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前世被團滅?重生拉著殘王入洞房

第306章 有疑

  

  楚玄遲連忙接過,匆匆掃了一眼。

  輔國公父子不知信中內容,隻能緊緊的盯著他。

  楚玄遲隨即解了他們的疑惑,「昭昭原是醋了,這可真難得。」

  「昭昭為何吃醋?」輔國公想不通,畢竟墨昭華並非小心眼的人。

  楚玄遲又仔細查看起了信,一邊相告,「因小舅父提我比提昭昭還多。」

  輔國公父子這才知曉,墨昭華確實是吃醋了,不過吃的卻是她夫君的醋。

  東陵的將士,並非隻有南疆君信服楚玄遲,奉其為戰神,其他將士也很欽佩。

  容瀟身為一名戰將,又怎能不為他的戰功折服,從而藉機表達敬佩之情呢?

  墨昭華皺著鼻子,「小舅父這哪是給昭昭寫信,這分明是寫給夫君的才對。」

  輔國公大笑,「哈哈……這確實是他的性子,他不懂女子,與昭昭怕是沒話題。」

  墨昭華適可而止,「罷了,小舅父好歹還記得昭昭這麼個侄女兒,這便已經足夠了。」

  玩笑偶爾開一下沒關係,但不能太過分沒分寸,應見好便收,作調節氣氛之用。

  「昭昭可要回封信?」容海問她,「今日若能寫好,便可與家書一起送去給瀟兒。」

  墨昭華毫不猶豫,「好,那借外祖父的書房與筆墨一用,昭昭便省的再去落楓居了。」

  輔國公略顯醉態,「我今兒個高興,喝多了些,且去歇息了,你寫好交給你大舅父即可。」

  墨昭華看向容海,「昭昭看大舅父喝的也不少,便也去歇息吧,待昭昭寫好了放在此處便是。」

  容海很放心,「也好,書房重地,無人敢擅入,況且隻是家書,便是叫人知曉了也沒關係。」

  輔國公父子走後,墨昭華便將楚玄遲推到了桌案後面,「夫君,你來寫回信。」

  楚玄遲打趣她,「怎麼?昭昭真這般生氣,竟連回信都不願寫給小舅父了?」

  墨昭華主動研墨,「妾身心眼子小,小舅父既這般推崇夫君,夫君便他個驚喜。」

  楚玄遲鋪開宣紙,「好,我來寫,昭昭有什麼想說的話,屆時告知於我即可。」

  墨昭華足夠信任他,「妾身想說什麼,夫君清楚,自己寫便是了,妾身在旁看著。」

  這般毫無保留的信任,讓楚玄遲心生歡喜,「好,我與昭昭乃心有靈犀一點通。」

  ***

  鎮國將軍府。

  楚玄寒今日也與尉遲霽月來拜年。

  他用完午膳沒回去,而是與尉遲堃父子去書房。

  尉遲霽月則跟著徐氏走了,她還需要徐氏指點禦夫之術。

  楚玄寒入了書房,徑自走到主位上坐下,絲毫不給尉遲堃面子。

  尉遲長弓請求,「殿下,賢妃娘娘昨日之事,還請良妃娘娘幫襯著點。」

  楚玄寒拒絕,「母妃也想幫忙,可禁足已是最輕責罰,再多言父皇定不高興。」

  尉遲堃嘆氣,「唉……賢妃娘娘的癔症都已穩定了這般久,怎偏偏在昨兒個發作?」

  楚玄寒擰著眉,「但凡換個別的日子,父皇都不會震怒,日後若真出事怕是還得牽連。」

  皇家向來信奉鬼神之說,祭天祭地便是因此,更有欽天監夜觀星象,為國做預言。

  年初一是一年的伊始,自是希望有好兆頭,見皿則是不吉利,可謂是不祥之兆。

  尉遲堃陰沉著不怒而威的臉,若有所指,「真的隻是因為昨日乃年初一麼?」

  「嶽丈大人可是有什麼想法?」楚玄寒也想過這個問題,隻是沒想到好的理由。

  尉遲堃並不敢對他掏心掏肺,「沒有,我隻是隨口一提罷了,畢竟君心難測。」

  尉遲長弓又懇求楚玄寒,「殿下素來與瑞王交好,可否代為美言幾句?」

  不管怎麼說,楚玄霖都是被賢妃所傷,將軍府作為母族,總要給個態度。

  楚玄寒很不滿,「賢母妃有癔症,出來容易生事,為何你們還這般想解了禁足?」

  一旦賢妃再惹出事端來,連累了將軍府,他便要失去這份助力,那這婚還有何意義?

  尉遲堃聲音冷了些,「正因為娘娘有癔症,若一直關在宮裡,才更容易加重病情。」

  賢妃乃是他女兒,送她入東宮是為了家族利益,她落得這般,他心中也有愧。

  「這可是禦醫所言?」楚玄寒並不知道此事。

  尉遲堃微微頷首,「對,乃是許禦醫親口所言,還請殿下幫幫忙。」

  楚玄寒腦中靈光一閃,「可還有其他人知此事?」

  「長春宮知道的應該有挺多。」尉遲堃追問,「殿下可是有什麼懷疑?」

  楚玄寒否認,「沒有,本王今日還得去趟外祖父那邊,明日再去瑞王府。」

  「好,多謝殿下。」尉遲堃自是不會催促,楚玄霖昨日才受了傷,也不便見客。

  楚玄寒很快便離開了將軍府,帶著尉遲霽月去了工部尚書府,給陳啟拜年。

  見面閑聊了會兒,楚玄寒將尉遲霽月交給陳啟的妻子,自己與陳啟父子去書房。

  落座後他迫不及待的問陳啟,「舅父,賢妃之事,你是如何看?」

  陳啟不僅沒直接回答,反而還問他,「不知殿下對此可有什麼想法?」

  楚玄寒將尉遲堃的話相告,「原本沒有,但方在將軍府得知了一事……」

  陳啟邊聽邊想,「殿下可是懷疑,貴妃也知此事,故而藉此有意針對賢妃?」

  楚玄寒點頭,「確實如此,但本王想不通,賢妃早已失寵,貴妃為何還要算計?」

  在將軍府之時,他便懷疑純惠貴妃的用心,隻是不願告知尉遲堃父子罷了。

  「殿下是真不懂,還是在試探微臣?」陳啟早已有種感覺,他越來越看不透楚玄寒。

  楚玄寒不解的反問,「舅父何出此言,本王為何要試探舅父?可是有人說了什麼?」

  陳啟沉聲道:「若非試探,以殿下的聰慧,又怎會想不到,貴妃真正針對的乃是殿下。」

  楚玄寒疑惑道:「這與本王何幹?賢妃既無寵,又無子嗣,本王雖娶了尉遲霽月,也禍不及我們。」

  陳啟再次懷疑他在裝蒜,便隻提醒不言明,「殿下向來廣結善緣,與瑞王也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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