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士凱轉頭,看了看一眼阿玉:「你剛才說什麼?他是誰的孫女?」
顧寧平被人按在地上,也聽到了阿玉的話,驃騎大將軍。
可是現在他已經沒有心思去思考這些問題了,他要救玉書,他一定要救玉書,哪怕是拼了這條命,他也要保護譚玉書平安無事。
他狠命地扭動自己的身子,想要掙脫這些人的桎梏,可是因著年歲小,哪裡是這幾個成年壯丁的對手,被按壓在地上,整個人的臉都貼在地上,發不出一句聲來。
譚玉書回頭,見顧寧平被這些人狠狠的壓在地上,發不出一句聲來,隻是一聲眼眸正看著自己,裡面充滿了,濃濃地心疼、緊張和惶恐。
譚玉書的眼淚又不由自主的落了下來,聲音悲愴地喊道:「寧平哥哥……」
然後大吼一聲:「金士凱,我是正二品驃騎大將軍譚野行的孫女,譚玉書。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毫毛,我爺爺要把你們金家夷為平地!」
譚野行的威名早已經傳遍了整個大清的大大小小的角落。
十幾年前,聽說在譚野行壯年時,在戰場上一人單挑敵軍上百個精兵強壯的士兵。
一下子就得了個不敗將軍的稱號,他的威名響徹大清大江南北。
敵軍聽到他的名字,聞風喪膽,瑟瑟發抖。
百姓聽了他的名字,尊崇愛戴,直呼保護神!
譚野行是十幾年前不敗的神話,大清的安寧,都是靠譚野行,以鮮皿和汗水,用真刀真槍給保護過來的。
金士凱一聽譚野行的名字,愣了一下,這個名字他還真的沒有聽說過,隻不過,想來他爺爺應該聽說過吧,隻是可惜,金士凱此刻已經被精蟲沖昏了頭腦,他哪裡還想得到其他?
再一聽到這膘騎大將軍,不過也就是個正二品的官,跟他家那個親戚,可差了好遠啊!
便也就不放在心上了,呵呵一聲毫不在乎的說道:「不過就是個正二品的官,我還以為是皇宮裡的公主呢,來人啦,把這丫鬟也給帶過去,我就想要看看,這主僕二人,到底哪個更騷些!」
金士凱一番話,竟然對彪騎大將軍,一點都不敬畏,阿玉和譚玉書,此刻也慌了。
顧寧平見金士凱竟然要將這主僕二人都給帶走,整個人都發瘋了。
「嗚嗚……」他被困在地上,已經沒有了半點的反抗,隻能不停地叫著。
眼神兇狠的盯著金士凱,像是要把他盯出一個洞來。
金士凱見那家丁把譚玉書和阿玉都給抓著了,嘿嘿一聲笑著。
淫笑著伸出左手和右手分別朝兩個人臉上摸去。
譚玉書和阿玉,憤恨地朝旁邊躲去。
這主僕二人性子還都挺厲害的。金士凱一見這主僕二人竟然性子這麼烈,又姦淫的笑了。
「金士凱,你不得好死!」譚玉書咬牙切齒的罵道!
阿玉也在一旁說:「金士凱,你要做什麼你朝我來,我求求你,不要動我家小姐!」
譚玉書見為了保護自己,阿玉竟然主動跟金士凱說出那樣的話來。
她不能,她不能讓大家都跟著她一起受罪!
「金士凱,你不是想要得到我嗎?好,我跟你走,你想要做什麼,我都依你,隻要你放了寧平哥哥和阿玉!」譚玉書知道此刻他們已經沒有了生路了。
「放了他們?呵呵,譚玉書,你難道還不知道你們的處境嗎?你都已經是我家買上的肉了,想怎麼吃就怎麼吃!」金士凱完全不顧及譚玉書說的話,揮了揮手:「走,老子要去好好的消遣一番!」
那家丁拉著譚玉書和阿玉就要往外走,可是二人怎麼敢去,扭動著身子就是不走。
可最後還是躲不過這些強壯家丁的拉扯,被拉著走遠了!
顧寧平見金士凱帶走譚玉書主僕二人,整個人都要瘋了,躺在地上,盯著他們幾人走的方向,沉著聲音,發不出一句話來!
譚玉書被人帶著往院子裡走,就聽見前院子裡面傳來劇烈的打鬥聲。
那金士凱聽見竟然有人在自己家裡打鬥,立馬就吼道:「還不趕快去前院子看看,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來金家撒野!」
譚玉書和阿玉也聽到了此刻前院的打鬥聲音,心裡都湧上了歡喜。
是不是筱婉姐姐見她們不見了,來救她們了?
見譚玉書和阿玉的臉上露出欣喜地笑容,那金士凱似乎是猜到了這二人究竟在想寫什麼一般,又伸手,朝譚玉書的臉上摸了一把。
譚玉書閃躲不及,被金士凱給摸了一下,就覺得此刻自己的臉,骯髒無比。
她憤怒地盯著金士凱,不停地側著頭去擦自己的臉上,厭惡地幾欲作嘔。
「金士凱,你別碰我家小姐,你要做什麼,沖我來!」阿玉見那金士凱竟然去輕薄譚玉書,發瘋似地叫到。
「想要指望有人來救你們?做夢去吧!」金士凱呵呵一聲冷笑,指了指前院發出的聲音,陰惻惻地說道:「你們兩個人還不知道我金家的來頭吧?念在你們馬上就要成了我的身下人,我不介意告訴你們。我們金家,可不是你們說要進來就進來,說要出去就出去的!金家,誰敢到我這裡來撒野?」
金士凱一聲冷哼:「我告訴你們,我家可是有親戚在京城當大官的!就憑你們這群刁名,竟然還想要唬住我!別說你是誆我的,就算是真的,老子也不怕!」
「你不怕?那看來,你的來頭不小啊!」譚玉書聽見金士凱竟然不怕二品官員,立馬就猜到了這人的後台不是一般的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