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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09 章

歡寵田園,農女太子妃 湘紫 2845 2025-08-05 14:53

   還重重的點了點頭,臉上笑意重現。

   柳雅搖搖頭,道:“錦藍,你什麼都好,就是這随便相信人的毛病不太好。以後你跟着我,隻能相信我,忠心于我,聽我的話,能做到嗎?”

   錦藍點點頭,又看了看小樹兒,那眼神很是疑惑。

   小樹兒明白了錦藍的意思,連忙擺手道:“你不用糾結,信任和忠心隻要給你的主子就好。我是你的朋友,咱們是要互相信任的。但這兩種信任是不同的,如果有了沖突,我當然是希望你選擇相信二姐,無條件的服從于她的命令。”

   小樹兒是替柳雅說話,也是不想讓錦藍為難。他知道在錦藍的心裡,隻要是對他沒有惡意的,都值得相信。

   可是這樣一來,錦藍對于主子的命令就大打折扣了。這樣的屬下明顯是不分主次,那就算是本事再高,柳雅也不會要的。

   所以小樹兒主動告訴錦藍該如何選擇,也是為了讓錦藍能夠有機會被柳雅收下。否則,錦藍的小命怕是就危險了。

   柳雅對于小樹兒的話很是滿意。點了點頭,又問錦藍:“小樹兒的話,你能聽懂嗎?如果你願意,并且能夠保證的話,我就用銀針幫你打通經脈。若是你做不到,銀針再入三分,後果你自己想想吧。”

   柳雅不屑于威脅,隻是給予事實的說明。孰輕孰重,如何取舍,就讓錦藍自己去選擇吧。

   何況,若是錦藍被當作秋影的接班人來培養,忠誠是第一位的,殺手的本性也是要具備的。一位優柔寡斷的統領必定會做出些不幹脆的決定,那牽連和損失可就大了。

   錦藍一雙平靜溫和的眼睛看着柳雅,視線如水,靜入深湖。

   柳雅也把視線迎上去,用自己的堅毅和凜冽去帶動錦藍的靜。他太安靜了,一個男子有這樣的氣度,是嫡仙的雅緻,卻不适宜沾染皿氣殺戮。

   可偏偏的,柳雅猛然間想到黑與白之間的灰色,那是要在夾縫中求存的。

   若是能有這樣一位滿身光明溫暖的統領,那些暗探會不會也把心中的陰霾敞開?

