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0章 感冒
陸晚瓷道:「我都不知道他為什麼生氣?」
陸晚瓷也告訴了簡初昨天的事情,然後就聽簡初說:「別搭理他,讓他一個人生悶氣吧。」
陸晚瓷點著頭表示贊同。
簡初帶著陸晚瓷去了銀澤莊吃飯。
簡初提前訂了包間,菜也是提前點好了。
到了之後,兩人直接去了包間,兩個人第一次單獨在外面約飯,氣氛非常的好。
吃著飯,銀澤莊的經理進來送果盤,畢竟簡初的面孔他當然是熟悉的,順便為兩人倒茶,還不忘說:「戚總也過來了,正在隔壁包間吃飯呢!」
對了,自從戚盞淮創辦了盛世後,戚盞淮被外界稱戚總,戚柏言則是戚董。
父子倆,好區分。
所以此刻簡初也多問了句:「戚盞淮?」
「嗯,是呢,您兒子。」經理點著頭笑呵呵的回應道。
然後也不多打擾兩人就退出包間了。
簡初不動神色的看了一眼陸晚瓷,她低著頭顯然也是食不知味了,她微微一笑:「要不要去一塊吃?」
「不用。」陸晚瓷搖了搖頭。
簡初也不勉強。
然後婆媳倆繼續單獨吃。
吃過飯也差不多一點左右了。
這頓飯吃得還蠻久。
吃完後,簡初簽了單,然後就跟陸晚瓷離開包間。
這不巧了。
從包廂出來,就在門口相遇了戚盞淮。
不過戚盞淮可不是一個人,身邊還有方芸,方芸的手挽著戚盞淮的胳膊,除此之外,包間裡還有其他人,不過門被方芸順手關上。
顯然是在應酬。
這樣的情況下,方芸自然是女伴的身份。
陸晚瓷淡淡的看了一眼,然後就移開目光了。
簡初卻環抱手,微笑著望著戚盞淮:「這不是戚總麼?」
方芸並不認識簡初,雖然簡初和戚柏言曾經也露過面,但那也是很多年前了,那時候戚盞淮還是小屁孩,而且因為戚盞淮的名聲太大了,他們做父母的還是很低調,省的一些人往上湊給他添麻煩。
所以方芸看見簡初跟陸晚瓷,加上簡初保養極好,根本看不出來是長輩。
她也露出淺淡的笑意:「陸秘書,你也跟朋友來吃飯?今天都不需要去上班麼?戚總對秘書還真是很好呢!」
陸晚瓷沒有說話,畢竟下班時間,不打擾也是可以的。
戚盞淮淡淡的抽開手:「你先出去。」
方芸愣了下:「為什麼?」
「聽不懂?」戚盞淮冷得很。
方芸隻能說好。
方芸走後,戚盞淮這才開口:「媽。」
「戚總還認識我呢!」
「您不是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們的關係?我剛要是直接跟您打招呼,您確定不會回家告我狀?」戚盞淮有些無奈。
簡初卻根本不想接受他的措辭,她淡漠道:「你現在多有能力,我還能告你的狀?」
「媽。」戚盞淮根本奈何不了簡初,也拿簡初沒有半點法子。
簡初輕哼一聲:「幹嘛?是覺得我們打擾到你了麼?」
簡初拉著陸晚瓷的手:「走,我們別礙眼了,嘖,男人!」
陸晚瓷全程都沒有說話,任由簡初拉著,不過才剛走出兩步路,陸晚瓷的另一隻手就被一股力量攥住了。
一邊一隻手將她拽著,她沒有發表意見,簡初不悅了:「你幹嘛?鬆開我兒媳婦,你在這樣我就報警了。」
戚盞淮見自己的媽媽演下來了,他當然也得配合:「你兒子就是我。」
「呀,你還知道我兒子是你啊?」簡初冷眼看著他:「我真恨不得沒有你這種兒子。」
「媽。」他真的奈何不了簡初,根本拿簡初沒有任何辦法,他說:「您飯也吃了,還要帶她去哪裡?她現在是我的秘書,我今天有很多工作安排給她。」
