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容得到這麼個結果,簡直要氣瘋了:“該死的!亦陽從鬼門關走了一趟,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遊珍那個瘋婆子居然不用坐牢!”
許映柔已經猜到這個結果,不過她沒有賴容那麼生氣。
“媽,遊珍是個瘋子,不然她不會在婚禮上對亦陽下手,我們跟個瘋子計較那就虧大了,如今葉雲初被毀了容,這對我們來說是天大的好事,不是嗎?”
賴容聞言看向她,想了又想,雖然沒有那麼生氣了,但心裡還是不愉快:“你确定她被毀容?”
“當然,你看報道她從出事後就躲在醫院不敢露臉,而醫院那邊嚴防死守記者偷偷溜進去拍到她毀容的臉,說明她的臉完全不能要了。”許映柔十分自信道。
“葉雲初……”賴容眼底劃過一絲冷意:“她的臉要是真毀了,亦陽這次受的傷就算扯平,如若不然……”
“不行,你最好親自搞清楚葉雲初是不是真毀容。”賴容不放心。
許映柔想了想,随即冷笑道:“好,那我就約她出來見面,到時候讓她的臉曝光,讓大家看看她有多吓人!”
葉雲初臉上那一道劃痕早就結痂了,隻不過傷疤還沒脫落,這需要一些時間。
按照現在的情況,她可以出院回家養傷,但厲宴北不同意,還讓醫院的保安守着,不讓記者獲得她任何消息。
她不知道厲宴北為什麼要這麼做,隻知道他現在已經自認是她的金主爸爸,她隻能聽從安排。
這天她接到警方的來電,她母親不必被刑拘,但她要去辦理後面的手續。
至于要賠償顧亦陽多少醫療費,需要等他出院後才能算清。
葉雲初戴上口罩,讓笑笑安排車子和她去警局,避開一切狗仔有可能出現的地方。
葉雲初讓笑笑先下車,去警局門口察看有沒有狗仔,确定是安全的,她才讓司機開車到門口。
“雲初姐,快進去吧。”笑笑不能百分百确定沒有狗仔。
眼看就要進警局大門,倏然有人從旁邊竄出來擋住她。
葉雲初心裡咯噔一跳,擡眸看到擋在前面的是許映柔。
她不是在醫院守着顧亦陽?
“呵……雲初,你怎麼把自己包得跟個粽子似的?”
許映柔将她上下打量一番,見她用口罩遮蓋住大半部份臉,頭上戴着一頂鴨舌帽,頭發披散将額頭和臉都擋住。
這麼一看,葉雲初隻有一雙眼睛是露在外面的。
“你是狗嗎?靠鼻子認出我?”她挺佩服許映柔,包裹成這樣都能認出來。
許映柔臉色一變,氣得隻想當場把葉雲初扒個精光。
不過她一想到葉雲初被毀的臉馬上要曝光了,唇邊勾起了笑:“雲初,你又沒做見不得人的事,怎麼不敢把臉露出來?”
她自問自答:“哦,我怎麼忘了,你的臉已經被毀了。”接着故作同情繼續說:“啧啧,你說你沒了這張臉,以後還怎麼拍戲啊?”她湊近葉雲初面前:“還怎麼勾引男人呢?”
葉雲初瞧她那一臉的幸災樂禍,冷聲質問:“你故意在婚禮上安排我和蕭帆做遊戲,網上那一篇我和他的绯聞報道也是你搞出來的,沒錯吧?”
許映柔挑眉一笑:“是又如何?隻是一篇绯聞而已,何況報道不是我寫的,就算你要告造謠也告不到我身上。”
“許映柔,你真是好手段,借蕭帆來害我。”葉雲初終于明白她為什麼一定要她參加婚禮。
許映柔依舊笑着:“可惜你明白得太晚了,隻毀了你的臉太便宜你了,你那個瘋媽差點要了亦陽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