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前世被團滅?重生拉著殘王入洞房

第915章 難逃

  

  是夜,禦王府。

  楚玄遲將李圖全的傳信告知了墨昭華。

  墨昭華對文宗帝有所改觀,「陛下倒是真有些父子情,為老大如此費心。」

  「我就說皇家也有真情,父皇待我縱使有做戲的成分,但多少還是有點真心。」

  楚玄遲或許是因著兒時失了父恩母愛,有一顆赤子之心,對文宗帝始終抱有些期望。

  墨昭華並不想談論文宗帝,便換了個話茬,「最近城裡的輿論,不知究竟是誰在引導。」

  「老六近來應該會安分些,太子皇兄無需如此,便隻剩下那些野心家與敵國作祟。」

  楚玄遲與楚玄辰仔細討論過此事,這是他們一緻的想法,但他還是想聽聽墨昭華的意見。

  墨昭華當即分析起來,「先帝子嗣倒是多,但陛下登基後所剩無幾,他們還敢起那等野心麼?」

  先帝比文宗帝更好女色,年老時還有好幾位寵妃,老來得子也不少,燕王都有一堆的弟弟。

  但這些弟弟們年紀小,文宗帝找了各種借口,或給予封地或找到錯處,先後打發出盛京。

  那些年長的因著參與了奪嫡,便大多數都被殺了,可並未斬草除根,還是留了些子孫後代。

  楚玄遲聽著都覺得累,「太子皇兄還隻是儲君,老六便盯上了,父皇的龍椅自是更多人會動心。」

  他是真的一點做皇帝的心思都沒,國事繁重尚且能忍受,但這些防備足以讓他身心俱疲。

  再加上皇帝無家事,他的後宮還要被群臣盯著,又是要擴充後宮,又是要為皇家延綿子嗣。

  而他想要的隻是一生一世一雙人,再養一雙兒女,倒不是不想要子孫滿堂,隻是怕墨昭華辛苦。

  他思忖間聽得墨昭華在問,「那以慕遲看來,是敵國探子的嫌疑大,還是幾位皇叔的可能性更大些?」

  楚玄遲收回心思,「我也不好做評判,且看父皇的意思,但再這般鬧下去,老大怕是難逃一劫了。」

  墨昭華話語凝重,「若是沖著老大而來,那老六的嫌疑最大,他錙銖必較,定要置老大於死地。」

  「父皇既想再給老大一個機會,那我們且好好想想法子,能否妥善處理這件事,讓老大脫罪。」

  楚玄遲雖親自查出了楚玄懷私造兵器之事,可他並非是出於私心,而是為了江山社稷考慮。

  唯有文宗帝的帝位穩固,楚玄辰的儲君之位才更穩,而大君與小君,是不可動搖的國本。

  墨昭華無奈嘆氣,「太難了,證明不了是老六的計謀,他便是污衊,關鍵是中斷祭祀乃死罪。」

  祭祀大典上規矩眾多,便是忍不住咳嗽一聲都要被嚴懲,又如何允許蓄意中斷祭祀的進行?

  「是啊,太難了,如今民心震蕩,這件事也不能總拖著,父皇必須要給萬民一個交代。」

  楚玄遲知道文宗帝的心思,他想保住楚玄懷,可如今這等境況,強行保人的話對他聖名不利。

  他偏生又是一個想要名垂青史的帝王,因此才更難,但凡他是個暴君或昏君,都能隨便保。

  「慕遲可會覺得愧疚?」當初是楚玄遲從楚玄懷的科舉受賄舞弊一直查到私造兵器之事。

  而且楚玄懷祭典那日會選擇告發楚玄寒,也是因此前得了楚玄遲勸解,最終讓自己陷入險地。

  楚玄遲話語堅定,「不會,老大或許是因我才告發老六,可他若不告發,也會成為老六的替罪羊。」

  無論是查到了楚玄懷的罪證,還是勸其回頭是岸,他都自認為對得起天地良心,不會覺得愧疚。

  「那就好,妾身怕慕遲因此有心結。」墨昭華還想著該如何勸慰他,聞言長長的舒了口氣。

  ***

  隨著輿論的越演越烈,今日又發生了一件大事。

  萬民寫下皿書,以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為由,請求文宗帝嚴懲楚玄懷。

  文宗帝這幾日本就隱隱作痛的頭,瞬間疼痛欲裂,臉色都跟著變成了煞白。

  李圖全雖是見多了他發病,卻依舊會擔心,「陛下息怒,您千萬要保重龍體啊。」

  「萬民皿書請命,老大的性命這是真保不住了啊。」文宗帝又一次感受到帝王的無奈。

  上次還是在護國公府出事,純嫻貴妃請他洗刷冤屈,而他無能為力,最後看著她以命相求。

  李圖全幫不上忙,隻能寬慰,「事已至此,相信楚大也能體諒陛下的苦心,您已儘力在保他了。」

  「去,將太子幾兄弟全部召入宮。」文宗帝冷聲道,「朕終究還是要看看,到底誰在害老大!」

  「是,陛下。」李圖全揚聲喊了外面候著的太監進來,那是他的徒弟,他將此事吩咐下去。

  不久之後,楚玄辰幾兄弟便陸陸續續的入宮覲見,他們也大多猜到了文宗帝此舉的目的。

  這幾日文宗帝表現很明顯,他不想楚玄懷死,定要找他們想法子,再趁機查是誰在害楚玄懷。

  換言之,文宗帝有懷疑他們幾個!

  文宗帝也沒拐彎抹角,「太子與老五與老六去過玉粹宮,都有嫌疑,別以為沒查出來便心安理得。」

  兄弟三人齊聲否認,「請父皇明鑒,兒臣沒有。」

  文宗帝冷笑,「你們這否認的倒是挺一緻,既然沒有,你們與老大兄弟一場,便為他想法子吧。」

  兄弟三人又是異口同聲,「是,父皇。」

  楚玄寒假意絞盡腦汁,法子倒是提出了好幾個,但每個法子都沒作用,反倒讓文宗帝更為惱火。

  文宗帝也分不清他這是在做戲,還是病急亂投醫,「這都是些什麼破法子?能穩住民心嗎?」

  他真要保人隻是一句話的事,畢竟手握生殺大權,可如此一來定會激起民憤,得不償失。

  民憤其實還在其次,大不了用武力鎮壓,他最擔心的是失了臣子的心,被當做是昏君。

  「父皇恕罪,兒臣愚鈍,實在想不出其他法子。」楚玄寒擺出一副他已儘力的樣子。

  「你們三怎都不說話?」文宗帝看向其他人,「難不成真想看著你們的大哥就這樣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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