   也許另一種選擇也不錯,誰說暗探和殺手就要隐匿于黑夜之中?錦藍或許能夠成就他們心中的萬丈光芒。

   事實證明,柳雅的選擇是沒錯的。

   多年以後,一位滿身溫和的世間奇男子,帶領着世上最強悍的“月鋒閣”成就了一個人的傳說,完滿了一個人的巅峰。

   月鋒閣,明月朗朗,刀鋒綻綻。那月芒清和如水,更利如刀鋒。

   當然,這今後的一切都取決于此時此刻錦藍的選擇。

   柳雅的視線堅定不移,把她從未在這個少年面前表露的另一面鋒芒,盡數展現出來。

   錦藍那平靜的眼神裡終于被帶動起了波瀾,仿佛是柔靜的湖裡那翻騰追逐的食人魚,水花、魚鱗,交織成熱鬧又犀利的盛景。

   ☆、2339.第2339章 十年的功力

   2339.第2339章 十年的功力

   錦藍的眼中有了波瀾起伏,心境也仿佛被拉開到了另一種境界。他從未想過一個人,尤其是一個女人會有如此強大的氣場。

   那是一種立于巅峰的俯視衆生,更是一種超然的自信完滿。

   沒有人能夠讓這個女子改變心意,即使殺人在她眼中都将是一種成就。

   錦藍是翩翩少年,但那少年在此時此刻突然間想要成長起來,成長為一個傲人絕世的男子。

   似乎心中有一絲說不出的感覺動了,他不明白那是什麼樣的情感,隻是下意識的想要追随。

   “我……願意忠誠于你。”錦藍平生第一次說了這麼長的一段話。

   而且他一字一音都咬的非常清晰,語氣更是堅定無比。

   柳雅舒了一口氣,手腕一翻,從手繩裡另抽出兩根金針,一抖手朝錦藍的頭上打去。

   這次錦藍站的穩穩的,沒有一絲移動。金針入頂,刺入了靈台和印堂,頓時一股熱量從兇中湧出,随着銀針和金針的引導沖向全身的經脈。

   随即丹田裡他這幾日苦修的内力也被調動起來,随着兇中不住湧動的熱量沖撞向任督二脈。

   錦藍咬了咬牙,忍住了兇口的悶疼。

   小樹兒看着錦藍一下子漲紅的臉色,就知道這是到了最關鍵的時刻,也不由得替他緊張了起來。

   柳雅轉頭看着小樹兒,輕聲道:“你難道沒有發現嗎?這小子有一種特别的能力,會影響身邊的人。”

   小樹兒一愣,知道柳雅是在和自己說錦藍的事。默默地回想了一下,小樹兒驚訝的低頭看了看他剛才和錦藍在地上畫的畫。

   “剛剛發現了。”小樹兒抽了一口氣,用腳尖把地上的畫抹去了。低聲道:“我一個堂堂的小将軍,竟然畫這種幼稚的東西,也是奇怪了。”

   說是奇怪,其實柳雅和小樹兒都知道,這并不是什麼奇怪的事。隻不過錦藍的能力影響,小樹兒也願意敞開心扉而已。

   但不得不說,若是錦藍把這種能力用在以後的交際上,或是幹脆去做一個探子,就算他潛伏到皇上身邊,要套個交情得到點情報都是可能的。

   換句話說,柳雅若是能夠收服錦藍,并真正的教導出來。那錦藍無疑是柳雅的一大利器,攻無不克、戰無不勝。

   柳雅和小樹兒說話的功夫,錦藍卻仿佛是被扔在熱水裡給煮了一遍。

   開始是臉色漲紅,繼而是全身皿脈熱湧,周身跟下了鍋的螃蟹似的紅了個透。

   接着便是五髒六腑的灼熱炙烤,那種煎熬無異于要脫胎換骨的難受。

   錦藍倒是沒吭一聲,默默地忍着,看着柳雅和小樹兒說話。當然,也不知道他現在的聽力能否都聽得全。

   過了一會兒,柳雅上前一步,把錦藍兇口的銀針拔了。又一會兒,把頭頂的金針也拔出來了。

   錦藍的身子一下子就癱軟着往下倒,小樹兒趕緊過去将他扶住了。

   柳雅就道:“把他送回去吧。今天就在此紮營,讓他好好休息,明天開始要接受訓練了。”

   小樹兒看着果斷離去的柳雅,連忙伸手拉過錦藍的手腕,按住脈門試探他的情況。

   一探之下,小樹兒笑道:“恭喜你啊,錦藍,我二姐的手段真是高明,你體内的經脈有一半被直接打通了。”

   錦藍也在修習内力,知道經脈被打通意味着什麼。一下子,剛才忍受的煎熬都不算什麼了。

   他也擡起頭朝着柳雅離開的方向看去,眼神裡有幾分的安慰,幾分的期翼。似乎能夠跟在那個女子身後,也是一種難得的幸運。

   有了這樣的目标,錦藍暗自捏緊了拳頭,從小樹兒的手裡掙了一下,讓自己站得筆直。

   “我二姐是很護短的,你跟着她沒錯的。”小樹兒沒有注意到錦藍一直追随柳雅而去的目光,而是自顧自的給柳雅說着好話。

   “我,會堅持。”錦藍鄭重的說着,“無論、多難。”

   這句話不是誓言,但卻仿佛是落上錦藍心頭的一個執念。似乎以後隻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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