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離婚後繼承了億萬家產

第兩千四百六十章 幫忙搓澡嗎

  

  「等我能下地的時候,就不用你照顧了。」

  傅鄴川嫌棄的看了她一眼:「我還怕你占我便宜呢!」

  寧月笑了笑:「成!」

  她一口答應。

  不就是護工嗎?

  為了一千萬低頭不丟人!

  她笑了笑,頓時躊躇滿志,心裡的怨氣煙消雲散!

  傅鄴川:看吧,沒有錢解決不了的事情,這個勢利的女人!

  「現在,去給我打水,我要洗澡。」

  寧月頓了頓,側頭看著他,臉上帶著幾分難為情:

  「可是我畢竟是個女的。」

  不大方便吧?

  傅鄴川氣的深吸了口氣:「我又不是癱瘓了,去拿輪椅把我推進去!」

  「哦哦哦……」

  寧月覺得自己太不專業了。

  腦子裡竟然情不自禁的想到了傅鄴川脫了衣服的模樣。

  身材挺好,嗯……

  但是不能往下想了。

  因為他是傅鄴川。

  寧月把浴室收拾好了,還給他放好了洗澡水。

  至於他傷口處的地方,她用防水的膠布給他纏了好幾圈,應該不會沾到水。

  但是看傅鄴川煩躁的樣子,覺得就算是沾到水也無所謂了。

  他無法忍受臭烘烘的自己。

  寧月覺得他這麼狼狽很搞笑。

  被傅鄴川狠狠的一瞪,才收斂起來。

  她扯了扯嘴角:「傅總,您還有什麼吩咐嗎?」

  傅鄴川頓了頓,「出去。」

  寧月:「不需要我給你搓澡嗎?」

  她很誠懇地問道。

  她覺得傅鄴川值這個價錢!

  傅鄴川一臉嫌棄的看了她一眼,覺得這話從她嘴裡說出來真是一點也不奇怪!

  他暗暗的咬了咬牙:

  「你就不能矜持點?就這麼迫不及待?」

  寧月覺得好奇怪。

  自己吃苦耐勞有什麼錯?

  他怎麼又想歪了?

  寧月十分無語的哼了一聲:「我的錯,我得矜持,那你自己洗吧,有需要再叫我!」

  說著,就走了出去關上門。

  聽著裡面悉悉簌簌一陣過後,就是水流的聲音。

  她鬆了口氣,坐在沙發上開始看電視。

  好一會兒。

  傅雲澈從外面進來,看了看四周。

  「爹地呢?」

  寧月擡了擡下巴:「在裡面洗澡呢!」

  傅雲澈頓了頓,忽然想到了什麼:

  「我讓傭人上來,把爹地的床收拾一下,他看到我們在上面吃東西,肯定很生氣。」

  寧月也想到了這點,立即點了點頭。

  「好好好,你爹地還有什麼需要注意的習慣,告訴我吧?」

  傅雲澈看了她一眼:

  「阿姨,你不走了嗎?」

  她分明剛才還一副要走的樣子,好像誰也攔不住她。

  寧月笑了下,「不走了,金錢挽留了我,我決心留下來給你爹地當牛做馬!」

  傅雲澈蹙了蹙眉,激動的問道:

  「你要嫁給我爹地了嗎?」

  寧月收斂了笑容,頓了頓,遺憾的搖了搖頭:

  「當然不會,除非他是七老八十的老頭子,否則我現在嫁給他,豈不是要給他當牛做馬幾十年?賠本了,不嫁!」

  她可沒法忍受傅鄴川那個臭脾氣。

  一天也不行!

  傅雲澈理解的點了點頭,嘆了口氣:

  「阿姨,以後等我長大了,我給你找個好男人,有錢還死的快!」

  寧月抽了抽眼角。

  說的都是她需要的條件。

  可是怎麼說出來有點不對勁呢?

  她看著傅雲澈一臉誠懇的樣子,還是感激的點了點頭:

  「那好,一言為定!」

  兩個人還沒來得及拉鉤,於是的門就開了。

  不知道傅鄴川是不是聽到了外面的對話,臉色沉暗的難看至極。xinkanδんu.

  他額前的碎發隨意的垂著,水滴不斷地掉下來,襯得眉眼冷峻,水流順著淩厲流暢的下頜線滑落,從鼻樑到喉結,身上的肌肉明顯,小臂上的青筋微微凸起。

  他的下面圍著浴巾,但是掩飾不住整個人的俊朗清冷。

  兩個人盯著他。

  傅鄴川的眸色漸漸的晦暗下來,最後看到了寧月的身上:

  「還愣著幹什麼,把我推過去啊!」

  寧月連忙站了起來。

  正好傭人上來換洗床上的東西,對於傅鄴川和寧月的親密,她們多一眼都不敢看的。

  傅雲澈還算是體貼地過去把吹風機遞給寧月。

  他笑眯眯的看了一眼寧月。

  最後卻發現傅鄴川正目光冷漠的盯著他:

  「你是不用做功課了是嗎?」

  傅雲澈的笑容一瞬間消失。

  「爹地,我去上課了。」

  說完轉身就走了。

  寧月嘖了一聲,拿著毛巾隨意的蓋在他的頭上:

  「傅鄴川,你也就這麼一個兒子,欺負他很有意思嗎?」

  「你也知道那是我兒子,你成天跟他眉來眼去的做什麼?」

  傅鄴川的語氣不善,冷哼了一聲。

  寧月深吸了口氣,實在是忍無可忍。

  她拿著拿毛巾狠狠的往他的頭髮上一薅。

  傅鄴川的身體一瞬間僵硬起來。

  「你……」

  寧月無所謂的頓了頓,「哦,不小心哦,不好意思啊老闆,你別因為這種小事放在心上。」

  道德綁架嗎,誰不會啊!

  傅鄴川深吸了口氣別過頭去。

  不跟她一般計較。

  寧月簡單的給他把水珠擦了擦,就開始給他吹頭髮。

  他不吵架的時候還是很安靜的。

  至少沒那麼討厭了。

  傅鄴川躺在乾淨整潔的床上,整個人都清冷淡漠了不少,那種生人勿近的氣場又回來了。

  寧月過去給看肩膀的傷口。

  慢慢地解開他的膠布,幸好沒有滲進去水,沒有感染就是好事。

  她微微鬆了口氣。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男人的兇膛上,傅鄴川的神色微微一緊。

  「看夠了沒?」

  他嗓音低沉喑啞。

  寧月終於往後退了一下,隔開了距離,輕輕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你說你現在毫無還手之力,我要是把你脫光了,對你做些什麼的話……」

  她站在那裡,摸了摸下巴。

  似乎真的在考慮什麼。

  傅鄴川面上生氣,但是心裡莫名的想笑:

  「做什麼?」

  他的聲音沉沉,似乎帶著幾分慵懶和玩味。

  兩個人注視著,視線一交叉,心臟突然漲的滿滿當當。

  寧月嘴角忍不住勾出一個弧度,眼裡全是狡黠:

  「給你脫光了,拍你的照片,然後拿出去賣,應該會有好大一筆錢!」

  她說著感覺已經美夢成真了一樣。

  傅鄴川冷冽的看著她,眼裡都是冰塊:

  「你試試,看看最後是誰給誰一千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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