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人到五十,操勞半生後我不伺候了

第335章 同床共枕了?

  “阿蓮,我要給姚麗人打個電話。”

  飯吃的差不多的時候,陸雲峰忽然開口。

  林月蓮有些疑惑:“好呀……”

  她很納悶,老闆要給誰打電話就打呗,怎麼還通知她呢?

  “怕你誤會。”陸雲峰溫潤一笑:“晚上啟辰要向麗人表白,他拜托我把麗人約出來,到時候咱倆去做見證人。”

  “哇?這是喜事呀!”林月蓮忍不住感歎,由衷地為丹尼斯感到高興。

  雖然丹尼斯對她是見菜下碟,但起碼的尊重是有的。

  兩人說不上關系有多好,但絕對不差。

  跟她關系怎樣無所謂,跟老闆是鐵打的兄弟情,這就足夠了。

  “一個是享譽全球的大律師,另外一個是上市集團的女總裁,才子佳人,實在是太登對了。”林月蓮笑道。

  陸雲峰擡眼,目光灼灼地打量她:“麗人跟啟辰在一起,你很高興?”

  “是呀,這是一樁喜事。”林月蓮坦然道。

  陸雲峰勾起嘴角:“我也高興,從此省了個麻煩,少了個糾纏對象。”

  “……”林月蓮一噎。

  老闆真是凡爾賽,連姚麗人這樣的女總裁都嫌棄。

  其實她是有些自卑的,覺得自己各方面都不如姚麗人。

  連她自己都納悶,為什麼老闆不選姚麗人,而選了自己呢?

  “吃飽了嗎?要是吃飽了咱們先去消消食,消完食再去泡溫泉。”陸雲峰問道。

  林月蓮點點頭,沒異議。

  ……

  很快,梁甜拎着行李箱來敲門。

  剛走到總統套1号房門口,隔壁的隔壁,3号房的大門打開。

  甯夏吃飽喝足,見陸雲峰一直不回自己消息,所以想親自來道謝。

  她還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叫上了幾個股東,打算喊陸雲峰一起去打麻将。

  剛走出房門,就看到梁甜拎着行李箱準備按門鈴。

  她大步走過來,瞄了一眼行李箱。

  紅色的行李箱,看顔色不像是是炀深的。

  “這是誰的行李箱?”她問道,很有大股東的架子。

  梁甜對她很抵觸,知道她是來搶婆婆老公的,自然對她沒什麼好态度。

  “這是總裁的私事,我沒必要向甯董彙報吧?”

  “我隻是好奇問問。”甯夏微微一笑,态度很好:“昨晚在宴席上我見過你,你也是炀深的秘書吧?”

  ‘炀深’叫的真親切!

  總裁都改名了,還叫舊名,顯得自己多念舊一樣!

  梁甜撅了撅嘴:“是,我是總裁秘書辦的秘書。”

  “那以後還請多多關照了。”甯夏仍舊保持着風度,顯得和藹可親。

  一對比,倒顯得梁甜這個小秘書很沒禮貌。

  甯夏不再多寒暄,做了透明水晶美甲的手指往門鈴上一按。

  叮咚——叮咚兩聲,便有人來開門。

  門打開的瞬間,兩張漂亮的臉蛋四目相對。

  表情很一緻,都很錯愕。

  “是梁秘書把行李送來了嗎?”

  套房裡傳來一道低沉富有磁性的男中音。

  甯夏一怔,幾乎是脫口而出:“這行李箱是你的?你倆……睡一屋嗎?”

  “我們是夫妻,睡一屋很奇怪嗎?”林月蓮把行李接過來,淡淡瞥了甯夏一眼。

  甯夏蹙了蹙眉,精緻的眉眼間都是不解。

  她聽嶽靈芝說,炀深之所以跟林月蓮結婚,那都是因為老夫人裝病。

  炀深為了做個孝順兒子,這才答應跟林月蓮結婚。

  但事實上,兩人就是形式婚姻,雖然領了證,但其實就是室友關系。

  早上炀深還給她訂了早餐,所以她有理由相信,炀深的心裡還是有她的。

  “我有點事找陸總。”迅速平複好心情,甯夏微微颔首,很禮貌地走進套房裡。

  陸雲峰這會兒正在擺弄他送給林月蓮的那束香槟玫瑰。

  “炀深,張先生和李先生約咱倆打麻将,我記得你以前很愛玩這個對吧?”

  甯夏笑着開口,張嘴閉嘴都要提以前。

  陸雲峰把花瓶放到茶幾上,雙手往褲兜裡一揣:“早不玩了。”

  “不玩了嗎?那玩别的也行,張先生和李先生說有點公事要找咱倆一起聊。”

  甯夏把公事搬出來,這樣陸雲峰就沒有理由拒絕了。

  他猶豫了片刻:“那就麻将吧,林秘書,梁秘書,你倆跟我一起去,林秘書,你換身衣服再去。”

  “好。”林月蓮點點頭,拎着行李箱走進屋。

  甯夏一直盯着林月蓮看,見她拎着行李箱上樓,居然上樓了???

  一樓不是有客房嗎?

  所以說,兩人真的已經同床共枕了嗎?

  “林秘書換衣服需要時間吧?炀深,要不咱們先下樓?張先生和李先生已經等了好一會兒。”

  甯夏催促道,不想林月蓮跟他們一起。

  陸雲峰瞪了她一眼,很直白:“别人不清楚,你也不清楚嗎?林秘書她不止是我的秘書,還是我妻子,你覺得我會撇下她一個人跟别的女人先走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甯夏急忙解釋,尴尬地笑,但笑得比哭還難看:“我就是怕張先生和李先生久等……再說了……梁秘書不是也跟咱倆一起嗎?”

  “讓他們等一會兒怎麼了?他們都沒着急來催,你急什麼?”陸雲峰冷着臉。

  這冷冰冰的話怼得甯夏心裡很不舒服。

  “我……”她咬了咬唇,不知道該怎麼辯解。

  隻覺得炀深一點都不顧及她的面子,很殘忍地傷害她。

  不過她欣然接受。

  當年是她對不起他,他恨她,虐她,她都能忍。

  沒有愛,哪來的恨?

  他越是對她刻薄,就越證明他沒有放下,還在乎她。

  “總裁,您喝水。”梁甜很有眼力見,早就跑到吧台去倒水了。

  隻給陸雲峰倒水,沒有甯夏的份。

  陸雲峰接過水杯,坐到沙發上,慢悠悠地等:“你要是着急就先下去,咱倆沒必要一起走。”

  他明晃晃地拒絕,甚至趕甯夏走。

  甯夏覺得無地自容,可她實在太能忍了。

  莞爾一笑,搖搖頭:“沒關系,我也不急。”

  她已經跟張先生和李先生說了,她跟炀深一起過去。

  如果隻是她自己過去,待會張先生和李先生肯定要多嘴問。

  她不想解釋,就是想給外人錯覺——她跟炀深是出雙入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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