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倆一唱一和。
江謹言又說道,“主要是看用心不用心,用心的話,别說出口成章,去考個狀元興許都能名列前茅。”
趙雲天臉憋得通紅,“我給你們說正經的,别跟我貧,那丫頭萬一病死了,你們怎麼和皇上交代?”
秦九月一邊吃着蜜餞,一邊說,“給了江謹言就是江家的人,自己家裡人病死就病死吧,大不了挖個坑埋一埋,逢年過節燒燒香,啧啧啧,去哪裡找我這麼好的主母呀。”
江謹言立刻表忠心,“是的是的,我家娘子是全天下最好的主母。”
趙雲天隻覺得自己沒眼看。
幹脆起身。
招呼都不打就走了出去。
等到門被甩上。
秦九月撇撇眼角,“看到了沒有?有的男人呀,就是賤,人家喜歡他的時候他躲着走,拽的二五八萬,等到人家不喜歡,又忍不住去想去關心,忍不住想去看一眼,呵呵呵。”
江謹言:“我可不是這種人。”
秦九月一把抱住江謹言的脖頸,“我當然知道,我說的有的男人,主要就是指趙雲天。”
江謹言嗤笑。
而另一邊。
趙雲天直接去了柴房。
在門口猶豫了一會兒,才讓守門的打開門鎖,進去。
就看到錢金金窩在一張毯子上,腦袋旁邊還卧着一隻小狸花貓。
趙雲天走過去。
蹲下來。
輕輕的推了推錢金金的肩膀,“醒醒。”
錢金金這才勉強的睜開眼睛,看到是趙雲天,唇瓣動了動,“我渴。”
趙雲天四下瞧了瞧。
走到小破桌旁邊,拎起茶壺給她倒了一杯水,送到了嘴邊。
錢金金頭疼的都起不來。
趙雲天隻好騰出一隻手托着錢金金的後背,“慢點喝。”
錢金金兩口把水喝了個幹淨,“還渴。”
趙雲天又給她倒了一杯,臉色不怎麼好看,黑黑的,好像是誰欠了他幾千兩銀子沒有還,“慢點喝,你是死人嗎?渴成這個樣都不知道起來喝水?”
要是他不來,明天早上就要來給她收屍了,還是渴死的,也不嫌丢臉。
錢金金吞了吞口水,然後閉上了眼睛。
趙雲天拍了拍她的臉,“感覺怎麼樣?”
錢金金沒有回應。
趙雲天摸了摸她的額頭,燙的厲害,“喂?”
沒有多想。
趙雲天直接把人抱起來,走到門口,兩個看門的立刻圍過來。
趙雲天二話不說地率先開口,“她生病了,去找大夫給她瞧瞧,這邊出了事情我擔着,你們放心。”
府裡的人都知道趙雲天是夫人的大哥,就是半個主子,此時此刻聽他這樣說了也不好阻攔。
趙雲天一路抱着錢金金跑到了老神醫的院子,騰不出手來,便一腳踹開了老神醫的房間門,“老頭子,過來趕緊看個人。”
老神醫正嗑着瓜子,悠哉悠哉的唱着戲曲兒,“叫誰老頭子呢?”
趙雲天已經把人抱到了老神醫的面前,“我叫你老姑娘,你敢應嗎?”
老神醫飛起一腳踢到了趙雲天的膝蓋上,“混小子,怎麼了又?”
趙雲天面色如常,“她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