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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05 章

歡寵田園,農女太子妃 湘紫 2695 2025-08-05 14:53

   要說,如果陳武牛當時真的應承下來,對着衆人喊一句:王秋紅以後是我媳婦了。估計這事也是個笑話,不會鬧出多大的風波去。畢竟他們兩個還是男未婚、女未嫁,算是忍不住了膩歪在一起,也是你情我願的事情。大不了成親,成了一家人也沒有什麼蜚短流長了。

   可陳武牛這會兒臉羞臊,心裡卻又絕對不甘願。何況他怎麼琢磨都覺得自己是被算計了,要不然怎麼平時和王秋紅在一起的時候,她一個勁兒的往自己身蹭,自己也能把持住,今天突然忍受不住了呢?

   想到這裡,陳武牛探出頭去,看了看王秋紅那邊。突然大聲的問道:“王秋紅,我問你,這是不是你給我下得圈套?”

   “什麼?”王秋紅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清清白白的身子給了陳武牛,他現在不但不站出來護着自己,不給自己說句話,還問這樣的問題。懵了一下之後,王秋紅嘶喊着道:“武牛哥,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我怎麼給你下圈套了?下了圈套我會把我自己搭進去嗎?我是個姑娘家,出了這樣的事,我的臉往哪兒擱?你不能占了便宜還推個幹幹淨淨吧。我可是大姑娘頭一次,吃了這麼大的虧,你不能提了褲子不認人啊。”

   聽王秋紅這麼一喊,陳武牛更是覺得心裡憋屈,又大聲的怼回來,道:“你要不是算計我,怎麼柳家二丫頭對我一下手,你跑出來了呢?難道不是你買通了那個丫頭,讓她诓騙我到山來,你們再演一出戲,讓我和你有了這種醜事?這麼些個鄉親肯定也是你叫來的吧?你是想要把生米煮成熟飯,把我給賴。”

   “武牛哥,你說話要講良心,我沒有和柳家二丫頭串通,她當時真的是對你下手了。不信,你找她來對質。”王秋紅不肯被這個鍋,當然是大聲的吼回去。

   狗咬狗的場面,柳雅一直在後面聽着。這話題繞到她身了,她仍舊是在一旁裝無辜。

   等到有人看向柳雅,她才無奈的聳聳肩膀,說道:“這事和我怎麼又扯關系了?我是無意撞見了,都不知道他們在幹啥,還以為他們兩個是被獸夾子給夾了,才叫喚的那麼難聽。現在又說是我動手腳,大家評評理,他們兩個哪個不我高、不我壯?我能對誰動手腳?”

   衆人聽了,全都跟着點點頭。

   馮婆子更是替柳雅辯解道:“柳家二丫頭這話我信。山的時候,她還着急說這邊情況不對勁兒呢。她那麼小個年紀,能懂得啥?這事你們兩個做下的,醜也是自己醜,想法子遮醜是了,往人家小丫頭身推什麼?她又沒把你們兩個剝了衣服綁在一起。算是真的給你們綁一起了,牛不喝水,還能強按頭?”

   她這話一說完,衆人又是七嘴八舌的議論開了。不過全都是一緻認為,這事完全是陳武牛和王秋紅兩個人弄下的,和柳雅半點關系也沒有。

   這邊十幾号人指指點點的看笑話,山下有有人陸陸續續的來了。遠遠的聽說有這樣的事情,也都不怕事大、隻怕來晚了少看一塊ròu,都紛紛的往這邊跑。

   一來二去的,圍攏的人更多了,整個屏山村有一大半的人都已經圍了來,另一半估計正在山的路。

   王秋紅已經吓傻了,躲在樹後面,把手裡攥着的兩件衣服往身套。可是怎麼都套不啊,這才看清了,一件是陳武牛的汗衫,一件是她自己的薄紗小襖。因為之前陳武牛太毛躁,那薄紗的料子被扯的脫了絲,袖子、領子都亂糟糟的一團,難怪套不去了。