「那你安排給別人吧,我準備給我兒媳婦安排個更體面的工作,噢對了,我跟你說,你也別試圖威脅她,我打算讓她搬去跟我住了。」簡初冷著臉,繼續道:「你有什麼意見嗎?」
戚盞淮依舊攥著陸晚瓷的手腕,他道:「我才剛新婚。」
「才新婚就對老婆冷暴力?你不知道女生比較脆弱,要是心理受到傷害了怎麼辦?而且才新婚就跟別的女人手拉著手?」
「媽,那不是手拉著手,隻是方芸搭在我胳膊上,他是我的女伴,需要替我擋酒。」
「擋個酒就得攀著你的胳膊?那擋酒之後呢?是不是還得讓你抱她?戚盞淮你休想給我找這些借口。」
簡初是一點兒也不顧及此刻的地點在包間門口的走廊,也絲毫不介意是不是隨時都有人出來遇見這一幕。
戚盞淮張了張嘴想要解釋,可是簡初卻不願意給他接回。
簡初看向陸晚瓷,臉上的表情也從冷淡變成了溫柔:「晚瓷,你要不要跟媽媽走?」
選擇權給了陸晚瓷。
陸晚瓷當然是毫不猶豫的點著頭:「要的。」
說完就去掙紮想要抽開被戚盞淮攥著的那隻手,可他完全也沒有要鬆開的意思,隻是面色淡淡道:「陸晚瓷,你要不要再想想?」
「你在威脅她嗎?」簡初質問,然後直接走到戚盞淮面前掰開:「你好好反思反思。」
說完,她帶著陸晚瓷就走人了。
戚盞淮看著兩人離去,一臉的無奈,可是又沒辦法。
他嘆著氣,然後也走出去了。
方芸已經坐上車了,因為兩人都喝了點酒,所以開車的是剛剛趕到的周禦。
今天過來應酬也是臨時安排的,本來這個應酬是要帶陸晚瓷,但是陸晚瓷今天請假,同時因為有酒局他也並不打算讓她過來,所以就讓方芸一同參加。
同時周禦代表他去應酬一個商業的開幕飯局,也才剛剛結束一會兒就趕過來。
戚盞淮也坐進了後座,方芸小心翼翼的打量著他的神色變化,距離她出來已經過去了差不多十分鐘了。
有什麼能聊這麼久?
而且剛剛她也注意到兩個女人一塊出來,戚盞淮跟在後面,顯然是很尊重這兩個女人,可陸晚瓷是他的秘書,他有必要這樣嗎?
方芸也問了周禦:「周秘書,這個陸秘書和另外那個女人是什麼身份啊?戚總怎麼跟她們的關係好像挺不一般的?」
周禦隻是淡淡的說:「方總,這是戚總的私事,我也不清楚。」
非常官方的回答,讓人也找不到的任何的漏洞。
方芸隻是輕嗤一聲不說話了。
此刻看見戚盞淮,卻怎麼都忍不住的想要多問一句:「戚總,陸秘書不用跟我們一塊回公司麼?」
「你跟她很熟?」戚盞淮淡漠問道。
方芸被這樣問的莫名其妙,但還是搖了搖頭:「不算熟。」
「不熟悉還這麼關心?方副總,你很八卦,不過你要實在是這麼關心的話,你讓周秘書把她的聯繫方式發給你,你親自問問她也可以。」
戚盞淮冷著一張臉,情緒不用說也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不太好。
方芸被他的話堵得啞口無言,她跟戚盞淮也認識很多年了,又是大學同學,更是暗戀戚盞淮很多年,大學畢業之後跟隨戚盞淮到盛世負責公關部的工作。
但是戚盞淮對她一向都不感冒,她也沒有辦法。
她隻能抿著唇,看向窗外,沒有辦法因為得不到戚盞淮的喜歡就徹底跟他劃清界限。
她無聲吸了一口氣,心裡多少有點苦楚。
同時,腦海裡也浮現出了陸晚瓷的樣子,她總覺得陸晚瓷跟戚盞淮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她不知道是不是她自己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