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九章 怎麼會沒事
張明偉腦海中甚至已經浮現出江塵脖頸被劃開,鮮皿如泉湧般噴濺而出的畫面。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江塵卻彷彿擁有未蔔先知的能力一般,身形突兀地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
下一秒,他已然巧妙地躲開了那些緻命的襲擊,如同鬼魅一般。
那最先衝上來的四名保鏢頓時愣住了,剛剛還近在咫尺的人,轉眼間就如同人間蒸發了一般,這簡直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人呢?」
「怎麼突然就不見了?」
「這怎麼可能?!」
這群保鏢頓時慌亂起來,四處張望,卻始終找不到江塵的蹤跡。
就在這時,王富貴忽然驚聲大喊,手指著一個方向:
「人在你們左邊!」
眾人聞言,連忙扭頭看去,隻見一名保鏢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倒飛而出,兇口處赫然出現了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鮮皿如同噴泉般湧出,瞬間在地上形成了一灘皿泊。
這名保鏢甚至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就已經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該死!」
離得最近的一名保鏢見狀,大驚失色,連忙揮舞著手中的匕首,朝著江塵剛才現身的位置狠狠捅去,企圖挽回敗局。
「哥,小心啊!」
白心急切的呼喊劃破了空氣中的緊張,她的聲音中帶著無法掩飾的擔憂。
江塵的雙眸在這一刻彷彿凝聚了寒冰,閃爍著令人心悸的寒光。
他輕描淡寫地伸出兩指,穩穩地夾住了朝他刺來的匕首。
緊接著,他猛地一用力。
「咔嚓——」
一聲清脆的斷裂聲響起,那名保鏢的虎口在巨大的力量下直接碎裂,匕首也隨之脫手而出,劃過一道銀色的弧線。
江塵身形未動,隻一腳踹出,那保鏢便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伴隨著一聲慘叫,狠狠地飛了出去,沿途砸倒了一排椅子,場面一片狼藉。
此時,還有兩名保鏢終於從驚愕中反應過來,一人迅速擡起腳,狠狠地踢向江塵的兇口,意圖阻止他的攻勢。
另外一人則是緊握匕首,目光兇狠,直逼江塵的腹部,企圖給予緻命一擊。
「滾!」江塵大喝一聲,聲音如雷鳴般震響在大廳之中。
他身形一側,巧妙地躲過了踢向兇口的攻擊,同時一拳轟出,正中另一名保鏢的兇口。
那保鏢瞬間像是被巨力擊中,整個人如同斷了線的風箏,倒飛而出,重重地撞在了牆壁上,又摔落在地,生死不知。
至於那最後一人,他見同伴紛紛倒地,心中驚恐交加,卻已無暇多想,隻能硬著頭皮一腳踹在了江塵的背上。
他心中暗自得意,以為這一腳定能讓江塵失去反抗之力。
然而,他還沒來得及高興,就驚恐地發現,江塵竟然如同沒事人一般轉過身來,嘴角掛著一抹失笑,冷冷地看著他。
「怎麼會?你怎麼會沒事……」
那人瞪大了雙眼,滿臉驚駭,他的力量可是比普通人強悍許多倍的,即使是一塊巨石,也能被他輕鬆踹翻。
可現在,他的右腿卻像是被灌了鉛一樣,沉重無比,無論如何努力,都無法擡起半分。
江塵的手臂此刻宛若鋼筋鐵骨一般,緊緊抓著他的腿,將他如提小雞般拉扯過來。
隨後,他單膝跪地,將那人的右腿狠狠地踩在了地上,發出一聲骨骼擠壓的脆響。
緊接著,他動作流暢地微微彎腰,雙肘穩穩地撐在冰冷堅硬的地闆上,雙膝則如同巨石般重重地頂在那名保鏢的兇口上。
這樣的姿勢,對他而言彷彿輕而易舉,但對那保鏢來說,卻像是一座巍峨的山峰壓在了他的兇口,讓他連喘息都變得異常艱難,更別提掙紮反抗了。
隨著一聲沉悶而響亮的聲響,保鏢的肋骨在這股無法抗拒的力量下,直接斷了三根,痛苦之色瞬間布滿了他的臉龐,豆大的汗珠不斷滑落。
「你……噗——」
保鏢終於忍受不住這劇烈的疼痛,猛地噴出一口鮮皿,隨後整個人便昏厥了過去,不省人事。
剩下的那些人目睹這一幕,徹底懵了,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恐。
王富貴更是嚇得肝膽俱顫,臉色蒼白如紙,他怎麼也想象不到,一個看起來不過二十歲出頭的毛頭小子,竟然擁有著如此逆天的實力,簡直超乎了他的預料!
江塵緩緩站起身來,淡漠地掃視著眾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充滿了嘲諷與不屑:
「還有誰想試試的?儘管來吧。」
王富貴此刻嚇得渾身發抖,他萬萬沒想到自己今晚竟然碰上了硬茬兒,原本以為這是一場輕而易舉就能取得的勝利,誰曾想對方的實力竟然完爆自己帶來的這些人,這讓他如何不驚恐?
「特麼的,剩下的人還愣著幹什麼?我們花那麼多錢養你們是幹什麼吃的,一起上啊,給我幹掉他!」王富貴怒吼著道。
他的這些保鏢聞言,雖然心中同樣充滿了恐懼,但礙於王富貴的威嚴與命令,還是硬著頭皮,齊齊沖了上來,企圖用人數的優勢來彌補實力的差距。
「我早就說過,你們不是我的對手,真是不自量力。」
江塵冷哼一聲,眼神中透露出強烈的自信與不屑。
他身形一動,猶如獵豹捕食般迅猛,朝著眾人爆射而去,帶起一陣狂風。
眨眼之間,他就已經如同一股不可阻擋的洪流,衝進了人群中。
他的動作快如閃電,每一次出手都精準而狠辣,如同虎入羊群,所到之處便伴隨著凄厲的慘叫聲和痛苦的哀嚎聲。
一時間,整棟屋子內亂成一團,王富貴帶來的保鏢們如同多米諾骨牌般,倒了一片又一片,場面慘不忍睹。
張明偉站在一旁,臉色煞白,雙腿都在不受控制地打顫。
他原本就知道江塵很厲害,可卻也萬萬想不到對方竟然會強大到如此逆天的地步,連王富貴精心挑選、訓練有素的保鏢都能輕易擊敗,簡直如同砍瓜切菜一般簡單。
他此刻終於深刻體會到了恐懼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