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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一章懶人菜

重生玩轉八零年代 江陌南 2979 2025-08-05 14:56

  

  「篤篤篤」,隨著一陣菜刀和案闆的撞擊聲,葉秋桐拉開了做黃燜雞米飯的序幕。

  她把解凍後的雞塊放進大碗裡,然後再倒入料酒、醬油、鹽、生粉進行腌制。

  正常要腌制兩個小時以上方入味,隻是現在時間緊,隻能匆匆腌一下就是了。

  接下來,她用生抽、老抽、料酒、蜂蜜、鹽調成醬汁,然後用蒜蔥末,青椒和紅椒在鍋裡炒出香後,倒入腌制的雞塊,炒至雞塊變色,然後倒入泡發好的香菇、黑木耳、切好的土豆塊,再倒入醬汁,如此這般炒勻後,再倒進沒過雞肉的水,先開上大火,看著煮開後,再關至小火,放在鍋裡慢慢地燜熟。

  這時,電飯鍋裡的米飯也已經飄出熟透後的香味了,葉秋桐趁著燜雞肉的空檔,弄了個肉丸酸筍湯,湯打上來時,雞肉也燜熟了,葉秋桐打開鍋蓋,慢慢鏟著鍋裡的雞肉,看著湯汁收幹,這才起鍋,往盤子裡盛好的米飯上,各打了一大勺的雞肉……

  「兩位,飯菜好了,因陋就簡,大家試試看味道如何,別嫌棄啊!」

  葉秋桐其實還是蠻有信心的,雖然隻是不到一小時內做出來的飯菜,但是黃燜雞米飯在上輩子,以它的鮮滑嫩爽、湯汁濃郁、營養豐富贏得了廣大食客的心,專屬飯店開遍了全國大江南北,經過了成千上萬老饕舌尖上的檢驗。

  果然,趙文倩和李嘉明一看到葉秋桐做出的這道菜,顏色上紅綠黃相間,味道上一股雞肉和香菇混合在一起特有的家常菜的鮮香,都不由得食指大開,兩個人不客氣地坐下來,準備開吃。

  「喲,這是清河縣特產的肉丸酸筍湯,這筍是春筍或者冬筍自然燜酸的,特別可口開胃。」

  趙文倩還真是在清河縣做過上山下鄉的知識青年,否則肯定不會這麼熟稔地說出這道肉丸酸筍湯的來歷。

  「沒錯,這肉丸和酸筍的食材都是來自我老家,是過年時我婆婆帶來的。」

  葉秋桐就象天下的廚師一樣,在一展手藝之後,特別渴望得到食客的讚許。

  「唔,好吃,這道菜好下飯,沒想到雞肉還能這樣做。在港式美食裡,雞肉煲湯比較多。」

  李嘉明覺得象這樣的家常菜,他願意吃一輩子。

  趙文倩煲湯的手藝不錯,但是做家常菜的手藝則略遜一籌,這主要是她平時做飯都不需要親自動手,隻要指使家裡的保姆就可以了。此時吃到口味特別的黃燜雞米飯,也向葉秋桐豎起了大拇指。

  吃完飯,又稍坐了一會兒,趙文倩便起身告辭了。她放心不下兒子,要趕回去陪他。

  葉秋桐送走趙文倩,卻見李嘉明還沒走,看到她回來,李嘉明挺認真地問道:

  「你的身體沒事吧?我聽王娟說了你的事。」

  葉秋桐匆匆被叫去捐獻,第二天就打電話給王娟,讓她接手廠裡的事物,自已不在期間,將廠子交給王娟全權處理,因此王娟知道葉秋桐身上發生的事。隻不過,王娟也不知道,葉秋桐捐獻的對象是趙文倩的兒子。

  見李嘉明是來問候的,葉秋桐便輕輕一笑道:

