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6 章
是最最重要的,是紅袖坊的姑娘如果個個都紅,那生意自然好。隻有名聲大了,你們的日子才更好過。這是所謂的‘廟裡有人燒香、和尚不會挨餓’的道理是一樣的。”
聽了柳雅的話,紫若“撲哧”一聲笑了,道:“這喻倒是有趣。不過也真正是這個道理。我也不求别的,隻求這幾年再風光風光,最後得個良人能有個歸宿好。”
柳雅和紫若再沒了别的話,而柳雅還惦記着那隻烤鴨,便和紫若告别,出了紅袖坊。
這一趟來紅袖坊,柳雅可是收獲頗豐。兜裡的銀子又鼓了不少呢。
不過柳雅這次可是還記挂着好些個事情,尤其是滄千澈的那副藥可是得抓了回去,人家等着救命呢。
也是很巧,紅袖坊斜對面有一家叫“安和堂”的藥鋪。雖然門臉看着不大,但古色古香的匾額透着一股子沉韻,看來也是有些個年頭了。
柳雅站在門口看了看,見往來這間藥鋪的多半是些個小厮模樣的人,偶然有個坐轎子來的,那衣着也是相當的不錯。便猜想這裡的藥材必定假不了,平時應該都是有些錢财、身份的人才在這裡買藥、看病的。
柳雅倒不是看不起那些小藥鋪,而是因為她現在還在學習醫術的最初階段,對于草藥的識别還不是那麼精準,所以找一家看起來稍微貴一些的地方,起碼賣的東西不會太差了。若是以後什麼草藥都能拿捏得準了,再找一家經濟實惠的藥鋪買藥也行了。
柳雅往藥鋪裡面走,有個小童子模樣的走了過來。下打量了柳雅一下,但是沒有阻攔的意思,隻是問道:“小姐姐是抓藥還是看病?又或者是請先生門呢?”
柳雅問道:“能否借一支筆,我寫個藥方出來,再抓藥。”
“行,小姐姐稍等。”小童子很快拿了紙筆過來,遞給柳雅道:“小姐姐這邊請。”說完便将柳雅讓到了一旁的一個小桌前。
這裡應該是平時給客人休息的地方,柳雅坐在桌邊想了想,便寫下了一副藥方來。因為她還是初學,所以隻是把之前在醫書手劄看到的一個解毒的藥方改了改,把一些藥劑加大或是改小,以便适應滄千澈目前的症狀。
寫好了藥方之後,柳雅将之遞給小童子道:“麻煩你了,我要抓三副藥。”
小童子接過藥方看了看,一臉的驚訝道:“小姐姐這藥方是……哪位大夫開具的?”
柳雅知道,一般藥鋪裡的童子都是學徒或是這家大夫的傳人,打小在這裡磨練着,對于藥方和藥材都是極為熟悉的。而眼下這個童子如此驚訝,她的心裡便有些打鼓,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哪裡寫的不對了。
一想到這藥回去是要給滄千澈吃的,還真怕給他吃出什麼毛病來。索性問道:“這是我娘親留下來的一個方子。小弟弟你看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嗎?”
小童子連忙道:“不是不是,隻是看這藥方像是解毒的,所以詫異而已。小姐姐,我能否把這藥方拿給我大伯看看?”
柳雅皺眉想了想,估計這小童子的大伯是這裡的大夫了。如果猜得不錯,應該醫術也是很好的。如果讓他看了藥方,自己倒是不怕出醜,可能還會經人點播,找出一些不合理的地方,自己也算是學着了一招。
想到這裡,柳雅點了點頭道:“可以看,不過能否讓我也跟着一起去見見這位大夫?”
“那我去和大伯說一聲。”小童子說完,拿着藥方走了。
不一會兒小童子再回來,手裡的藥方沒了,隻是來招呼柳雅道:“小姐姐請跟我來吧。”
柳雅跟着這個小童子往後面走。過了一個藍布簾子遮擋的後門是一個天井,天井裡擺着好幾個小火爐,每一個面都有一個藥罐子。此時藥香布滿了整個天井,白汽不住的蒸騰,把這一方天地充盈的仿若薄霧缭繞一般。
小童子将柳雅帶到左手邊的一間屋門外,叫了一聲“大伯”,然後道:“小姐姐請進吧。”
柳雅并沒有什麼可擔心害怕的,一間藥鋪更不是什麼龍潭虎穴,便對那童子點頭一笑,伸手敲了敲門,走了進去。
屋子不大,也十來個平方。布置的也很簡單,兩邊牆分立着兩面大書架,央一個小書桌。書桌前後各有一張椅子,後面的椅子坐着個四十來歲的男子,衣着樸素,身形消瘦,但骨子裡透着一股子儒雅淡然。
柳雅走進來,徑直走到了書桌前面的那張椅子坐了下。看到男子手拿着的,正是自己剛剛開具的那副藥方。
柳雅坐下,男子才擡起頭來,放下了手的藥方,平和的問道:“小姑娘貴姓?剛才聽我侄兒說,這藥方是令堂所留?但不知令堂尊姓大名?”
☆、218.第218章 醫術問題
218.第218章 醫術問題
柳雅聽到這個男子如此客氣的問話,而且還用“尊姓大名”來問自己的娘親,便知道自己的這個方子開對了。
可柳雅卻不由得又生出幾分的猶豫來。
一來,柳雅并不知道傻丫頭芽兒娘親的姓名。她還是在翻看了那本醫書手劄之後,看到了“穎娘留”三個字,才知道娘親的閨名應該是叫穎娘。可是姓什麼卻并不知道了。
二來,柳雅不确定這個大夫為什麼問起娘親的名字。如果隻是因為這個藥方的特,那自己倒是還好說。但如果他問起娘親的名字是另有别的事情,那牽連可大了。
畢竟種種迹象表明,娘親并非普通女子。又甘心隐沒于屏山村這樣的小地方,終生不曾暴露過自己會醫術,必定另有隐情的。自己若是說的太多,隻怕牽扯起來對誰都不好了。
見柳雅半天不語,男子将柳雅開具的藥方推了回去,問道:“難道小姑娘有何難言之隐?實不相瞞,我一直在找能寫出這樣藥方的人已經很久了,直到今日得見,卻并非故人,所以才想問問清楚的。”
聽到他說是尋找故人,柳雅的心頭一跳,嘴角一抽,再次細細的打量起面前的男人來。
說實話,這男人長得隻是面相而已,不過因為一身儒雅的氣質,所以顯得較出挑。要是和家裡雙腿不便的爹起來,卻是好過許多了。
柳雅心頭不住的冒出狗皿的劇情來,可是又知道這樣猜測娘親年輕時候的情事實在不對。最後隻得道:“我娘親叫穎娘,不過在我很小的時候她過世了。所以我對娘親所知不多,能說的更少了。”
聽柳雅這樣一說,男子微微蹙眉,喃喃道:“過世了?”
可柳雅仔細觀察他的表現,卻不見他聽到自己說出娘親已經過世的事情,表現出多麼悲傷。難道說不是什麼狗皿的劇情,隻是因為一個藥方?
柳雅便問道;“敢問這位大夫,你究竟是要找寫這藥方的人呢?還是隻要找這藥方?”
聽柳雅提問,男子這才回神。微微一笑道:“哦,在下唐突了,還沒介紹,我叫程澤,乃是這安和堂的東家。我随師父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