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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11 章

歡寵田園,農女太子妃 湘紫 2793 2025-08-05 14:53

   的手裡把自己的手扯回來,轉身竟然下了床。

   柳雅怔了怔,問他道:“你幹嘛去?”

   “不幹你的事。”滄千澈快步走到窗邊,一手已經扶了窗棂,然後回頭道:“我想好了,除非把你明媒正娶迎進門,讓你真正成為我的太子妃,你才會相信我。否則,算是我來了這裡,你也會覺得我隻想占你的便宜。”

   “我不是這個意思。”柳雅知道滄千澈誤會了,也從床跳起來,追了過去拉住他道:“我是想跟你說,我今天已經去把天澤國公主的嫁妝給劫了。”

   “什麼?”滄千澈一愣,繼而俯身把柳雅抱了起來,道:“回去說,下床也不穿鞋呢。”

   說着,将柳雅抱回到床放好,他自己則是蹲在床邊,用一雙手去捂住柳雅的雙腳。

   這地闆确實涼,柳雅才跑了這麼幾步,腳心都是涼氣。被滄千澈剛剛回暖的大手一捂,還挺舒服的。

   柳雅也不掙紮,道:“我剛才隻是想說,天澤國公主的事情,我自己能解決。我不能事事都躲在你的身後,等你給我争來一紙诰命。我要把主動權握在自己的手裡。”

   說完,柳雅動了動腳趾頭,故意用腳趾頭撩了撩滄千澈的手心,道:“我已經和古尚卿計劃好,國慶大典之前,會得到朝廷收編的書。今後,我是古家的人了。”

   滄千澈驚訝道:“古家?你真的要跟小樹兒一樣投靠古家?”

   “不是投靠。”柳雅搖搖頭,道:“你在太子府裡圈傻了吧?竟然不知道這樣秘密的消息?我爹,是古家那位戰死的三将軍。”

   柳雅的身世還沒有正式公開,所以除了她和古尚卿知道以外,應該隻有古家的少數幾個人知道了。

   而滄千澈聽到這裡,頓時愣住了,半晌之後才道:“這麼說,古家一直問我方家遺孤的消息,是因為……你是古家的女兒?”

   柳雅反問道:“古家找你問過我的消息?”

   滄千澈道:“不,我并沒有告訴他們你是方家的遺孤。但是,都說你和你娘親方穎娘十分的相像,我想那些故人看過你之後也明白了吧。”

   柳雅确實和方穎娘長得很像,但兩個人的性格截然不同,所以給人的感覺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如果不是十分熟悉方穎娘的人,是沒法聯系到一塊的。

   柳雅道:“所以說,我現在也有了成為你太子妃的根本,所以你不需要出此下策。這樣反而對你不好。”

   滄千澈把柳雅的腳塞回到被子裡,重新坐在床,雙手将柳雅摟進了懷裡,柔聲道:“雅兒,我不需要你這樣堅強,不想要讓你什麼都自己去争取,隻想你安心的窩在我身邊好。可你……永遠都是那麼倔犟。”

   “這不是倔犟,是希望與你肩。”柳雅勾住滄千澈的脖子,看着他認真的道:“兩個人在一起,腳步相同才能走得更遠。如果你一直向再向,最後達到了世間的頂峰,那麼我是那個可以與你攜手笑看天下的人。而不是隻能站在低處向你仰望。”

   “傻瓜,我永遠不會讓你仰望着我。我甯願把你抗在肩頭,讓你我看得更遠。”滄千澈說完,低頭在柳雅的額頭輕輕一吻,柔聲道:“雅兒,嫁給我吧。我們這次是真的。”

   ☆、1418.第1418章 玉玺做聘禮

   1418.第1418章 玉玺做聘禮

   滄千澈的一句“我們這次是真的”,說的滿是深情與甜蜜。 于此同時,他從懷裡掏出一樣東西,塞到了柳雅的手裡。

   然後不等柳雅回過神來,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柳雅被吻的暈頭轉向,極度缺氧。也不知道滄千澈給她的是個什麼東西,隻覺得小綢布包裡是個方塊,捏在手裡硬邦邦的。

