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過去了這麼些天,可黑洮還是蹤影全無,其他人找不到,但我相信十尾天狐一定有辦法的。
「我儘力,希望人還活著。」
說完後,狐仙化作一陣青煙不見了,事態非常緊急,一刻都不能耽誤,來殺我的人可不少。
狐仙剛走,突然我手機響了起來,我接起來一看,是個陌生電話。
「誰?」我接通後問道。
「蘇陽,你的人,還想要嗎?」
聲音一下子我就聽了出來,是曹鎏!這傢夥想幹嘛?
他說完後,突然電話那邊就傳來了朱老九的聲音,還有薔薇的。
曹鎏這個王八蛋,居然把朱老九和薔薇都綁了,還不止這些,八大財團將我的生意搞得一團糟,修羅也插了隻腳,我的生意全無了。
「蘇陽,你本事挺大嘛!三個紫袍老道居然都沒有拿下你,但你的人在我手裡,你能跑哪去?」曹鎏在電話那頭陰險說著。
我皺起了眉頭:「你想怎樣?」
「24小時以內來孔明樓,不然你以後都見不到他們了。」
說完以後,曹鎏就將電話給掛了,說得毫不留情。
孔明樓是京都最大的辦公樓,那裡有許多商業精英和企業,八大財團在那裡嗎?
此次前去,必定兇多吉少,這比鴻門宴都兇險。
我沒那個傢夥能打,紫袍老道分分鐘拿捏我,而且必定有其他的高手。
不行,我得去見見修羅,不然的話,去了人救不到,我自己也得死在那。
可修羅他見我容易,我見他則極其困難,而且他現在就差通緝我了,我哪能輕易靠近他。
他是最難解決的一個,不跟他和好,這個茶莊我不一定呆得了幾天,說不定等下警車就到我門前了。
可我知道有一個人能幫我約見他,那就是諸葛恪。
修羅雖然跟諸葛恪現在鬧得很嚴重,雙方都想弄死對方,但諸葛恪以前跟他是一夥的,而且一直通過修羅聯繫的曹逸,所以她必定有辦法。
話不多說,戴上口罩,直接前往諸葛家,好久不見她了。
敲響諸葛家的門,開門的是管家,他見我不露臉,疑惑的看著我問道:「你哪位?找誰啊?」
我自然不敢自報姓名,現在風頭正緊,就是怕別人認出來,所以才喬裝打扮。
「我是諸葛小姐的朋友,麻煩你幫我轉達一下,我想見她,謝謝。」
管家聽了我的話後,眉頭一皺,看我鬼鬼祟祟的,不太想幫我傳達。
「先生,麻煩說一下身份,不然我怎麼跟小姐說?我家小姐那可是京都大美人,不是誰都能見的。」
管家比狗都精,不停的打量著我,甚至懷疑我不是什麼好人。
「這樣吧,你跟她說,我從別的城市而來,昨天我看了天氣預報,知道她那裡很濕,所以今天特意前來慰問。」
我的話讓管家更加不解了,他擡頭看了一下太陽,滿臉疑問的說道:「濕?京都的天氣從來不濕,這麼大的太陽濕什麼?你哪裡看的天氣預報?」
「這是我跟你們小姐的暗號,你不明白正常,快去通報,別耽誤了正事。」
這管家跟個二臂一樣,問長問短,你能聽懂你還隻會是個管家嗎?
「好吧,你等一下!」
他終於妥協了,第十九次用奇怪的眼神看完我後,轉頭進了屋裡,沒一會諸葛恪總算出來見我了,隻是氣鼓鼓的,滿臉的不爽,以她的智商,怎麼可能聽不明白我的暗語,除了我,還有誰知道濕不濕這回事。天氣預報也不知道啊!
「你有病啊?用這麼低俗的用語?我諸葛恪怎麼會第一次給了你?氣死我了!」
諸葛恪一出門就埋怨著,恨不得殺了我,她是書香門第,無法接受這種粗俗的用語,我不害臊,她害臊。
「諸葛姐姐別生氣,這有啥好生氣的,你比冷如霜這口井好多了,挖了一個小時也不出水啊!」
我急忙哄著她,今天有事相求,得罪了祖宗我得噶了,我必須見修羅,不然事情會越搞越大,修羅一旦下公文,警察就得抓我了,以他的權利,可能不上法庭就把我斃了,桃木劍黃符也打不過ak啊!
「什麼意思?冷如霜你也……」
「比喻!這是比喻!我也是第一次,除了你,我絕對沒有碰過任何女人,我發四!」我連忙舉起了四個手指頭,日月可鑒啊!我是個純愛戰神!
「切,誰管你這些,說吧,今天找我什麼事?」
諸葛恪好像心情好了不少,隻是翻了翻白眼。
「你沒聽說過嗎?我的諸葛大小姐啊,你也太無情了吧?」
我假裝一臉的失望,甚至有些不高興。
「啊?什……什麼啊?我怎麼無情了?我在家玩了幾天羊了個羊,就……就無情了?」
諸葛恪一臉懵逼,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你是不是忘了?我答應過你,幫你殺修羅!前幾天你沒收到消息嗎?我動手了!」
「成功了嗎?有沒有把他殺了?」諸葛恪極其激動,連忙抓住了我的衣袖,如果殺了修羅,那她就算幫曹逸報仇了,她等這一天應該等很久了吧?
我嘆了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唉,失敗了,都怪我無能,他的手下太多了,現在我殺他不成,反惹了一身騷,我雖然逃掉了,但他可能要下令通緝我!」
諸葛恪一聽,連忙將我拉了進來,然後緊張的門關上。
「你快進來,別讓其他人看見了,對不起,是我害你成了這樣。」
諸葛恪突然有點內疚,為了幫她,我居然落到了這副田地,殺修羅不成會有什麼下場,她比我更清楚。
從某種意義來說,我就算不死,也得跟老鼠一樣躲起來生活,生不如死。
「不怪你,都是我沒本事,但我想見修羅,你能幫我一下嗎?」
說了一大堆,終於能開門見山的說出真正目的了,鬼是替她報仇,我忽悠她的,不騙女人,怎麼當渣男。
「啊?他要殺你,你還見他?為什麼?」諸葛恪一臉的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