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荒年賣女兒?我反手掏出肉肉肉肉

第一卷:默認 第670章 侮辱性極強

  别看小丫頭個頭小,那嗓音卻是十足的洪亮,還帶着稚嫩氣兒。

  雙手叉腰,氣鼓鼓的模樣,那是一點兒都不服氣的。

  “你、你個小丫頭,怎麼也是如此無禮!”

  “對無禮之人,自然談不上有禮!”

  “你們編排我二姐,一看就你你娘沒教好,呸,沒家教!”

  “你!”

  傷害不高,侮辱性卻是極強的。

  奈何對方隻是個小丫頭,他們要真和一個小丫頭計較了,的确是要被人诟病說是沒有家教。

  海棠悄悄給小寶珠點了個贊。

  林淮生的小厮看得目瞪口呆:“這姐妹二人,一個賽一個厲害,那個小的,更是半點兒不饒人呢。”

  在他們的印象中,女子都是規規矩矩的,罵不還口打不還手。

  她們不僅還了,還還得十分漂亮厲害,叫對方一陣面紅耳赤,又不好與一個小姑娘計較。

  “這姐妹兩個,以後怕是沒人敢娶的。”

  小厮搖頭歎息。

  沒人敢娶?

  “去給趙家三姑娘送點兒桃酥過去,還有這果酒,一并送了去。”

  寶珠小,還不到婚配的時候,給她送去最适合不過了。

  他記得那小丫頭深愛甜食,對甜食一點兒抵抗力都沒有。

  那果酒沒什麼後勁兒,又是加了冰糖煮過的,喝着很是爽口。

  還有一碟子的熏鹿肉,煙熏味兒很濃,卻不鹹。

  “三姑娘,這是我家郎君贈與姑娘的點心果酒,萬望三姑娘收下。”

  林家當着那麼多家花船的面兒給趙家三姑娘送吃食,便是表明了林家與陸家現在的關系非同一般。

  兩家交好,陸家從商,對林家自然是有好處的。

  沒有贈予金枝,便是二人身份不适合,免得惹人非議。

  寶珠得了甜食果酒,心中自然歡喜,也忘了牙疼否,甜甜地沖着林淮生的花船道謝。

  “謝謝哥哥!”

  稚嫩的嗓音落下,哪還有剛剛半點兒盛氣淩人的姿态?

  分明就是個可愛活潑的小姑娘啊,哪裡潑辣,哪裡蠻橫了?

  再瞧瞧那穿着,嬌嫩水靈的女娃娃一枚。

  “不必客氣,多虧了宣義夫人的良藥神方,我家祖母今日身子多有好轉,今晨也能進食了,父親還念着要當面謝過宣義夫人呢。”

  衆人一聽,腦子頓時就清醒了不少。

  是啊,宣義夫人如今和林府的關系那可不一般,這會兒聽林家三郎如此說來,似是那宣義夫人救了林督頭老娘的命,這也算得上是一份恩情了。

  就放着這層關系在,誰還敢去得罪陸家的那兩位姑娘啊。

  “阿娘是醫者,為醫者治病救人乃是天職所在,三郎君不必放在心上,你我兩家本也是因為老太太結緣。”

  “卻不想總有人管不住自己的嘴,喜歡四處編排,如長舌婦般搬弄是非,不知道還以為你有些人早早喪父喪母沒人教養。”

  “賤人,你說誰死了爹娘,你說誰沒教養!”

  那剛被人打撈起來的公子哥兒錢程,才剛緩過來一口氣兒,就聽見金枝陰陽的話語落下。

  頓時沒忍住,在岸上打着哆嗦就指着金枝的鼻子罵了。

  “你左右不過是個女流之輩,如你這般的女子,将來若嫁得郎婿,遲早要被郎婿打死!”

  “不,如你這般的女子,根本就不會有人要!”

  錢家大少爺也是氣極了,什麼話都說得出來。

  今兒本來是大好的日子,大家都是高高興興出來遊船的,各家姑娘公子們,也都是穿金戴銀的。

  打扮得好不華貴,一來是為了吸引同齡人,二來則是為了彰顯家中财力地位的。

  但凡家中有什麼,都恨不得挂在自己身上。

  那些公子哥兒平日裡在家中都是嬌慣壞了的,姑娘們相對而言,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也就隻有這種時候才能出來透透氣。

  這對于她們來說,是難得自由的時光,自然是要好好珍惜的,不會将時間浪費在這種事情上。

  “錢少爺如今這年歲也還沒有相看到姑娘,不知道是錢少爺沒有喜歡的姑娘,還是這雲縣的姑娘都瞧不上你?”

  海棠笑吟吟地大聲說着:“今日遊船的諸多姑娘們,似乎沒有一家姑娘願意同錢少爺說話。”

  “怎麼,是姑娘們都不愛說話嗎?”

  “還是姑娘們隻是不願意同你說話?”

  海棠的話輕飄飄的,這位錢家大少爺,家中不知道費了多大的功夫讓人去說親。

  但城裡有頭有臉的姑娘,都不大願意嫁過去。

  那些個有身家的姑娘們的父母,是早就将他給摸了個清楚的。

  自他十二三歲起,家中通房暖床的丫鬟,就有五六個了。

  常年浸淫在窯子花樓中,聽說早些年還非得帶窯子裡的姑娘回去,叫他爹打了一頓,在床上躺了一個月才見好。

  窯子是什麼地方,亂七八糟什麼樣的人都有。

  萬一得了點兒髒病,哪家姑娘能接受嫁過去?

  有個喜歡眠花宿柳逛窯子的丈夫,惹了一身髒病,害了自己也是害了别人。

  故而雲縣裡,但凡稍稍有點兒腦子的父母,都不會讓自家姑娘跳入這個火坑裡去。

  “哦,我想起來,方才林家三郎君才說了,錢少爺昨兒剛從窯子出來,敢情錢少爺是又相中了窯子裡的哪位姑娘。”

  “所以瞧不上今日的諸位姑娘們,也是情有可原,可以理解的。”

  海棠不攻擊人,隻是一味地闡述着事實。

  花船裡的姑娘們更是議論了起來,不少人對着錢程指指點點。

  “你、你……”

  “你這潑婦!”

  “我乃堂堂君子,豈能與你這見識短淺的小女子一般見識!”

  “君子?”海棠冷笑:“就你也配稱之為君子?”

  “左右不過是個仗着家中爹娘錢财,便如此嚣張跋扈,如你這樣的‘君子’……”

  小海棠眼神盯着他上下掃視打量着,帶着鄙夷嘲諷與不屑。

  那樣的眼神,無聲勝有聲。

  “你、你什麼意思!”

  小海棠卻不繼續往下說了,嘴角淺笑意味不明。

  “少爺,少爺,咱們回去吧,咱們回去吧!”

  此刻,就連錢家的那些下人們都覺得有些丢臉了。

  再在這裡待下去,就是真的沒臉沒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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