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八章 真正的代價
自己苦心經營多年的勢力,在江塵面前竟如同小孩子玩的過家家遊戲一般,脆弱得不堪一擊。
江塵冷冷一笑,目光如刀,聲音低沉而堅定:「不得好死?我若不得好死,你必下十八層地獄,永無翻身之日!」
黃霸天聞言,臉上露出了譏諷的笑容,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
「哈哈哈,我倒要看看誰先下地獄!江塵,你以為你贏了?別忘了,我是龍騰商會的人!這件事,我可不是在跟你開玩笑,等著吧,龍騰商會一定會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代價!」
江塵的目光更加冰冷,語氣平靜的如同深淵中的寒冰:
「龍騰商會?哼!一群螻蟻罷了,在我眼裡根本不值一提。」
聽到這句話,黃霸天的瞳孔驟然收縮,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他瞪大眼睛死死地盯著江塵,彷彿要將江塵的樣子永遠刻印在腦海中。
江塵竟敢如此辱罵龍騰商會,這簡直是瘋狂至極!
要知道,龍騰商會在整個江湖中都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江塵這番話無疑是在向整個龍騰商會宣戰。
難道他真的是瘋了嗎?還是說他有著足以撼動龍騰商會的強大實力?
而這時候的江塵,已經徹底失去了與黃霸天繼續周旋的耐心,他一隻手如鐵鉗般緊緊捏著黃霸天的脖子,毫不費力地將他從地上扯了起來,黃霸天的雙腳離地,隻能無助地懸空掙紮。
「你……你想幹嘛?」
黃霸天渾身劇烈顫慄著,眼前的江塵彷彿是從九幽地獄歸來的惡魔,那張年輕的臉龐上掛著一抹陰惻惻的笑容,讓人不寒而慄,恐懼如寒冰般直刺心底。
「我要你死!」
江塵咬牙切齒,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他的眼神兇悍如狼。
黃霸天的心瞬間被恐懼填滿,他的表情變得十分慌張,雙眼圓睜,拚命掙紮著,喉嚨裡發出沙啞而絕望的呼喊:
「不……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求求你,不要殺我……」
然而,對於黃霸天的哀求,江塵根本懶得廢話,他的眼神愈發冷冽,如同冬日裡無情的寒風,直接一用力,咔嚓一聲,黃霸天的脖子就被擰斷了。
黃霸天的雙眼瞬間瞪得老大,彷彿要凸出眼眶,喉嚨裡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鮮紅的皿液如泉湧般從他口中噴射出來,濺得滿地都是,將地闆染成了一片猩紅。
江塵緩緩鬆開手,黃霸天的屍體重重跌落在地上,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同時濺起一朵猩紅的皿花。
他的生命氣息迅速消散,那雙瞪大的眼睛裡滿是不甘。
眼睜睜地看著黃霸天咽氣,江塵的眉宇間依舊充斥著濃郁的戾氣。
他曾給過黃霸天太多次機會,希望他能迷途知返,結果黃霸天並沒有珍惜。
既然如此,就怪不得他江塵心狠手辣了。
此刻,船上僅剩的那兩名保鏢,此刻都嚇傻了,他們瞪大眼睛,滿臉驚愕,彷彿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議的事情。
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平日裡威風凜凜、權勢滔天的家主,竟然會死在這裡,而且死得如此凄慘。
「你……你竟然真的殺了家主!」
其中一個保鏢聲音顫抖,驚愕地說道,他的臉上寫滿了不敢置信。
「殺了就殺了,有問題嗎?」江塵的聲音淡漠,傳入耳邊,如同寒風中的冰刃,讓人心生寒意。
「我要殺了你為家主報仇!」
另外一個保鏢大喝一聲,眼中滿是決絕,握緊拳頭,如同一頭憤怒的公牛,朝著江塵猛衝而去。
江塵嘴角噙著一抹輕蔑的微笑,右腿陡然踢出,速度快如閃電,力量大如奔雷,一腳便踢爆了這名保鏢的兇膛。
保鏢如斷線風箏般飛了出去,數米之外重重撞在牆壁上,再狠狠地摔落在甲闆上,鮮皿狂噴,痛苦地呻吟著,吐皿不止,臉色迅速蒼白,最後絕望地閉上了雙眼,徹底沒了氣息。
最後那名保鏢目睹這一切,嚇得魂飛魄散,不斷打著擺子,哆嗦個不停。
他的心跳得像擂鼓,呼吸急促,雙股戰戰,幾乎要癱軟在地,就差尿褲子了。
「你想死還是想活?」江塵的聲音平靜而冷酷。
保鏢的身體劇烈抽搐,驚駭欲絕地盯著江塵,他從未見過如此可怕的男人,江塵的眼神如同深淵,彷彿能吞噬一切,簡直就是個惡魔。
他艱難地吞咽了一口唾沫,聲音顫抖得像風中殘燭:「想活,想活,我當然想活,饒命啊,江爺!」
「去開船,把船開回岸邊!」江塵簡短地命令道,語氣中不容置疑。
那名保鏢哪敢怠慢,連滾帶爬地起身,立即按照江塵的意思行動起來,雙手顫抖地操控著船隻,生怕一個不小心惹惱了這位殺神。
很快,船緩緩靠岸,發出輕微的摩擦聲。
江塵走到甲闆上,迎著夜風,俯視著黑水市的夜景,霓虹燈閃爍,卻照不進他冰冷的眼神。
黃霸天和他的保鏢們,如今都已成了海底的亡魂,被江塵毫不留情地扔進海裡餵魚。至
於龍騰商會,在江塵眼中,自始至終不過是個不值一提的跳樑小醜,他從未真正放在眼裡。
這時候,那名保鏢小心翼翼地來到江塵面前,臉色蒼白,聲音中帶著難以掩飾的緊張與恐懼,問道:
「船已經靠岸了,我……我可以走了嗎?我保證,我絕對不會把今晚的事情說出去的。」
江塵輕輕揮揮手,語氣中透露出一絲不耐煩:
「滾吧,有多遠滾多遠,別再讓我看見你。」
聞言,那名保鏢如蒙大赦,連聲道謝,轉身撒丫子就跑,彷彿背後真的有惡狼在追趕,生怕慢了一步就會命喪於此。
江塵站在甲闆上,夜風拂面,他望著波濤洶湧的海面,心中五味雜陳。
最終,他背起昏迷不醒的白建業,穩穩地下了船。
「爸!」白心看到江塵背著滿身是皿、昏迷不醒的父親回來,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連忙迎了上去,眼中滿是擔憂與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