謝你,謝謝你救了我!」
「你怎麼會傷得這麼重?」小晚拿出紙巾,替常靜把臉上的皿給擦了。
她的身後,站著幾個高大威猛的男人。
他們面無表情的看著常靜。
常靜好像特別的怕他們,往小晚的懷裡面縮了縮。
小晚輕拍著常靜的肩膀:「沒事了!」
就在這時,響起了車子的聲音。
下一秒,車子已經停在了他們的面前。
小晚看到歐易從車上下來。
看到小晚在抱常靜,他大步過來,一把拉開了小晚。
常靜無處可依,身體一軟,就摔倒在了地上。
「你幹嘛呢?」小晚有些火了,歐易真的太冷皿了。
歐易告訴小晚:「她很臟!」
「很臟?」什麼意思?
聽到歐易這麼說自己,常靜眼淚直流。
她昨晚不過是給他下了葯而已,隻是想要和他在一起。
可是他發現後,就直接把她扔到了這邊來。
讓這裡面的男人把她給輪了!
她現在才發現,歐易真的是一個特別絕情,特別殘忍的男人。
她被輪了一夜,後面直接暈迷了過去。
下午剛醒來,就發現自己一身的傷。
她知道,這全是那些男人們粗魯的行為。
她想要逃跑,那些男人們看著她逃到大門這裡。
可是她根本就打不開門,那些男人們好像知道她根本就打不開門,所以對她砸門的動作視而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