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逃荒後,我有空間爆滿倉!

第一卷:默認 第180 章 景王居然會幹農活?

  慎國公打量着屋内的擺設,嫌惡的啧啧兩聲。

  “這麼多年,怎麼還是這樣窮酸?我記得你母親給他家送過很多銀子!果真是爛泥扶不上牆!”

  印象中的娟娘自跟了他之後,一心想補貼娘家,他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有那賤人操持,家中也不缺銀子。

  一盞茶後,所有人陸陸續續的起來,來到堂屋,站成幾排,心思各異。

  婦人們:天爺,這眼睛是被狼給抓了?這獨眼龍也太醜了!

  漢子們:這下家裡有救了,賭債有人還了。

  丫頭們:娘/嬸子不說是貴客嗎?怎麼如此寒酸?身上破破爛爛的,怎麼看都像逃難而來的。

  小子們:這老頭怎麼如此高傲?那獨眼龍瞪我們做什麼?

  一老人杵着拐棍,看着眼前之人有些畏懼。

  “怎麼?多年未見,嶽父是不認得我了?”

  慎國公冰冷的聲音傳來。

  老漢打了個激靈,顫顫巍巍的跪在地上,随即大家都跪在地上。

  “參見國公爺!”

  慎國公滿意的撫了撫胡須,掃過一群人後,才起身将老漢扶了起來。

  “嶽父,出門在外,無需多禮!”

  老漢心裡鄙夷極了,那你為何要等大家跪了以後才來扶自己!僞君子一個。

  “你們都起來吧!”

  所有人都起來,有些熱切的看向他,不都說大戶人家最重規矩嗎?這該有的見面禮應該有吧?

  哪知他又坐回凳子,問出疑惑。

  “嶽父,我記得,娟娘曾往家裡寄了不少銀兩,你們怎麼還住着這樣的房子?”

  寄的銀子沒有萬兩也有千兩了。

  老漢一聽這話面露難色,不知從何處說起。

  倒是有一個十歲左右的男孩替他解了疑惑。

  “我聽别人說,我們先前就住在村裡最大的青磚房内,是二舅舅,他好賭,欠了人不少銀子,被拿去抵債了!”

  老漢等他說完才呵斥:“軍哥兒,不許無禮!”

  慎國公雙眼微眯,對着那男孩招了招手。

  “你過來!”

  男孩左右看看,而後顫顫巍巍的走向他。

  “你叫軍兒?今年多大了?你二舅是哪個?”

  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對這個家沒一點印象。

  男孩并不說話,慎國公有些生氣,看向老漢。

  老漢一拍大腿。将事情一五一十的的詳細告知。

  原來歡娘寄回來的第一筆銀子,他家就建了一座青磚大瓦房。成了村裡數一數二之家。

  不幸的是,美景不長,到了次年,家中次子不幸受到村中不良之人的誘導,沉溺于賭博之中,将娟娘送來的銀錢,用以填補賭博的無底洞。

  最後以剁他兩根手指完結,隻是這平靜的日子才過了幾年,老二又常留宿于煙花之地!染了一身病,為了給他治病,家裡花光了銀子。

  老人說到此處,淚如泉湧:“我究竟造了啥孽,竟養育了如此敗兒。

  自花娘離世後,家道更是急轉直下,他大概自覺命不久矣,又染上了賭瘾,無奈之下,我們隻得将房産田地抵債,以解燃眉之急。”

  慎國公眉頭緊皺,看向站着的一圈人,雖說面黃肌瘦,但精神尚可,想必那老二已經命喪黃泉。

  “嶽父,我與勳兒路過此處。想來看看大家,不想卻遭受歹徒圍堵,險些喪命,勳兒也失去了一隻眼睛。”

  此話一出,婦人漢子們面色大驚,竊竊私語,完全不理會他那發黑的臉色。

  “咳咳咳!”慎國公被氣得又咳嗽起來。

  “外祖父,還是讓父親好生休養吧,有什麼事日後再說!”

  老漢心中一愣,這麼看來,他們要在此長期居住,家中現存的食物實在有限,如何是好?

  他心底暗自揣測,這兩位平日裡嘗盡山珍海味的人,恐怕難以适應自家的粗茶淡飯。

  見他欲言又止的模樣,慎國公從袖口掏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遞給他。

  “還請嶽父派人給我們在這旁邊修繕幾間房屋!”

  老漢拿着銀票有些不知所措。

  “嶽父,我們本可以住縣城客棧的,隻是這鄉下更适合我們休養身體,而且勳兒也想替他娘敬敬孝道,這才打算在這小住些時日。你若是不願,那我與勳兒便就此離去了!”

  一婦人看到那銀票時眼睛都亮了,上前扶着老漢,嘴巴都快笑彎了。

  “國公爺,您瞧您這說的哪裡的話,爹巴不得你們長住呢?是吧,爹?”

  晃了晃老漢,老漢看着手中的銀票口出貪婪之色。

  “那就在咱們這住下來吧!隻是你們是要住青磚房嗎?”

  也不知這銀子夠不夠?他也不認識字。

  慎國公内心腹诽,老狐狸一個,面上卻笑盈盈的。

  “哪裡用得上青磚房,土坯房子就行,隻是這房頂,用瓦片就成。”

  想到什麼補充道:“将你們這房頂也全部換成瓦片吧。”

  别到時候雨季來了,房子塌了,還要和自己擠一個屋子。

  老漢拱手道謝。

  “另外,我的身份希望大家隐瞞下去,否則被山匪知道,恐怕大家會招來殺身之禍!”

  衆人還沉浸在剛剛的喜悅之中。冷不丁的一句話,讓他們背後發涼。

  是呀,眉縣附近群山萬壑,常有盜匪出沒,這件事情必須隐瞞下來!

  于是乎,慎國公二人就在這裡住了下來。

  全程劉文勳都皺着眉頭,想不通父親為何不将真實情況告知。

  在他眼裡,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自己還有千兩銀子,足夠在這裡過好些年了。

  慎國公則想得更多,如今自己身上捉襟見肘,千萬不能讓他們知曉,否則他二人便再沒了藏身之處。

  等到自己傷養的差不多了,就去投奔燕王,想必他肯定願意接納自己,畢竟自己還有一張王牌沒拿出來。

  摸着還有些犯疼的兇口,喃喃自語:“臭丫頭,景王,姚國公府,你們害我如此,我劉祥絕不會善罷甘休,一定将爾等碎屍萬段。”

  而他口中的二人此時正在田裡忙得不可開交。

  “哎呦喂!瞧見沒?景王居然會幹農活!”

  “切,你大驚小怪什麼呀?去年挖紅薯,他不也幹了一天嗎?”

  “哎呀,我就是感歎一下,咱們命可真好,入了這漢中!”

  “要不說族長他們有遠見呢?逃荒,逃荒,祖祖輩輩都在逃荒,如今咱們算是在漢中紮根了,以後祖輩們再也不用逃荒了!”

  “哈哈哈!太好了,日子一天比一天好!”

  婦人漢子們的議論聲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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