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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85 拜謝恩公

農女緻富記 秦喜兒 2523 2025-07-05 09:24

  

  眾人也都紛紛指指點點,梁大寶嚇的拉了尿,身下全部都濕透了,腿腳都嚇的疲軟了,隻能靠在梁老婆子的身上,千恩萬謝的走了。

  眾人還在數落:「這祖孫兩個,那小的太沒良心了!」

  「可不是嘛,不過就是罪有應得,多貪心的一家人啊,活該!」

  「活該,下次再見到這兩個人,可以定要小心些,這兩個人可會偷東西呢!」

  「再看到這兩個人,我都不讓他們在我屋檐下了,還讓他們來,我呸……」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有人開始朝著兩人吐口水了,有了第一個人,就有第二個人,那梁老婆子和梁大寶走也走不快,梁婆子護著梁大寶,沒一會兒的功夫,臉上,頭髮上,就已經被人吐滿了唾沫。

  梁大寶緊緊地窩在梁老婆子的懷裡,將外頭一切的風雨都讓梁老婆子擋著,眾人瞧見了越發覺得不堪了,有些人就直接拿了雞蛋和菜葉子專門朝梁大寶砸去。

  顧筱婉將一切都盡收眼底,他們二人那般的落寞,顧筱婉生不出一絲的同情,隻是……那梁大寶終究不是個好人,那梁婆子怕就是護著,也護不了多久了。

  顧筱婉看了看他們遠走,鬆了手,簾幔落了下來,馬車徐徐走了,將外頭的一切都隔絕了。

  那梁大寶就是個媽寶樣的角色,這一輩子,怕就是一灘爛泥,永遠都扶不上牆。

  顧筱婉回了清園,沈文雋和顧筱逸在正廳等她。

  顧筱婉笑著與沈文雋打著招呼,對於沈文雋,她是越發的欣賞,大難臨頭,能拼盡全力地保護顧筱逸,那就證明,在他的心目中,顧筱逸是最重要的!

  對於這個未來的準妹夫,她越看越滿意。

  沈文雋平時過來,直接會去顧筱逸的院子,像這樣在正廳裡頭,看來是特意在他等她!

  沈文雋行禮說道:「姐姐,我剛和筱逸說了下,我們想要去看看恩公!」

  恩公?

  顧筱婉一時疑惑,馬上就反應過來,應該是上回救了他們的阿南。

  不知道為何,一想到這個名字,顧筱婉就覺得心跳有些快,慌張讓她有些承受不了。

  「行啊!」顧筱婉滿口答應。

  隻是,心中還是充滿了疑慮。

  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她的夢境中出現,她直覺,這個阿南,或許跟她有些淵源。

  阿左聽說要去見阿南,蹙起了眉頭。

  姑娘在睡夢裡頭說的夢話,或許她不記得了,可是阿左卻一直都記得清清楚楚。

  姑娘高熱的時候,嘴裡喊著的名字,就叫阿南。

  雖然不知道姑娘是無意識喊出來的名字,還是有意識的,反正,他們,還是少在一起為好。

  顧筱逸笑道:「姐姐,你和我們一起去好不好?」

  顧筱婉雖然有些抵觸,但是那人救了自己的妹妹和未來的準妹婿,這一趟,她還是要走一趟的,便笑道:「好,我們一起去!」

  阿左的心陡然提了起來。

  顧筱婉看了看阿左說道:「你去庫房挑些東西,我們去一趟南園。」

  阿左點點頭,想到待會還是要步步緊跟姑娘,那個阿南,阿左覺得還是有些怪怪的!

  沈文雋忙說道:「姐姐,東西我已經準備好了,就在外頭的馬車上。」

  顧筱婉笑道:「那東西是你準備的,我這個做姐姐的,也該要好好的準備一番,表達下我的謝意!」

  既如此,沈文雋也沒再堅持,阿左去庫房裡頭挑了一根百年人蔘,又挑了一些其他的貴重的謝禮,準備妥當之後,就往清園後面去了。

  南園在清園後頭隔了幾條街的地方,倒也好找,馬車很快就停在了南園的門口。

  這南園很小,門房上一張嶄新門匾,上面寫著南園兩個字,字跡龍飛鳳舞、瀟灑恣意,看這樣子,像是那個瀟灑如謫仙般的主子寫的。

  長生過去敲門,很快就有一個孩子過來開門,年紀大約十歲上下,打開了一條門縫,好奇地看了看外頭的人,這才脆生問道:「你們找誰?」

  「請問,恩公在嗎?我是錦繡布莊的少東家,此次前來,特來拜謝恩公的救命之恩!」沈文雋此刻也跳下了馬車,恭敬地說道。

  「恩公?」小年想了想,這才說道:「您是找我師傅嗎?」

  「師傅?我們知道恩公叫阿南!」沈文雋說道。

  「嗯,那便是我師傅,我聽師傅說起過救了兩個人,原來就是你們?」小年說完,便打開了房門:「我師傅在畫畫,你們進來吧!」

  顧筱婉下了馬車,路過小年身旁的時候,她發現這孩子竟然一直都看著她,她低頭尋著視線去看,就見那孩子很快就挪開了視線,不看她了。

  雖覺得有些奇怪,顧筱婉沒放在心上。

  她進了南園,打量了下四周。這園子不大,一個簡單的院落,一處葡萄架,葡萄架下有一張圓石桌和四張石凳,再就是幾間屋子,其中一處種了不少的綠竹,就見綠竹掩映之中,大開的門窗邊,一個身姿修長、面容英俊的男子正在認真的畫畫。

  他的眉頭舒展,手上的狼毫奮筆疾書,可是過了一會兒,他的眉頭就微微地蹙起,像是想到了什麼為難的事情,卻是再也落不下筆了。

  阿南將筆放回筆山上,回頭時,正好看在不遠處的顧筱婉,亭亭玉立,美的像是一株清荷,遺世獨立。

  她的身影,像是與心中的某人重合,一點點,卻不敢妄自定論。

  他等的時間太長,失望的次數太多了。

  本就千瘡百孔的心,經不得一次又一次的打擊。他這副殘破的身子,也再經受不了那樣的事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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