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前世被團滅?重生拉著殘王入洞房

第662章 失言

  

  她已在禦王府住了幾個月,平日裡除了琥珀與珍珠,接觸最多的便是月影。

  兩人本就非主僕關係,她更是早已將月影當姐妹看待,換做旁人她也不會如此。

  月影恪守著規矩,以前更多的是將她當小姐,可人心都是肉長的,終究會被她打動。

  在霧影的上任之後,月影的心態發生了些變化,漸漸不再將自己當做低人一等的護衛。

  因此她已將容悅當半個姐妹,面對容悅的撒嬌,她更是有種當姐姐的感覺,很樂意寵著。

  墨昭華瞪了容悅一眼,「這麼喜歡當姐姐,也沒見你對恆兒有耐心,成天不是動口就是動手。」

  容悅振振有詞,「恆兒怎能跟師妹相提並論,皮的跟隻潑猴兒似的,連狗都嫌他,還是師妹好。」

  她說著也不嫌如今天氣炎熱,歪著腦袋蹭了蹭月影,「嘉敏最喜歡師妹,我們要做好姐妹。」

  月影早已沒了以前在南疆時的清冷,眉眼溫柔,笑吟吟的看著她,「好,我們做好姐妹。」

  墨昭華感覺到月影的變化,說明月影有把她的話放心上,努力為即將獲得的新身份改變心態。

  她叮囑容悅,「你既是大師姐,那便多照顧些月影,這也是你作為師姐的責任,可莫隻想著頑皮。」

  容悅當即放開了月影,一本正經的應聲,「是,師父!」

  墨昭華伸手彈了彈她的額頭,「小丫頭又頑皮了。」

  「哎喲……」容悅揉著被彈的額頭,誇張的大喊,「疼疼疼……」

  墨昭華忍俊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讓你這般調皮,疼也活該。」

  容悅適可而止,好奇的看了眼門口,「對了,今日休沐,怎不見表姐夫?」

  往常休沐時,楚玄遲基本都會留在後院,她在學醫,他就在一旁做著自己的事。

  閑暇時,或者偶爾休息,他會盯著墨昭華看,那眼裡的柔情濃的化不開,讓人歆羨。

  容悅雖不諳情事,可見多了也難免起了點小心思,期待自己也能遇到這樣的男子。

  「入宮去了。」墨昭華揶揄她,「怎麼,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你莫不是想他了?」

  「不是啊。」容悅忙解釋,「嘉敏隻是好奇,表姐夫那麼愛表姐,休沐日怎不陪著?」

  墨昭華闆起臉佯怒,「小丫頭原是打趣我,看來我方才下手輕了些,打得不夠疼。」

  「表姐不也是在逗嘉敏麼?」容悅理直氣壯道,「嘉敏又怎麼可能想表姐夫呢?」

  「好好好,扯平了。」墨昭華笑著打住,「玩鬧便先到此為止,我們也該辦正事了。」

  ***

  皇宮內,文宗帝的寢宮承乾宮。

  楚玄遲今日特意來與他下棋,還當真通知了楚玄辰。

  待一局結束,文宗帝笑著誇讚,「老五的棋藝見長啊,這一局下的盡興。」

  楚玄遲謙虛道:「這都是太子皇兄的功勞,也多謝父皇給兒臣找了個好老師。」

  文宗帝本還疑惑楚玄辰怎也來了,聞言瞭然,「太子做的很好,果然明師出高徒。」

  「父皇過獎了。」楚玄辰笑道,「兒臣的棋藝乃是父皇所授,若說名師那也該是父皇。」

  「好,哈哈……」文宗帝大喜,「朕的衣缽有了傳承,相信這江山也能如棋藝般千秋萬代。」

  在這世間,便沒有幾人是不愛聽好話的,他自是不例外,尤其是誇他時還是有理可依。

  楚玄辰隻要不上趕著登基,安分守己的做個儲君,楚玄遲也真心輔佐,他便不會忌憚他們。

  楚玄遲由衷道:「兒臣相信上天定會佑我東陵,子承父業,國泰民安,江山社稷,千秋萬代。」

  文宗帝露出幾分慈愛,「你們兄弟能真正做到相輔相成,而沒那些勾心鬥角,朕也深感欣慰。」

  楚玄遲表忠心,「兒臣心中先有君臣,後有父子兄弟,至於江山社稷,兒臣隻有輔佐之能。」

  他每次見文宗帝,明裡暗裡都會表達自己的忠心,以此來降低文宗帝的猜忌,保全自己。

  「你的心思,朕明白。」文宗帝直言道,「若非如此,朕也不會催著你去東宮找你太子皇兄。」

  他話雖如此,但其實也有點私心,一山不容二虎,若楚玄遲真有野心,楚玄辰會先容不下。

  屆時都無需他動手,楚玄辰與右相府自會對付,若楚玄遲沒那心思,那皇家便有了真情。

  父子三人正聊的起興,有小太監進來稟告,「啟稟陛下,祁王殿下與祁王妃求見。」

  同樣是兒子覲見,文宗帝竟還有種被打擾的不悅,但並未表現出來,「他們怎來了?」

  小太監垂著腦袋回話,「殿下說祁王妃的害喜好了許多,便一起進宮來向陛下行禮問安。」

  文宗帝這才猛然想起尉遲霽月有孕,「是了,老六媳婦有了身孕,那便讓他們進來吧。」

  太監下去後,楚玄寒很快與尉遲霽月進來行禮,「兒臣/臣媳拜見父皇,父皇安好。」

  「免禮。」文宗帝貼心道,「老六,你王妃有孕在身,還不扶著些,做事一點都不周全。」

  「是,父皇。」楚玄寒趕緊伸手,想要扶著故意挺著腰,好讓肚子更明顯的尉遲霽月。

  「臣媳多謝父皇的關心,不過殿下對臣媳極好,是臣媳覺得無需攙扶,此前便拒絕過殿下。」

  尉遲霽月怕文宗帝覺得楚玄寒做得不對,對他心生不滿,這才上趕著為他解釋,說好話。

  文宗帝本還算溫和的聲音,瞬間便冷了幾分,面色也微微沉了些,「原是朕自以為是。」

  尉遲霽月聽出他的不悅,心下雖疑惑,但趕緊否認,「父皇誤會了,臣媳並非這個意思……」

  楚玄寒則立刻跪下,「父皇息怒,是王妃失言,請看在王妃有孕的份上,饒恕她這一回。」

  尉遲霽月聽得雲裡霧裡,她方才的解釋明明很合理,也沒說錯什麼,怎就成了失言呢?

  不過既然他都已跪下請罪,她也不敢繼續站著,隻得跟著跪下,「臣媳有罪,求父皇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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