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8章 符骁陣中擊殺齊軍副将
“什麼一對一,本來就是混戰,為何要一對一?我等又不是傻子!”
護着嶽陵緒後退的親兵校尉揚聲回怼齊方亞。
“鼠輩!休要在後面叫嚣!有本事過來與我對陣!”齊方亞一槍刺穿攻到他身前的一名學州兵,揚聲向這名回怼的親兵校尉挑釁道。
親兵校尉回頭看向主将嶽陵緒,見嶽陵緒對他點頭,親兵校尉當即呼喝一聲,轉槍向齊方亞所在方向攻去。
齊方亞與這名親兵校尉對上,在陣中打的難舍難分。
在後方指戰中心的三軍參軍們,見符骁竟然将學州大将嶽陵緒給打的主動後退了,七嘴八舌地讨論起來。
學州韋參軍皺眉道:“這符州牧養尊處優為上多年,竟然也沒疏于練武.......”
朝廷的昌參軍卻興奮道:“這符州牧這般激進地沖在前面,将那銀虎面具人周圍護的嚴嚴實實,看來那是真權王了。”
齊軍的馬參軍則道:“這如何說的準?不把那面具拿下來,她就有可能是假的!”
朝廷的昌參軍獰笑道:“假的也沒事。符州牧不也在這裡嗎?将他留下是一樣的!”
“我就不信我們三方合軍,留不下一個願意屈居于女人之下的孬種!”
齊軍的馬參軍聽不慣這話:“符州牧怎麼就是孬種了?”
符骁到底執掌了齊氏多年,現在就算被趕下台了,那也是曾經做了他們齊氏主公的人。
符骁若是孬種,那曾經投他為主的他們,又算什麼?
學州韋參軍見另兩方參軍要吵起來,忙在中間打圓場道:“好了,好了,現在都是友軍。咱們和氣一點。我等目的既然都是相同的,又何必在言辭上鬥氣?”
齊軍的馬參軍:“哼!不知所謂!”
朝廷的昌參軍嗤笑:“我就不與他這鄉巴佬一般計較!”
昌參軍出身皇城二品世家,看外地的世家子,都是不入流的鄉巴佬。
學州韋參軍:“...........”
就在三方參軍在指戰處讨論争執時,主幹道旁兩側外圍,猝不及防地傳來一陣激烈的交兵聲。
“怎麼回事?”齊軍參軍揚聲呵問。
“不好了!那原本緊守在二号峽道口的權軍分兵從兩側攻上來了!”
“什麼?那梁峰原不留在二号峽道口前守道,接應這符骁突圍過去了麼?”
“應該是看這邊情況不好,坐不住了吧!分兵過來援軍了!”
學州韋參軍道:“立即列陣抵禦,不能讓梁峰原壞我等好事,我們已經攔住符州牧與那銀虎面具人了,隻要再堅持半個時辰,後面的援軍就可攻上前來,與我們徹底将這兩人包圍在軍中了!”
“是!擋住梁峰原援軍符州牧!”
三方參軍各自對手下傳令兵下令。
“諾!”
“諾!”
“諾!”
各方傳報兵下去傳令抵禦。
符骁見梁峰原已經從主幹道兩側派兵猛攻了上來,手下也不再留情。
在齊軍副将再次揚槊向他腰間橫劈而來時,符骁從馬上騰身躍起,手中的三寸葬憂劍在半空中前後一梭,咔哒一聲從中旋開。
三寸葬憂劍從中一分為二,成了兩柄薄劍。
符骁雙手持劍,猛力一甩,旋身往齊軍副将馬上落去。
齊軍副将一驚,回槊往上劈去抵禦,然而卻終是反應慢了一步,符骁的左手劍已經落到了他握槊的手腕上,右手劍下一刻也橫過了他的脖頸。
與此同時,下落的符骁坐到了這名齊軍副将身後,被他脖頸切口處射出的熱皿,滋濕了身上銀甲。
因為皿滋到兇甲上速度過快,有絲絲皿霧從冰冷的銀甲上反彈到了符骁皎白的臉上,讓他周身的貴氣平添了幾分皿殺之怖。
“啊——!齊軍副将亡于符州牧手下了!”
符骁面無表情的将身前已亡的齊軍副将甩落馬下,然後騎着這名副将的戰馬,主動向朝廷方的掌軍将領左副将所在處殺去。
左副将見符骁殺來,想都不想就往後退。
“快!快上去攔住他!将他圍殺于此。”
左副将邊往後退,邊對周圍的親兵破聲下令道。
自己的馬上功夫有幾分本事,沒有人比左副将自己更清楚。
剛才齊軍副将與符骁在陣前對招時,他可是一直看在眼裡的。
他比齊軍那副将身手還弱一籌,如何敢直接對上符骁硬拼?
學州大将嶽陵緒見這左副将如此不像樣子,調動自己手下的親兵列小型圍陣去單殺符骁。
單人身手沒符骁厲害不怕,隻要符骁肯出來對戰就行。
用人海戰術填他也是可以的。
大将嶽陵緒讓百餘親兵去陣圍殺出來的符骁後,便橫槍又帶着百餘親兵向被權軍圍護的最好的花鈴殺去。
“攻上來了!我軍攻上來了!”
左副将遠遠見權軍後方軍陣中插入了己方軍旗在往這邊移動,一下子振奮起來,瞬間忘了剛才看到符骁斬殺齊軍副将時所生的恐懼,也帶親兵向符骁所在處圍去。
“噗——!”
嶽陵緒的親兵校尉被齊方亞一槍當兇穿過,挑落馬下。
暫時未能攻破花鈴周身護衛陣的嶽陵緒見齊方亞殺了自己的親兵校尉,怒吼一聲,轉身向他殺去。
薛砺這時帶兵從主幹道的左側斜坡下殺了上來,見到嶽陵緒帶兵在攻銀虎面具人這邊,也怒吼一聲,帶騎兵向他殺去。
此處因為多軍交彙,各方陣型對沖盡散,混戰開始。
林知皇帶兵剛趕到一号口下攻令全速進軍,就收到了苗軍那四萬叛軍戰俘,被萬餘齊軍派兵沖散的消息。
汪長源聽後懊惱道:“當時打完苗躍伏的這四萬叛軍,急着去五号口夾攻,隻留了一萬兵馬看押,失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