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2章 侍寢
翌日晚上,禦王府後院。
楚玄遲歸來的早,用完午膳又去書房忙到半夜。
洗漱後他擁著墨昭華躺下,枕邊人既是心上人,這讓他每夜都很高興。
墨昭華問,「昨日丹妃入宮,不知晚上侍寢的如何?應該心不甘情不願吧?」
雖說文宗帝貴為九五之尊,可終究是個年過半百的老人,有幾個女子能心甘情願?
「昭昭想啥呢?」楚玄遲輕笑,「昨兒個可是初一,她自然是要獨守空房了。」
「是了,妾身都忘了這大日子。」墨昭華猛然想起,「那今晚應該要侍寢了吧?」
「今日也難說。」楚玄遲道,「父皇年紀大了,又向來不好女色,如何能夜夜笙歌?」
「初一十五宿在鳳儀宮隻是規矩,又非一定要行房,當初老六也常來鳳儀宮,但並未……」
墨昭華提起前世之事,說到一半戛然而止,這可不是什麼好話題,每每提起都是傷心淚。
她前世貴為皇後,初一十五楚玄寒都宿在她宮裡,但至少睡覺罷了,壓根沒與她行房。
他每次都會找借口,不是太累了便是沒心情,總之做皇後的那幾年,她就沒鳳儀宮行房過。
「咳咳……我懂了。」楚玄遲瞭然,「不過這人都已經入宮,無論願不願都不敢給父皇臉色瞧。」
前世楚玄寒都不曾真正與墨昭華圓房,那初一十五自然也不會真碰她,他才是她唯一的男人。
「也對,本就是和親公主,這哪由得她,是妾身想太多,那不說了,老七這幾日情況如何?」
墨昭華還擔心拓跋丹露可能會鬧騰,聽他這麼一說便放下了下來,緊接著就換了個話茬。
「我瞧著還行吧,應該是真的已放下了,便是面對淑妃,都敢放下狠話,且波瀾不驚。」
楚玄遲因著關心,特意過問了一下,楚玄霖也沒瞞著,將前幾日宣召入宮的事相告。
「這是被傷透了啊,哎……」墨昭華對楚玄霖雖無半分男女之情,可已然將他當成了朋友。
「沒事,老七這不是有了媳婦兒麼?」楚玄遲輕笑,「他現在還挺上心,大概會有好事。」
「是嗎?有多上心,且說來讓妾身也高興高興。」墨昭華就盼著楚玄霖與鍾淩菲能日久生真情。
楚玄遲娓娓道來,「他時常在我跟前提起,一口一個『菲兒』,喊的自然又親熱,還……」
***
轉眼間,拓跋丹露便入宮兩日了。
今天是第三天,她還是沒侍寢,各宮都在盯著動靜。
等到下午,便有太監來傳話,讓拓跋丹露準備著,晚上要去承乾宮。
晚上去文宗帝的寢宮,那便代表著要侍寢了,她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終究還是逃不過,她清清白白的身子,要被一個年過半百的糟老頭子給糟蹋。
方怡笑道:「恭喜娘娘,那下午您得好好泡個花瓣浴,陛下喜歡那清香的味道。」
拓跋丹露連哭都不敢哭,隻敢冷聲道:「我不懂你們東陵的規矩,你們且看著辦吧。」
「娘娘,不是我們東陵,以後說話可得注意些了。」方怡忙提醒,不想她被人抓住了把柄。
但方怡這不隻是為了她好,更不是出於忠心,而是因為一旦她犯了錯,自己也會被牽連。
「知道了,但也需給我點時間。」拓跋丹露暫時還做不到把自己當成了東陵人。
「奴婢何嘗不想給,隻是旁人不願意啊。」方怡生怕被她連累,聲音都拔高了幾分。
「行了,那我以後注意便是。」拓跋丹露不耐煩,「我有點累了,你忙你的去吧。」
「是,娘娘。」方怡行禮退下,一出去就叮囑其他宮人,以後要多注意拓跋丹露的言行。
其他宮人也怕被連累,自是從善如流的應下。
***
是夜,一擡肩輿入了毓秀宮。
拓跋丹露前腳剛被趙福貴接去了承乾宮,各宮後腳便收到了消息。
有人盯上了承乾宮的動靜,希望拓跋丹露鬧一鬧,比如良妃與淑妃等。
有人則對此毫不關心,一心隻過自己的小日子,比如純懿貴妃與新的德妃。
還有人則希望拓跋丹露能安分守己的侍寢,免得再節外生枝,這便是敬仁皇後。
而此時的承乾宮中,拓跋丹露早已躺在龍床之上,隻是身子抖的猶如在篩糠。
文宗帝身著明黃色的寢衣,他坐在床沿,冷眼看著瑟瑟發抖的新妃,「你在害怕?」
「我……」拓跋丹露裹在被子裡,隻露出個腦袋,及時改了自稱,「臣妾是頭一次……」
「你離開西炎前,沒教引嬤嬤教過你?」文宗帝沉著臉,和親公主又豈能不先學這些?
「教、教過得……」拓跋丹露當初是全程紅著臉聽完,心中既害怕,又有幾分期待。
她期待駙馬是個年輕俊美的男子,與她共赴這美好,害怕的駙馬不夠溫柔,會弄疼了她。
自從得知她要和親的乃是文宗帝後,她便隻剩下害怕,再也不覺得行房會有嬤嬤說的那般好。
「哦?教過,卻不肯做,那便是不願侍寢!」文宗帝話語冰冷,他向來不喜歡在床上勉強。
這麼些年以來,除了純嫻貴妃,還沒人讓他主動過,都是上趕著伺候他,把他伺候舒服。
若是有誰不願意,他便讓其滾,以後都不會再讓其侍寢,曾經便有個低階嬪妃因此斷了恩寵。
那個嬪妃長得有幾分姿色,最重要的是容貌有幾分像純嫻貴妃,得了文宗帝青睞,多了些寵愛。
結果她聽聞純嫻貴妃曾讓文宗帝主動過,便恃寵而驕,也想體驗那種待遇,最終被擡出了承乾宮。
「沒有,臣妾很願意……」拓跋丹露連聲音都在顫抖,掀開被子緩緩坐了起來。
「那便主動些,否則便自己滾出去。」文宗帝耐心有限,不想將時間浪費在她身上。
「是,陛下……」拓跋丹露顫抖著手褪下自己的衣裳,露出紅色的肚兜與如雪的肌膚。
而後她又伸手去解文宗帝的腰帶,但還不等她脫下衣裳,文宗帝已將她壓在身下。