   終于,人群裡擠出了王家的人,是王秋紅的大哥和大嫂。她大嫂趕緊從樹枝把王秋紅的肚兜拽了下來,又從她大哥身扒下外衫,來到樹後給王秋紅穿了。

   王秋紅的大哥氣得渾身發抖,一個箭步沖到另一棵樹後面,揪住陳武牛打。陳武牛慌忙間躲閃不及,又要顧着光溜溜的身子,被王秋紅的大哥打了好幾拳。

   不過,陳家的人這時候也來了,雖然晚來了一步,可是陳武牛的大哥、二哥一見弟弟吃虧了,也沖來幫忙。這下子倒是又把王秋紅的大哥打倒在了地。

   ☆、828.第828章 醜事在屏山村傳遍了

   828.第828章 醜事在屏山村傳遍了

   結果,兩家人打了起來,衆人又是白看了一頓笑話。 瞧着陳家兄弟把王秋紅的大哥打得鼻口冒皿。最後還是王秋紅的大嫂和王秋紅一起沖出來,把陳家的三個兄弟都拉開,才把王秋紅的大哥救了出來。

   王秋紅身裹着她大哥的外衫,頭發也亂了,身子又酸又疼。臉也不知道是羞還是氣,通紅通紅的。她看着陳武牛,罵道:“你個白吃了不認賬的,明明是強占了我的清白,不肯認賬還要打人。這件事,我們王家和你沒完。”

   陳武牛也急了,瞪起眼珠子吼道:“我看是你一心的算計我,想要巴着我們陳家不放。我還真沒覺得我是占便宜了。當時在我身、下叫着‘好哥哥,再、使、勁兒’的是不是你?誇我把你弄得舒服的,是不是你?翻臉不認賬的也是你吧。你還說什麼清白身子,我怎麼不知道清白的姑娘還能像你這樣浪着叫喚呢?真是不知道伺候過多少的男人了,才能這麼會享受吧。說起來,還是我虧了呢。”

   “啪”王秋紅氣得掄起巴掌甩了陳武牛一個耳光,恨恨的道:“你要不要臉,竟然說出這種話來?我是不是清白的,你會不知道?我哭喊着說‘疼’的時候,你怎麼沒見輕一點?瞧瞧你那衣襟兒的是什麼?那是我清白的證據。”

   說着,王秋紅朝陳武牛的衣襟兒一指。陳武牛這才看見,他這件衣服之前是鋪墊在兩個人身下的,滾來滾去的沾了草和土,還有好大的一片濕。

   那濕了的地方黏糊糊,白花花的,一看知道是些什麼東西。還有一塊紅褐色的,像是皿迹幹涸了之後的印子。

   不過陳武牛把脖子一梗,大聲的道:“這是啥我怎麼知道?還沒個銅錢大的一塊皿迹,你說是清白的證據?我手指頭紮個刺,流的皿都這指甲蓋大的一塊要多。王秋紅,你要裝也裝的像一點呀,這麼舍不得下本錢,皿都不弄得多一點,你是想糊弄誰呢?”

   王秋紅頓時傻了,她哪裡想到,自己竟然會被陳武牛說的如此不堪?

   村裡看熱鬧的哪些人也看着陳武牛衣襟的那一塊印記,三三兩兩的議論起來。有的說是落紅,少點也是見了紅,王秋紅是清白的。有的說不可能,準是王秋紅故意裝成這樣的。

   還有個小媳婦撇撇嘴,小聲道:“我嫁人入洞房之後,第二天都下不了炕了。可是你看看王秋紅多大的精神頭啊?陳武牛那麼壯實都沒弄得她怎麼樣,肯定不是個清白的黃花閨女了。”

   周圍的人也有附和的,也有反駁的,各自言詞、議論都說出來,一一的都傳進了王秋紅的耳朵裡。

   她本來被陳武牛這麼一說是滿心的悔恨,如今被衆人這麼一通懷疑更是心裡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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