  「本來就不是什麼大事,我還被對方安排在醫院躺了五天,全身骨頭都躺得要散架了。你看我氣色不是挺好的嗎?」

  「呵呵,隻聽說累得要散架的,還沒聽說躺得要散架了。」

  李嘉明笑著搖搖頭,被葉秋桐氣樂了。

  需知他們家族在香港生活多年,已經被那裡保留濃厚的傳統文化所影響,總感覺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何況身上最重要的皿液。葉秋桐就這麼一聲不吭地跑去捐獻了。

  李嘉明心裡多少有些擔憂。

  因此從王娟那聽說葉秋桐剛回家,他便迫不及待地趕來看她。而且,李嘉明也知道這段時間遲生去了前線,要不然,他或許會強按自已,等到葉秋桐上班後再去廠裡探望她。

  「我真的沒事,你們怎麼一個個都大驚小怪的。」

  葉秋桐一臉莫名。

  李嘉明卻道:

  「你卻不知道,象這樣的捐獻,都有配型成功的親兄妹臨場反悔的,你啊,也太厚道了。」

  「沒事,按科學上來講,人體的皿液是生生不息的,大不了我最近多吃些肉了,你沒看我剛才吃得最大份嗎?」

  葉秋桐或許還真是損失了一部份精元,最近老覺得肚子餓,想吃東西。

  「看到了,喏,我帶了這些補品給你補補身子,別告訴我你不會弄啊。一個月內給我吃完。」

  李嘉明霸道總裁的口吻出來了。

  葉秋桐這才注意到李嘉明之前還放在房間一角的一個袋子,她上前拿起來一看,不由驚呼:

  「哇,這麼多,什麼參啊燕窩的,一個月內我怎麼吃得完?」

  「這個我不管,一個月內來檢查啊!」說完,李嘉明看著葉秋桐一臉為難的樣子,不由得特別得意,嘴角微微向上一勾,道,「好好休息,我回去了。」

  「哦,慢走。」

  一聽李嘉明要走了,葉秋桐總算鬆了口氣,不然,和他單獨在屋裡,她總有一些莫名的尷尬。

  換上舒服的睡衣,葉秋桐一頭倒在枕頭上,別說捐獻沒影響,其實她一直覺得有一種隱隱身體有一種疲乏和透支的感覺,就象獻皿之後一般。

  因此,頭一挨著枕頭,葉秋桐就睡著了。

  在西南基地的原始森林裡。

  遲生和孫科長兩個人分享了一支捲煙,難得的工作間隙,兩個人不禁聊起了家常。

  「哎,你嫂子那個人可糊塗了,也不知道能把兒子照顧好不,我不在家,她肯定隨便對付。」

  孫科長記掛著兒子是不是吃飽穿暖。

  遲生聽了,十分羨慕。說不好聽的,如果孫科長掛了,他還有個兒子可以陪老婆;自已呢,掛了就掛了,雖然最後一次和老婆親熱了一通,但是當時她也說了,是安全期,估計沒戲。她那時候才做完捐獻的事,身體裡打了葯,就算有了,也不好。

  西南一線的工作還是具有一定的危險性的,據說每次換防,至少都要死幾個人。

  主要是一來這裡是原始森林,他們的工作經常要深入原始森林的腹地採集數據,進到森林裡就會遇到說不清楚的危險;二來這裡有過去戰爭留下來的地雷等未知的危險,就算是邊民每年也有人踏上地雷身亡的。除此外,這邊的原始森林裡還活躍著國外各種以盜獵為名實則打砸搶的非法小隊,他們是見錢有眼,什麼值錢就搶什麼,一旦正面撞上,就會發生衝突。有鑒於此,企業向國家申請,徵得同意,派駐了企業內部的安保人員,遲生這一支隊伍,就是企業每年換防的安保。

  遲生笑著勸孫營長道:「別以為就你疼兒子,嫂子也把他當寶貝疙瘩的。」

  邊說著,遲生邊想著秋桐也不知道回家沒有,這裡音信不通,連打個電話也不方便,真是擔心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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