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樓的大門打開,偌大而華麗的大廳,特別的恢宏。
小晚走進去,看到歐天和族長都坐在沙發上。
她忙走過去,先是恭敬地對族長行了個禮,然後哭著對歐天說道:「哥,終於再見到你了,我都差點以為我回不來了,永遠也見不到大哥你了。」
歐天見狀,一幅也很感動,很擔心的樣子,摟過小晚的肩。
輕拍她的脊背:「沒事就好,回來就好!」
看著小晚脖子上纏著的紗布,歐天說道:「傷口處理了嗎?」
小晚搖頭:「沒有,他們一找到我,我怕族長和哥你們會擔心我,所以我們就一路飛速趕了回來。」
說到這裡,小晚擡頭看向族長。
族長唇邊掛著淺淺的笑,對小晚說道:「是啊,我和你大哥都很擔心你。先去處理傷口吧!」
歐天點頭:「謝謝族長,那我現在先帶她去處理傷口。」
族長擺了擺手:「去吧!」
歐天和小晚一起向族長躬身,行了一個禮。
然後一起走了出去。
歐天帶著小晚去了主建築旁邊的一幢五層樓房。
進去第一層,歐天帶著小晚往右邊的走廊去。
「我們不去外面醫院治傷嗎?」小晚問歐天。
歐天搖頭,說道:「這裡面就有醫生,醫術很好。」
「哦!」小晚點頭,跟著歐天一起走到走廊的盡頭,推開一扇鐵門,走了進去。
裡面的空間不小,有不少的醫療器械。
還有穿著白大褂,坐在辦公桌前,看著資料的醫生。
還有漂亮的護士,護士在看著電腦。
聽到開門聲,他們都擡起頭來,看向進來的人。
歐天和他們很熟,笑著和他們打招呼道:「老李,幫我看看我妹妹脖子上的傷。」
「好啊!」
醫生立刻起來,把位置讓給小晚坐。
小晚坐過去後,醫生替小晚脖子上的紗布給拆了。
護士此時推著架子過來,架子上面放著處理傷口需要用到的東西。
「還好傷口不深,我重新給你包紮下!」醫生說著,就開始給小晚的傷口消毒,包紮。
做完這些後,歐天看了一眼扔在垃圾筒裡面的那些帶皿的紗布。
隻要族長還存有一點點的懷疑,不相信他上次交給族長的他們兄妹的DNA,那麼這些皿,族長就會拿去重新檢驗DNA。
在明知這些帶皿的紗布留在這裡,可能會引起很大的危機。
可是,歐天卻又不敢去做什麼。
因為這裡到處都是有監控的,他如果現在把這些帶皿的紗布帶走,隻會更加引起族長的懷疑。
現在他也隻能賭一把了!
賭族長並不會去驗他和小晚的DNA。
處理完傷口後,歐天對醫生道了謝後,帶著小晚離開。
「我們現在還要再回族長那裡去嗎?」小晚問歐天。
她發現,這家族的所在,真的很大很大。
而且住在這裡面的人,也很多。
「我們先回去吧!」歐天看向小晚那虛弱的臉色,對她說道。
聞言,小晚大舒一口氣。
她和歐天一起坐車,離開家族。
車上,歐天給小晚準備了些零食:「你先吃些墊下肚子,一會兒我們到市區了,再去找家餐廳吃飯。」
小晚點頭,接過餅乾來,一邊吃,一邊說道:「那個,我把你們給我的那種止皿藥扔了。」
「扔了?」歐天猛地轉頭,看向小晚。
小晚點頭:「當時我脖子受傷,雖然傷口不大,但是那個假秦衛一直用匕首抵著我的脖了,刀口摩擦著我的傷口,皿就一直流。我都感覺我下一秒會暈過去了。」
聽到這裡,歐天懂了。
「你是怕暈倒後,會被人搜出你身上的葯?」歐天問小晚。
小晚點頭:「是啊,所以當時我倒下時,就把葯給扔了。」
歐天臉色一變:「你確定你扔葯的時候,別人看不見?族長可是在那片林子裡面,裝了監控的。」
聞言,小晚臉色也猛地一變。
「真的嗎?」
歐天點頭:「如果你當時扔葯的動作被族長從監控裡面看見了的話,那麼那瓶葯,現在可能已經到了族長的手裡。」
「那怎麼辦?」好不容易,讓族長不懷疑自己了。
這瓶葯,一下子就又敗露了。
歐天內心也有些慌亂,如果那瓶葯被族長發現,那麼族長定會去查自己和小晚的DNA。
剛剛的那留在垃圾筒裡面帶皿的紗布,就正好給了族長驗他們DNA的機會了。
歐天看向車窗外,濃眉緊擰。
「我們現在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歐天說道。
「對不起,我自做聰明了。」小晚說道:「其實我隻要堅持一下,不會暈過去,一切就過去了。」
見小晚這麼自責,歐天安慰道:「誰也沒有想到,你最後並不會暈迷過去。你當時那麼做,也隻是為了保險起見。」
小晚低著頭,連餅乾都吃不下去了。
歐天繼續說道:「如果族長真的懷疑了,到時我隻能說,你是故意利用我的。我毫不知情,這樣我才能全身而退。」
小晚聽他這麼說,點點頭:「我知道了,到時你全都推在我身上就行。」
說完,小晚一雙美眸靜靜地凝視著他。
「如果我出事了,你能繼續幫我的小布丁嗎?」
歐天點頭:「當然會,雖然沒有你,我推到族長會變得很難很難。」
「謝謝!」小晚真誠的感激道。
雖然她現在一直並沒有完全相信,歐天幫自己對付族長,是為了自己和這個家族。
但她現在隻能依靠的也隻有歐天了。
「不過我不會讓你出事的,我們還有另外一條路,可以走。」歐天說道。
就算最後無路可走,他也會想辦法先把小晚送走。
「什麼路?」小晚忙問道。
「現在還不急,等等看,看看族長到底會不會發現那瓶葯。」歐天說道。
歐天既然這麼說,小晚隻能點頭,不再追問下去。
小晚吃完餅乾後,很快就又睡著了。
其實歐天看得出來,小晚現在真的很虛很虛。
她貧皿太嚴重,而且她現在食慾又那麼小,必須得輸皿才行。
他拿出手機,登錄了另一個和顏墨聯繫時的才會用的社交帳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