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了,那就嫁強大又短命的丈夫

第183章 日後子嗣艱難

  過了幾日,在家廟的陸大太太收到國公府送來的丫環,說是來伺候她的。

  陸大太太滿意一笑,心想丈夫還算惦記她,知道她在家廟缺少人手,給她送仆從來了。

  看到送來的人是綠丫,陸大太太一時沒認出她的身份,是她身後的墨菊低聲提醒,她想想起來。

  她的臉色倏地冷下來。

  “你怎麼來了?”陸大太太目光冰冷地盯着綠丫。

  綠丫低聲道,“是……是大少爺讓奴婢來的。”

  “讓你辦的事,你辦到了?”陸大太太不自覺地坐直身子。

  肯定是這個丫環暴露身份,否則陸淵怎麼會将她送來。

  “奴婢還沒找到機會。”綠丫絕望地說着。

  她不敢說謊,每一句話都是陸淵讓她這麼回答陸大太太的。

  陸大太太神色越發冷凝,“陸淵還讓你說什麼?”

  “大少爺隻是讓奴婢好好伺候您,他說……他說……”綠丫顫顫巍巍地不敢往下說。

  “他還說什麼!”陸大太太冷喝。

  綠丫閉上眼睛,一副赴死的姿态,“他說您之前如何照顧他,他就會如何照顧二少爺。”

  陸大太太失手将茶盞摔落在地上。

  被陸淵發現了!

  八年前她給陸淵下了絕子藥,那時他還年幼,又正好生病了,她才有下手的機會。

  本來以為這件事不會有人發現,他是怎麼察覺出來的。

  “他想怎麼對珩哥兒!”陸大太太怒火滔天。

  陸淵要是敢對陸珩下手,他一定會死無葬身之地。

  綠丫小聲說,“奴婢也不知道。”

  啪!

  陸大太太一巴掌打在綠丫的臉上,“廢物東西,一點用處都沒有。”

  “把她拖下去,杖斃,給我杖斃。”陸大太太再也維持不住端莊儀态。

  “大少爺說你不能杖斃我,要是把我杖斃了,國公爺肯定認為你心狠手辣不知悔改,那你就再也回不去國公府了。”

  “我來家廟,是國公爺和三太太都知道的。”

  “大太太,您還不知道吧,三太太是南朝阮家的嫡次女,她的兄長叫阮星臨,如今就在國公府的。”

  “三太太是知道我來家廟的,要是我死在這裡,三太太肯定會以此作文章,太太,您不會想毀了自己的。”

  綠丫大聲地叫着,掙紮不肯被拖下去。

  陸大太太:“你說什麼?什麼阮家?”

  “南朝第一世家公子阮星臨如今就住在國公府,大太太,您不會想一輩子都回不了國公府的。”綠丫歇斯底裡叫着。

  “放開她!”陸大太太擺手。

  “這些話也是陸淵讓你說的?”

  綠丫搖頭,“不是,奴婢隻是不想死。”

  陸大太太冷冷地看着她,“先把她關起來。”

  “墨菊,你立刻去打聽,那阮星臨是不是真的在國公府。”

  “奴婢立刻就去。”墨菊急忙點頭。

  阮星臨如今是陸家貴客的事并非秘密,墨菊隻是稍作打聽,便已經能确定此事的真假。

  陸大太太還真的不能把綠丫給滅口了。

  要是真的這麼做,阮氏肯定不會放過她的。

  她真的有可能回不去國公府。

  那不行,她的兒子是未來國公府繼承人,她不能将國公府白白送給别人。

  “先把綠丫關着,别讓她死。”陸大太太咬牙切齒。

  等她回了國公府,自然會讓她死。

  “墨菊,你親自去一趟白家商鋪,把這封信交給掌櫃。”

  “陸淵想要害陸珩,此事指望陸家任何人都沒用了,隻能讓白家去保護陸珩。”

  陸大太太的神情幾近瘋魔,“殺了陸淵,不惜代價。”

  ……

  ……

  陸珩此時精疲力盡。

  因為廣甯時不時地噩夢,他們這一路走得很慢。

  他從來沒這麼小心翼翼地對待過一個女子,很多次他差點就失去耐性。

  想着他的前程,他又忍住了。

  在離淮南還有十裡路的地方,他們在驿站住下了。

  廣甯今日的精神好一些。

  趁着還沒天黑,她在驿站外面散步。

  落日熔金,天邊一片豔麗的夕陽,讓人心情也變得平靜柔和。

  陸珩正在驿站裡吩咐着随從。

  突然,有個身影從馬廄的雜草堆裡沖出來,手中一根鐵棍刺在陸珩的小腹下方。

  陸珩茫然地看着對方,他下意識地捂着小腹。

  滿手鮮紅的皿。

  痛,很痛!

  一陣的兵荒馬亂,周圍的人也都反應過來了。

  在陸珩暈倒之前,他看到刺傷他的人,滿臉污垢,看起來像個流民。

  又是流民……

  廣甯看到這一幕,徹底地僵在原地,腦海裡一片空白。

  “禦醫,禦醫!”

  陸珩是命大的。

  這次随行有兩個醫術高超的禦醫随行,在他們合力搶救下,總算是保住了他的命。

  一直到半夜,陸珩才終于醒來。

  他的臉色蒼白如紙,睜開眼睛看了看周圍。

  “驸馬,公主一直守着您,剛才實在受不住,才被下人扶着回去休息。”禦醫開口說。

  陸珩想要開口說話,喉嚨卻幹澀得厲害。

  留墨急忙給他倒了一杯水。

  “刺客呢?”陸珩問。

  “回驸馬,已經被當場殺死,聽驿站的人說,那是個瘋子,以前都隻在村子裡晃悠,今日不知怎麼就藏在草堆裡。”一旁的侍衛長沉聲說。

  陸珩閉了閉眼睛,一個瘋子,就那麼巧,隻刺殺他一人。

  禦醫說,“驸馬,您的傷口不緻命,隻要休息些時日,便能痊愈,隻是……”

  “隻是什麼?”陸珩問。

  禦醫看了看周圍,難言之隐,不太好在這裡說。

  侍衛長很有眼色,示意門口的其他人,關門之後退開。

  “說吧。”陸珩道。

  禦醫這才緩緩地說,“驸馬爺的傷口位置特殊,日後可能在子嗣方面會艱難些。”

  陸珩愣住了,雙手下意識地往下移。

  “你說什麼?”

  “隻是可能,或許痊愈之後,能夠治好的。”禦醫安慰着。

  其實他跟另外一個禦醫都仔細檢查過傷口,日後就算不影響驸馬爺的房事,但想要有子嗣,怕是不能了。

  陸珩咬緊牙關,喉嚨湧起一陣皿腥味。

  “查!我不信這個瘋子會無緣無故刺殺本官,一定是有人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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