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47 章
主子責罰。”
“非常事情非常辦,你們已經做得很好了。今後這邊有大事,我會記得分派你和陳善去辦的。好好的做吧。”柳雅安慰了幾句,就起身離開了。
周闊面露感激的送出門口,又小聲的問柳雅需不需要什麼。
柳雅道:“什麼都不需要。按兵不動、不露聲色。”
說完,柳雅又看了看陳善剛才離開的方向,道:“我的事情隻有你知道就好,平時還是當作我是這裡的客人。懂嗎?”
“是,明白的。”周闊立即答應着,看來也是受過培訓和教育的。
柳雅回了自己的房間,坐了一會兒把事情前後的想了想,然後出來去敲了敲滄千澈的房門。
滄千澈沒睡,他早就把外面的情況聽得一清二楚。一直沒有出來也是相信柳雅會有解決的辦法。
現在柳雅來敲門,他立即出來,用眼神詢問柳雅有什麼安排。
柳雅低聲道:“明天一早你就帶着千淵離開,到另一間客棧去住。十七給我留下就行了。”
滄千澈想說什麼,但是看着柳雅的眼神,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柳雅笑了,道:“也沒必要那麼嚴肅,我就是想要看看這件事的幕後人是誰。若是能揪出來最好,若是不能也要查清楚,咱們回京之後也好有個提防。”
不管是京城的哪一位人物做了這裡的事,柳雅都已經把他劃歸到危險分子行列,不可不防。
☆、2496.第2496章 欽命巡查使
2496.第2496章 欽命巡查使
柳雅不管這豐安城的州府大人後台是誰,都要将他給查辦了,以免他們回到京城之後要被牽制。
第二天一早,滄千澈果然帶着皇上離開了。十七留下給柳雅幫忙。
不過臨走之前,滄千澈讓皇上給柳雅留下了一面牌子,是皇上欽命的巡查使。
柳雅笑着将牌子藏好,道:“有了這玩意,我就能橫着走了。”
滄千澈并不是不放心,他隻是不想柳雅卷入太深。因為他總有一種感覺,這次的事情可能牽連的遠比他們想象的更深。
确實,當時柳雅也沒有想到,事情正在朝着一個不可控的方向發展。從這一時刻開始,又一次的波浪将要被掀起。
如果柳雅當時就知曉後續的發展,她甯願從沒有到過豐安城。
柳雅索性在客棧裡安心等着,如果昨天那個官兵來找茬,她也能省了不少的事。
隻是可惜,昨天晚上周闊給的銀子可能太多了。那官兵一直沒有再來,可能是要放過柳雅的意思了。
一直到正午時分,柳雅等不及了,就叫十七問明了州府衙門所在的地方,柳雅要親自上門去找。
來到豐安城的衙門,這裡顯得太過安然了。門口的士兵還不如那兩隻石獅子站的精神,好像快要打盹睡着了一樣。
柳雅舉步就往前走,越過兩個士兵就直接進了衙門的大門。
那兩個守門士兵這才反應過來,追上柳雅将她給攔住了,大聲喝問道:“什麼人,竟敢亂闖?”
“告狀的。找你們大老爺。”柳雅理直氣壯的大聲回答着。
“告誰?狀紙呢?”
“告西區商會、慶平城的掌櫃的。”柳雅故意歇了一口氣,把“西區商會”和“慶平城掌櫃的”分開來說。乍一聽就好像是要告這兩個地方似的。
問話的士兵一聽柳雅提到了“西區商會”,頓時就緊張起來。朝另一個士兵使了個眼色,轉身就跑了進去。
柳雅冷笑一聲,道:“不用他去報信了,直接叫你們州府大人來見我吧。”
“憑什麼?你個小女子不安分的在家待着,不許胡亂的鬧騰。”攔住柳雅的那個官兵把腰間的佩刀拉開了,分明是想要吓唬柳雅。
十七在柳雅身後一個箭步上來,一手把他的刀推了回去,另一隻手把他整個人都拎到了一旁。
柳雅大步就往裡走,根本就沒當着州府衙門是回事。
進了一重門,剛才報信的那個官兵就帶着幾個人和一個師爺模樣的人跑了出來。
也正好後面被十七拎到一旁的士兵爬起來,喊道:“攔住她。那女人亂闖。那小子厲害。”
本來跑在前面的師爺一聽說“厲害”,腳步頓時停了一下,叫後面的幾個人先上。
十七也不理會,迎上前去左右開弓,把幾個人都撂倒在地,随手把那個師爺也給揪住了。
“呦呦……壯士饒命,這是要做什麼?這裡是府衙,不是大街,闖不得啊。有事說事嘛。”師爺的胳膊被扯的生疼,連忙求饒。
十七順勢将他一搡,轉頭看向了柳雅。
柳雅也不言語,直接又往裡走,腳步比剛才還要快上幾分。
過了二重門就是衙門的大堂。平時大老爺不升堂,這裡是沒有人的。
然而柳雅剛剛走到了這裡,大堂後面就傳來了腳步聲,一隊舉着纓槍的士兵就跑了出來,圍在了大堂的門口,把柳雅和十七給堵了個正着。
随即,又有個穿绛色官府的中年男子從後面走了出來。看那衣着官階,應該是個三品,就是這州府的大人無疑。
柳雅本來以為,這樣目無王法的大貪官應該是個腦滿腸肥的家夥呢。
隻是沒想到這州府看起來不過四十歲左右的年紀,身高體型都在上佳,容貌氣度也都不錯的男子。
若是戴上一副金絲邊眼鏡,穿一身西裝,就是個中年精英男形象。
柳雅不由得暗自詫異,這究竟是個貪官,還是他做這些事另有所圖?如果隻是貪墨銀子,犯不着做的這麼明顯吧?
如果一切都另有目的,那這種人非等閑之輩,必定難以對付。
柳雅在打量這位大人的同時,他也在打量着柳雅。
本來以為來的隻是會幾招拳腳的莽夫和潑婦。卻沒有想到眼前的女子有着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眼神堅定而氣度蕭殺,絕非是一般女子可比。
兩人對對方的第一眼印象都有驚詫,心中的看法也多了些謹慎。
那州府大人先擺了擺手,示意舉着纓槍的士兵退後。臉上也見了笑容,說道:“聽聞這位姑娘是來告狀的?那為何不耐心等待傳喚,非要硬闖呢?你可知道,就算是有理有據的官司,經你這麼一鬧,也要先打一頓闆子,怪你咆哮公堂的。”
“你說的那套規矩,是給普通人的。在我這裡不合适。”柳雅說着,直接把皇上交給她的令牌亮了出來。
這本來是打算最後迫不得已才示人的東西,是柳雅要當作底牌的。
但是她見過這位州府大人之後,就知道此人必定心有城府,背有靠山。想要拿出對付掌櫃的那一套是不行的,必須要先發制人,把對方鎮住,才能有一個平等的地位來說話。
州府大人一見柳雅手裡的牌子,先是愣了一下。繼而皺着眉頭走上前來,問道:“不知姑娘這令牌是從何而來?”
“我是從京城來,這令牌自然是我主子給的。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