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筱婉,你聽叔叔一句勸,你們躲的遠遠的,不要去管!桂氏敢拿我怎麼樣呢?」李凡說道:「隻要他們不傷害你們幾個孩子,你李叔我,有的是辦法去對付她!」
李凡的眸子裡透出狠厲的光來。
桂氏一家,他是壓根就不放在心上的。
別給了臉,還不要臉,若是桂氏真的敢來,那李凡自然有辦法去對付她!
顧筱婉輕聲地嗯了一聲,感激地看了一眼李凡,從李凡那堅定的眸子裡面可以看出濃濃的關心。顧筱婉感動之餘,更是感激。
「小勝子,讓他進來吧!」見自己已經說動了顧筱婉,李凡朝門口喊了一聲,就聽見小勝子應了一句。
小勝子打開門,面無表情地說道:「我家掌櫃的讓你進去!」
梁村長早已經氣的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了,自己在外面等了這麼久,吃了這麼久的閉門羹,總算是想起自己來了。
梁村長氣鼓鼓地進了房間,臉色很是不悅!
看了眼李凡,那眼神裡面似乎有濃濃的不滿,但是,他卻不敢拿李凡怎麼辦,隻能看著一旁的顧筱婉,將火氣發在了顧筱婉的身上。
「顧筱婉,你可還好大的架子,讓我在外面等著!」梁村長氣勢洶洶地罵道,狠狠地剜了一眼顧筱婉。可是顧筱婉卻是不理他,李凡平靜地看了一眼顧筱婉,使了個顏色,顧筱婉依言乖乖地坐在了一旁,喝茶去了。
梁村長見顧筱婉連理都不理他,更是氣的火冒三丈,在外人的面前,竟然一點都不給自己面子,梁村長好不氣惱,但是沒有辦法,李凡不是他能得罪的人!
李凡見梁村長瞪了兩眼顧筱婉,臉上更是難看了,不悅地說道:「梁村長,您來有什麼事情的嗎?」
「啊?」梁村長見李凡問他有什麼事情,迷茫地看了一眼顧筱婉,難道剛才顧筱婉沒有告訴他嗎?
不過,眼下見顧筱婉那悠哉悠哉地坐在那裡喝茶的樣子,怕是今天不會為他說句話了。
沒辦法,梁村長隻能厚著臉皮說道:「李老闆,真的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聽桂家的人說,桂家的二女兒現在在您的酒樓裡面,勞煩,請您帶她出來,她的爹娘都快要急瘋了!這一個小姑娘家的,總是跟在你的身邊,也不好不是!」
「她不在我這裡!」李凡淡淡地說道。
「不可能啊!有人親眼看見她出現在你的酒樓裡面的!」梁村長一聽李凡矢口否認,有些慌了,立馬說道:「雖然說桂冬梅是個小孩子,但是李老闆,你也是個成年人了,您做了什麼事情,總該要敢作敢當吧!」
顧筱婉手一抖,杯中的茶水一潑,就灑了一點出來。
憤恨地盯著梁村長,這梁村長的話是三言兩語就要定李凡的罪嗎?
定個什麼罪?拐賣幼女還是脅迫幼女?
「梁村長,你這是什麼意思?」李凡眼睛眯了眯,露出狠厲的光芒:「您的意思是說,我李某竟然會飢不擇食到這種地步,朝一個十歲的小姑娘下手?」
梁村長撇了撇嘴,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李老闆可千萬莫怪,我可沒有那個意思!」
「那梁村長是什麼意思?」李凡聽了梁村長的話,不怒反笑。
「桂冬梅是在錦福樓不見的,李老闆,你當真不知道桂冬梅去了哪裡了嗎?」梁村長有些意有所指:「一來,桂冬梅最後被人看見,是在錦福樓,你李老闆有嫌疑,二來,這麼多天了,還沒有見著桂冬梅,李老闆,你到底做了什麼,也就隻有你自己個清楚了!」
來的時候,桂氏好生地跟自己說了這麼一些話,梁村長雖然有些不齒,但是一想到若是桂冬梅真的能夠攤上李凡的話,那可是吳溪村的光榮啊!
梁村長有些激動,現在,不管桂冬梅現在在哪裡了,梁村長是認定,這人,一定是李凡藏起來了。
被藏起來這麼久,桂冬梅的名譽早已經毀的一乾二淨了,隻能讓李凡負責到底了。
「我什麼都沒有做,也沒見著這個人,梁村長是打算怎麼讓我怎麼承認呢?」
「不可能!人定是被你藏起來了。」梁村子見李凡死活都不鬆口,有些惱了:「人是在你錦福樓不見的,是死是活,你總得給我們吳溪村一個說法!」
看來,這梁村長是打算杠上李凡了。
「既然梁村長要說法!很好!那我就給梁村長一個說法!」李凡的目光陡然變的狠厲起來:「小勝子……」
小勝子聽到聲音,立馬就推門走了進來:「掌櫃的!」
「把你那天看到桂冬梅的事情跟梁村長好好的說說,告訴下樑村長,要找這人,究竟要去哪裡找!」李凡面色不悅,看了一眼小勝子,然後自顧自地就在顧筱婉面前坐下。
給顧筱婉面前的杯子續了一杯茶,輕聲說道:「這是西湖的雨前龍井,剛剛買來的,你嘗嘗!」
顧筱婉嗯了一聲,剛才她就已經喝過了,這個時候的春茶,自然是清香味美!
那梁村長見李凡和顧筱婉二人自顧自地在茶幾前坐下,怡然自得的喝著茶,把自己晾在一旁,心裡別提又多羞憤了。
小勝子可不管他怎麼樣,依著掌櫃的話,就說了出來:「梁村長,你可聽好了,既然你要找桂冬梅,就請您去劉家鎮的那些煙花酒樓裡面去看看,您要找的人,說不定就會在那裡!」
梁村長氣的臉都要歪了,眼前這個小夥計竟然說桂冬梅在那種煙花酒樓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