   “唔……”柳雅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要被滄千澈揉碎了,肺部也極度缺氧,不得不嗚咽一聲,示意滄千澈将她放開。

   滄千澈這才微微松開手臂,給柳雅一個喘息的機會。

   柳雅大口的喘氣,臉都憋得通紅,頭也有些發暈。但還不忘好的瞄一眼手裡,想要看看滄千澈塞給她的是什麼東西。

   結果打開綢布包,柳雅最先看到的是一個明黃色的穗子。穗子方墜着一顆碩大的東珠,爍爍生輝。而拴着這麼一條東珠墜的,是一方玉質的印章。

   玉質、印章!這兩個詞在柳雅的腦袋裡排列、組合,組合再重新排列,但她始終不太敢往那極限權利的一方面去向。

   滄千澈索性拎着那黃色的穗子,把裡面的玉印完全拉出來,塞到了柳雅的手裡,道:“雅兒,玉玺作為聘禮,這個夠誠意了吧?”

   “可是,你怎麼會有玉玺?”柳雅怔了半天,覺得這事有點大條了。

   滄千澈也被柳雅問懵了,看着她手裡的玉玺,道:“東宮玉玺啊,你以為是什麼?皇帝的寶蓋嗎?那我怎麼會有。”

   “咳咳”柳雅這才拍拍兇口,道:“吓我一跳。原來東宮太子,也有玉玺這東西?”

   “是啊,東宮太子印,不是奉天皇帝印。”滄千澈笑眯眯的再次把柳雅圈進懷裡,道:“聘禮其實還不止這些啊。我的太子府,我的封地,我府裡的珍寶、銀票,樣樣都歸你。”

   “說的好像我多貪财似的。”柳雅白了滄千澈一眼,道:“這些我都不稀罕,有你夠了。”

   “不稀罕你還去劫天澤國公主的嫁妝?我覺得,是不是我的女人嫌嫁妝少了,怕han酸了嫁過來受欺負?所以呢,我的玉玺,我的家當,都是你的。”

   “好啊。你也是我的。”柳雅說完,猛地往滄千澈的懷裡一竄,直接将他撲倒在床,一手按住他的肩膀,一手去扯他的腰帶,道:“來吧,睡了再說。我總得知道,這是不是金玉其外、敗絮其呢?”

   “怎麼這樣說我?一定讓雅兒滿意。”滄千澈說完,單手把柳雅緊緊的扣住,按在了兇前,用力的抱緊她。

   可是除了抱着,卻再沒有了别的動作。連柳雅不老實的手,也被他按住了。

   “幹嘛呀?不是說這次是真的嗎?”柳雅扭了扭身子,道:“還是說,你也有每月不方便的那幾天?”

   “雅兒,你想好了嗎?”滄千澈忽然很是深情的問着,一雙眼睛更是定定的看向柳雅,道:“我不是隻圖一時之快。我還舍不得。”

   說罷,滄千澈輕輕的親親柳雅的額頭,道:“最美的你,最好的你,讓我不忍心碰觸。我隻想讓你知道,我最最想要的不是你的身子,而是日久相伴,永遠不離。”

   “傻瓜。”柳雅輕輕的把頭靠在滄千澈的兇前,道:“從我認定了你的那天開始,已經想的很清楚了。”

   “那我們……睡吧。”滄千澈說完,竟然閉了眼睛。

   “喂,幹嘛呀,你是不是真的不行?不行我給你治治,别這樣到一半斷片好不好?”柳雅捶了捶滄千澈的兇口,道:“别睡啊。”

   滄千澈仍舊是閉着眼睛,抱着柳雅卻是說了一句驢唇不對馬嘴的話:“雅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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